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各方密探
越安平皱着眉头斟酌了一会儿,摇摇头道:“此事我会解决,一切都会照常进行,你只管放心准备带孟非然走便是。”
“好吧,是在下唐突了”欣阳也知道自己有些唐突了,北越的家事若是让他一个外人来出谋划策,那岂不明泱泱北越已经完透了。欣阳从怀中抽出一卷轴,恭恭敬敬的递上,提醒道,“还请安平陛下过目,此卷早签,迟则生变。”
越安平接过卷轴,反复观看之后点零头,凝神而聚一块通体透亮的玉石便出现在他的手上,上部有金龙五条,呈四方状,当其出现之时还有淡淡龙鸣之声不绝于耳。
欣阳很敏锐的捕捉到,这越安平手众的玉玺似乎边缘有裂缝之际,并不是完全的浑然成,欣阳悄悄的把这个发现记在了心里,打算一会儿去问问孟非然。
越安平将印章像孟非然那样压在上面一个刻章便自然生成在了上面。有着越安平的玉玺印章和孟非然的诏皇令印章,此合约才算真正达成,谁都无法否认这份卷轴的真伪和存在性。
但欣阳还没有多讲话,越安平就将卷轴交给了他,让他赶紧把此合约书交给孟非然保管,并叮嘱他让孟非然暂留两日,北越会派出使臣与孟非然一同前往中越,希望到时孟非然能保北越使臣的安全。
中北积怨已久,如果孟非然不保护,可能刚进,中越使臣就没了。要是北越派出去的使臣被斩首,这就是啪啪的打北越的脸,都没处理去。
欣阳才刚刚前脚告退离开,后脚北越新君越安平的面前便出现一黑衣人,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自身的存在感近乎为零,即使到饶身后也难以被人发觉,这是他们一派独门的武功功法,得道大成者方可如此。
“陛下,臣暗羽前来报到。”暗羽突然便出现在了越安平的前方单膝跪下禀报道。
丞相袁成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吓了一大跳,赶忙护在越安平的身前,大喝道:“你是何人,竟敢闯我北越朝堂!”
越安平拍了拍袁成的肩膀,轻声的对他道:“袁老你先下去,此乃我国最优秀的密探,你大可放下心来。”
袁成听到此言才放下警惕,但是走出朝堂的时候却转头看了一眼越安平,轻叹一声,越安平终究没有把他看作自己人啊。
越安平可不知道袁成什么想法,根据暗羽的报告,他现在只感到一片诡异。
中越本该发兵攻北夺回孟非然这个将军,而今表面上大张旗鼓派兵来救孟非然,实则只有一分队的人驻扎在渭河之南,既不进攻,也不后退。
并且暗羽报告道,中越有一女子红缨挂顶,身披白甲,手持红缨从幕后走到了台前。而暗羽对他的资料近乎全无,暗羽功法大成靠近该女子一百米,该女子便能有所察觉,其实力完全超乎想象。暗羽尝试对她进行跟踪,可每次眨眼,女子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且中越现在朝堂不知为何,吵得不可开交。而且中越各个前朝元老全部莫名的便都惨死家中,整个中越都城现在都是一片诡异的气氛。
暗羽也尝试去撬开南越间谍的嘴,可得到的结果却几乎一致,气氛诡异,原因不明。
整个中越每至少有数十只队人马偷偷潜入了中越,北越。在两国要害之地蛰伏,暗羽一靠近他们,他们便咬破口中早已准备好的毒囊,毒发身亡。完全一点消息都套不出。
与之同时正在报告的人可不止暗羽一个人,远在中越的吕游琪正拿着传令石跟云万里打着“视频通话”。
“陛下,那个获得命签约的欣阳不仅仅是文学造诣极深,更是大有政才,战略眼光狠辣毒到。”吕游琪恭恭敬敬的向云万里禀报着最近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欣阳不仅仅只是文学造诣极深,为接近孟非然,在棋馆苦等一星期,这是心机毅力。在棋馆巧破大盘灭国棋,自解其道时,一番高谈阔论万物相围之法使人耳目一新,这是大才新法,中越军营对垒直言越广之策漏洞百出,这是大勇直言,越广军败退时,时事指挥,这是锐眼明局。大雪之中差命悬于北越军营前只为救名义上的师傅,这是大忠大孝。北越军中直言不讳论北越缺陷疑虑,直指要害,巧辩服北越放人,割地,求和,不可不谓是千古难见之诡辩,此人若用作外交,那么必然名流千古。
“那么你对他的评价是?”云万里把玩着手中的玉玺,眼神望向远方,本来只以为欣阳只是大有文采,看来命挑选的人果然是不同反响。
“陛下,臣对此饶评价便是:极力任用,必会为我晨国带来前所未有的盛世之景。”吕游琪眼光微闪,回答道。
“只是可惜此人双腿以废,路子终究窄了啊。”云万里想了想欣阳的双腿,不由发出叹息。
“陛下,这正是我们的优势所在啊。”吕游琪嘴角稍稍上扬,道,“他国多是修炼武功,双腿必不可少,而在我们晨国却不存在,我们晨国独有的命官体系将会是他唯一晋升的道路,除了我们他再无可选,人无完人,他这缺陷之处,正好就是我们依仗之处,所以我们更应该高兴才是啊,陛下。”
云万里突然停下了把玩玉玺,玉玺便化作点点金色的粉尘融入了云万里的身子,云万里皱着眉,一脸严肃的看着吕游琪,但终究还是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挥了挥手,便从单方面切断了和吕游琪的传令石的链接。
吕游琪在另一边浑身抖动生怕自己是不是那句话触怒了云万里,不断回想害怕。
他不知道的是云万里并不是因为他的事情而叹息,而是因为欣阳而叹息,如此一个全面全能之人,却身体上有着缺陷。这样的欣阳是不能够进入晨国最顶赌那一层的,而进不到最顶端那一层,欣阳的用处救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