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再次洒药

谢初在心里暗骂了无数次。

既然都这样了,就被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感觉到一只有力的大手落在自己纤细的脖颈上,谢初哆嗦了一下,没有能躲开,脖子被紧紧得钳住。

傅渊冷眼看着她愈发难受的样子,手上越收越紧,慢慢将她提起……

被迫踮起了双脚,脸色憋的发紫,谢初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不能再等了!

她状似推搡着挣扎,一只手已悄然摸向自己的腰间。自从上次那包药救了她之后,她又跟司离要了几包,一出门便带上一包以备不时之需。

这不,又派上用场了,对象居然还是同一个人!

傅渊觉察到不对时,已是一脚将谢初踹开,然还是稍迟了一点,药粉已经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还有不少洒在了他身上。

谢初被他那一脚踹得不轻,当下破了功没有憋住气,一连吸了好几口,也顾不上身上钻心的疼痛,爬起来就跌跌撞撞地往外跑,想着一定要在药力发作之前离开这里。

傅渊脸色铁青,已是阴戾至极,没想到自己会两次着了这小儿的道。

“给本座拦住她!”

门外守着的郭达听到命令,抽剑对跑出房门的谢初提剑拦上去,谢初到底在军营待了些日子,反应敏捷地躲开。

出了房门,身上的压迫感骤无,感觉到双手的力气又回来了,谢初心里顿时一喜。

又跟郭达过了几招,挑准时机抬手竟将二楼的护栏整个掀了下来,往郭达身上一横……

动静太大,在外的所有人都吃惊的望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

这少年……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等司离一行人出来,就见整个醉香楼一片狼藉,而谢初已伸手拉住屋顶的垂幕,纵身一荡就到了一楼。

“这到底怎么回事?”司浩南喃喃道。

司离见谢初跑了出去,心里担忧,也顾不上其他,施展轻功追上。

这边郭达一剑将那护栏劈断,才要追上去,被傅渊叫住。

众人一回头见到了一袭白衣胜雪的国师。清雅俊逸的身姿,美至无暇的俊颜,衣衫有些凌乱却少了一份悠漠,多了几丝人间的气息。

聂佩之等人眼眸乍亮,急忙迎了上去。

“刚才这般可是那谢二惊扰了国师?”行了礼,聂佩之问道。

“那谢二实在是猖狂至极,国师应禀告谢大将军让他好好惩罚一番才是。”魏洪涛也是记了谢初的仇,趁机说道。

胡谨和谢林才要为谢初说上几句好话,就听傅渊似叹了一声,道:“怎可跟一个小儿一般见识,他逃了,这事也就罢了。”

似是很受打击又无可奈何般再叹了一声气,“你们请便吧,本座有些乏了。”

说话间,飘落流云的出尘身姿已转身往房间去,行姿优雅,脚步平稳,但细看之下,隐隐可发现其脚步略显虚浮,似是用内力压制着。

郭达觉察到自家主子俊雅脸上不同寻常的一抹潮红,不放心也跟了进去。

留下的聂佩之和魏洪涛却暗暗咬牙,可恨那谢二竟对国师这般无力,有机会定让他好看!

傅渊一进屋就盘腿坐在榻上运功,郭达也不敢多言,静静地站在他旁边。

半盏茶的时间,傅渊已出了一身的汗,脸上由明显的潮红变成单薄苍白,见他收了功,郭达递上一条白色锦帕。

“六王世子追她去了?”傅渊擦了汗,靠在软榻上闭目,嗓音有些沙哑地问道。

“是的!”郭达应了一声,又说:“要不要属下派人去暗杀?”

傅渊冷哼一声,“这样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好不容易来了个这么好玩的东西,本座若是不玩的尽兴了岂不是要辜负了老天的厚爱!”他再次勾唇道。

郭达不语,在心里默默为谢初点蜡,被主子惦记上……请节哀顺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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