第277章 她也怀孕了
“放他一条生路,那老国舅岂不是死的很无辜?”慕容烨璃意味深长的看着风轻语,“白承硕虽然是老国舅爷的儿子,但同样也是人命关,他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早就应该想到会为此事付出代价,你就不要管了。”
“皇上。”风轻语义正言辞的看向了慕容烨璃,“父亲之所以会被白承硕气到命绝身亡,完全是因为他的一片仁慈,你想想看,这件事是白承烨受理,如果他真的只是想要保住白承硕的性命,那完全可以让白承烨放他一马。别的不,白承烨是个重情重义的孝子,就算他丢弃这个职位也会保白承硕一命。
但他并没有那么做,据我所知,父亲在临终之前一直是在劝白承硕能够自己投案,他也不希望白承烨牵涉其中,所以,风轻语再次恳求皇上,看着我们相识多年的情分之上,给我与白承烨一个面子,放白承硕一条生路。也好让我与白承烨无愧于父亲的在之灵。”
听了风轻语的一番话,慕容烨璃微微沉思片刻,虽然他不是很乐意帮助风轻语这个忙,但是风轻语既然已经开口,他还是要给她一些面子,谁让这个女人是他的心中唯一记挂而又深爱不得的女人,对于这样的一个女人,他实在是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哪怕她是要上的星星,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给她弄到手。
沉思了片刻之后,慕容烨璃微微点头,“好,既然你这样了,朕就答应你这件事交给你白家自己处理,眼下朕乏了,想要休息片刻,你也回去休息吧。”
“多谢皇上。”风轻语一脸的感恩戴德,连忙向着慕容烨璃行了一个叩拜之礼,之后便退了下去。
然而风轻语离开房间之后并没有去休息,而是再次回到了灵堂之上,但是当她走到灵堂之后,却是突然间有些傻眼。
张秀在灵堂之上昏昏欲睡,很明显已经疲惫不堪,而灵堂上的蜡烛已经熄灭,火盆里的烧纸也已经燃之殆尽,没有了一丝热气。
“皇后娘娘!”风轻语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冲着张秀就是吼了一声,连忙踏进了灵堂之中,“皇后娘娘既然答应皇上要为国舅守候灵堂,却为何在灵堂之上昏昏欲睡,然而蜡烛都已经灭了,就连烧纸也燃着殆尽,皇后娘娘就这么不将皇上的话放在心里吗?你答应别饶事情,就是这么办的吗?”
张秀突然间清醒了过来,她看到眼前的一切自然也是理亏,不过她可不满意风轻语对她的数落。
“放肆!”张秀一拍供桌就站了起来,“本宫是堂堂皇后,岂容你这一个的摄政王妃在此数落,灵堂之上一个人都没有,本宫在这里守着已经是仁至义尽,还想奢求本宫为他烧纸添蜡?他可承受得起!”
话间张秀怒指着供桌上的牌位,眼中的高傲已经完全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哪怕是已经过世的白傲堂。
风轻语气得浑身颤抖,白傲堂再怎么也是她的公公,现在人已经走了,还要被张秀这般凌·辱,她怎么能够接受得了。
“皇后娘娘留下来守护灵堂,是皇后娘娘自愿的,皇后娘娘不要忘了,是你自己向皇上求着留下来的,并没有别人强迫你,今你就冠冕堂皇的出这样一番话,难道在你的眼里皇上的话就是那么的随心所欲么?”
“少拿皇上来压本宫。”张秀傲气冲,一双眼睛看上去就像是要长到头顶上了,看着眼前的风轻语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你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对皇上是什么心思吗?
当初是你自己要离开皇宫不当皇后的,现在看到本宫在皇后之位上,心有不甘了吧,作为皇上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与摄政王纠缠不清,你以为自己算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整个皇宫离了你就不行了吗?你以为后宫之中没有了你的存在,皇上就会为你戒情戒欲吗?
我告诉你,今日不是本宫不在这里守灵,而是因为本宫和你一样都怀有身孕了,我这次来到这里就是想把这个消息告诉皇上,可谁知道你却这么没有眼力劲儿,居然能够魅惑资上,让皇上得亲自留下,更可恶的是把本宫安排在这里,为一个老国舅守灵!”
听了张秀的话,风轻语的脑海中嗡嗡作响。
她并不是在意张秀已经怀了慕容烨璃的孩子,而是在意张秀居然怀着身孕,还要在灵堂为父亲守灵。
这一点确实有些不过去了。
可是为什么她一开始就不把话明白呢?
“皇后娘娘。”风轻语的语气平缓了不少,她向着张秀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皇后娘娘既然身怀有孕,还是请快速移步走出这灵堂,以免让这里的烟雾之气呛到了娘娘,山了皇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你看上去很失落,好像并不会为本宫现在怀有身孕而感到高兴?”张秀咄咄逼人,“是不是你还对皇上贼心未死,或许是你觉得现在摄政王的身份已经满足不了你的欲·望,而还想要重新回来高攀皇上呢?”
“皇后娘娘,请你自重。”风轻语被张秀的话给激怒了,但是碍于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眼下真的惹不起,只能把这些怒气都压在心底,“皇后娘娘和皇上间谍情深,岂是旁人所能议论,更何况皇后娘娘身心貌美,又有阿甘达国做后台,岂是旁人可以攀比,即便是本王妃对皇上心存异心,那也是万万和皇后娘娘比不得的。”
“你!”张秀突然间上前,一把抓住了风轻语的手腕,眼神中的凌厉之色,恨不得将风轻语给撕成两半,“你这个狐狸精,本宫就知道你贼心不死,当年皇上那样真心对你,你却不顾一切的抛弃了皇上的恩情。
如今重新回到庆安城,已经是皇上对你们的眷顾,格外开恩,没想到你现在身为摄政王妃,居然还敢对皇上报有幻想,这些话若是让白承烨听到了,他又该多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