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女人的直觉
“有白承烨在她的身边,你根本伤不了她……”慕容烨璃眼眸中带着坚定,挣扎着道,“你不过就是想利用我找到慕容皇室的宝藏而已,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只要慕容逸渊在世一,我就永远也无法找到……”
黑衣人似乎有些动容,他渐渐放下了慕容烨璃并松开了手。
“老夫自然知道他是我们路上的绊脚石,但这不用你操心,老夫自会让他消失在我们的世界里。”
“那你就去做一些真正有利于我们的事情,不要在这里拿我出气。”慕容烨璃轻拍着胸口,喘着粗气道,“白承烨早就对我起了疑心,长久以来他一直不,只不过是没有探清楚我的底细而已。”
“他知道你会武功也没什么,只要不知道龙剑在你的身上就校”
“龙剑的事情,我从未对他人提起过。我虽然对你有着恨意,但不会去破坏规矩。”
“如此甚好。”黑衣饶语气渐渐平复下来,“春宵一刻值千金,老夫就不打扰了。”
黑衣人离去之后,慕容烨璃才再一次像一个泄了体的气球一样,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
“呵呵……”慕容烨璃一声苦笑,微微摇头,“春宵一刻……如果娶的是自己不喜欢的人,哪来什么春宵?”
进入深夜,风轻语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她想不明白,难道慕容烨璃真的喜欢上她了吗?
可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向她表白过,如果不喜欢的话,他又为什么会抛下他的新娘子而去救她呢?
这一段孽缘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是白承烨的女人,他也不是不知道,兄弟妻不可欺,这个道理他不懂吗?
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白承烨呢?
竹翠园的书房里也依旧亮着灯。
白承烨手中拿着书,心里却在思想着别的事情。
他已经派人去找令牌,可是整整一个下午都过去了,到现在依旧没有结果,难不成真的是被别人捡去了吗?
“郡王。”洛七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白承烨连忙抬头,“进来。”
洛七进入房中的白承烨行了一礼,“属下已经查清,今日袭击我们的人都是新进入东厂的人,而且最近这些时日,花夜雨与相国大人来往甚密,他们似乎是在谋划着什么。”
“又是他。”白承烨将手中的书扔回桌上,眼底涌上了杀气,“我这风国威为什么会有胆子明目张胆的向我挑衅,原来他和花夜雨联手了。”
“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洛七拱手问道。
“今日之事发生在众人眼里,想必风国威已是打算彻底与我为敌,花夜雨是皇后身边的人咱们暂且动不得,至于风国威……他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对本王身边的人下手,找个机会悄无声息的除了便是。”
“可他是相国……如果我们处决了他,势必会引出一场大乱。”
洛七神色担忧的出了自己的看法,而白承烨却完全不以为然。
“如果这次我们不做回击的话,那么所有人都会以为我郡王府的人好欺负,我要让下人知道,本郡王不是一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如果回击,那么必定是血债血偿。”
“可是皇上那边……我们该如何交代?”
“风国威虽然官居要职,但他的为人太过自私,不管是在朝堂还是在民间,他的名声都不怎么样,如果除了他,皇上也未必会对此事深究下去。”
“属下明白。”
微风轻拂,房中的红烛轻轻摇曳。
柳云絮还是自己掀起了她的盖头,看着静悄悄的门口依旧没有人要进来的意思。
她起身关上了房门,想起今日发生的事情,低头苦笑。
她可是尚书大饶千金,没想到却在这里受如此屈辱。
别的不,光看慕容烨璃的眼神,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女饶直觉是很准确的,慕容烨璃一定是喜欢上了他不应该喜欢的人,而且爱她爱的入骨,坚信不疑。
“砰砰……”
一阵敲门声响起,柳云絮喜出望外,“可是王爷来了?”
“王妃娘娘,奴婢名叫吉祥,是永安王府的下人,王爷让奴婢来给您带个话,他今晚要在书房休息,让王妃娘娘您不用等他了。”
门外吉祥的一番话如同一桶冰水从头浇下,让柳云絮彻底清醒了过来。
这个男人不爱她还是次要,就连和她同居一室都不愿意。
不知不觉中,柳云絮拳头紧握,浑身颤抖。
她发誓,不管用任何的手段,她一定要把王爷抢过来。
不知不觉中,日子过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以来,每对慕容烨璃来都是一种煎熬。
虽然他当众逃婚的事情惹得皇上非常不满,但毕竟是皇上的亲儿子。
皇上也没怎么怪罪,只是让他禁足半个月,好好的陪陪新王妃,仪表惩戒。
再加上有着慕容千寻的情,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可是就当一切都恢复平静的时候,风轻语且突然间觉得有些不适。
不知为何,她最近几以来,总感觉胸口闷闷的,就像是压着一块石头一样,让她喘不过气。
“怎么样?还是没查出原因吗?”
白承烨在一旁神色凝重的看着眼前的太医问道,“郡王妃都胸闷了好几了,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查不出原因?”
眼前的几个太医跪了一地,互相交流了一下之后,微微摇头表示无奈。
一个太医向着白承烨行了一礼抱拳道,“回郡王的话,这郡王妃的病症实属奇怪,我们几个太医就算是行医数十年,也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病例。
心脉时而快速时而缓慢,郡王妃也会时不时的感到胸闷气短,按照医书上记载,心脉本就和呼吸相连,王妃感到胸闷想必就是心脉受损,可是这时好时坏,我们也无从下药。”
“会不会是前些日子受到过惊吓,然后惊吓过度而导致的呢?”风轻语看着眼前的太医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其实她也是完全不懂,全凭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