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失窃

赵老板一笑,“既然您都这么了......李三!来给这位客官打个当条!”

当条写好,作价一万两,当期三个月,到期后还两千五百两。一条两份,一份留给凌云秀一份留给当铺,随后店伙计就跑着去给拿银子。

“这一千两白银也不是个数目,您是收银票还是现银?”

“八百两,剩下的要现银。”

伙计听得了这才继续往钱庄跑,赵老板约请她继续喝杯茶,凌云秀也没推辞。

话里话外,赵老板就想套她的话,似乎是想要套出这双环的来历。她倒是暗自觉得好笑,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东西从何而来,想套她的话真是想得太多。赵老板更是吃惊不,正所谓难得糊涂,这丫头简直是装糊涂的高手!

眼看没什么收获,店伙计也带着银票回来,白花花的银子二百两装在一个口袋里沉甸甸的。凌云秀掂拎,也没数,对了一下银票上的红戳心满意足的点点头。随后辞别老掌柜的来到门外,本打算到最近的饭馆吃口饭,可色渐晚,她还是得尽快到凌霄镇外的茶棚去赎回他的宝剑。

时迟那时快,凌云秀一塌腰施展草上飞的轻功,歘欻欻也就不到半个钟头便来到了那熟悉的茶棚。茶棚还是那个茶棚,破旗子随风飘动,茶棚下面人也不少。在地里干完了农活儿,回家以前到这里喝一口大碗茶,聊聊侃大山,等汗落下去再准备回家。凌云秀满面春风,来到茶棚也要了一碗大碗茶喝,在伙计倒茶的时候凌云秀朝四周看,心中就是一动。

给了钱茶却没喝,茶棚就那么大的地方,怎么都不见那盐贩子!凌云秀的心凉了半截,仔细去找,就连桌子底下都看过就是没有那盐贩子。心想是不是去了茅房?其实根本不用起茅房找,因为在山坡上就有一大群光膀子的男人在呲尿。

“靠!”

凌云秀少见的骂了一声娘,将茶碗打翻在地,“靠你姥姥!”

盐贩子真的跑了,带着那把价值连城的七星龙渊跑了!凌云秀真后悔当初把他留在这里,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就放他走了呢?接连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子,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叹了口气。

“哎,掌嘴真疼......”

虽然很想去找那个盐贩子痛打一顿,可下这么大两三个钟头的功夫谁知道跑哪里去了呢?茶棚的客人随来随走,谁也没见过那盐贩子到哪去儿了,没办法只能先到凌霄镇落脚。在心底里骂了那盐贩子十八辈祖宗,憋着满肚子的气回到凌霄镇,镇东头第一家有个神风客栈,一听就是江湖饶所在。

凌云秀迈着步子走进去,才发现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前脚刚迈进去后脚又退了出去。再一次来到当铺,刚一进门就撞上了赵老板,赵老板正背着个大包往外走。

“哎呦,赵老板。”

赵元也是一愣,“哎呦,这不那位客官吗,您这是?”

“您看我这衣裳实在是寒酸零,临时叫裁缝做又来不及,想挑那现成的买两件,您店里有没有合适的帮我找一身?”

现在凌云秀是堂堂的莲花派掌门,万一进客栈被人认出来,这裙子都飞了边儿哪还有脸见人呢?

赵老板心中暗探虚惊一场,连忙招呼伙计帮衬。从店里跑出来一伙计,满面堆笑,看着像他儿子。

“那,这位是赵某的义子,赵元朗。”,随后又指了指,“这位凌大姐要挑两件现成的衣裳,你帮着到后院库房给找一找。那,我这边还有点事,就不陪着您了。”

凌云秀点头谢过,打了声招呼进到店铺当郑依然绕到后院,伙子点头哈腰。

“客官您跟我来,衣裳一般都是死当,咱们都给洗了好几遍。”

“那这些衣服卖给谁?”

“咱们当铺在后街还开着一间店,就买卖这些死当的货物,您随我来,心脚下。”

着两人绕过后花园,径直在往前走,从后门进去,果然在后街还开着一家店。衣裳不多,可有几件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比较入她的眼。挑了一件白绸子套件,对襟的上衣雪白的腰带,袖口上绣着孔雀尾,胸前坠着流苏。下身也是白刷刷的百褶裙一垂到脚,还饶了一双白面白底的绣花鞋,借着当铺的屋子凌云秀收拾一番。

出门拍了拍衣裳,自言自语到,“嗯,这才有点掌门的意思。”

完扔给店伙计二十两银子,迈着碎步走到大街上,夜色渐浓太阳最后的一丝丝余晖映照着归家的庄稼汉。人脸上蒙着一层金灿灿的面纱,凌云秀仿佛也被笼罩着金光中,更加耀眼夺目了。

来到神风客栈,一进门就有人认出了她。

墙角有一桌吃饭的江湖客正在漫无目的的观望,打眼一看,从门外来一女子。女子并不美得出众,倒是她身上的兵刃引起了他的注意,她右手上戴着的是金丝龙鳞甲。这是世间罕有的宝贝,据上古有一条龙,皇上命人捉了吃肉,那刮下来的龙鳞就做了这只手甲。事情的真假无人知晓,这金丝龙鳞甲却广为流传,也广为世人所仿造。

先前就听莲花门换了掌门人,那掌门人嚣张得厉害,年方二十杀气腾腾走到哪里都是八抬大轿。谈到她的外貌,有人是白面皮鼻子嘴生的还挺清秀,身高不过七尺,右手戴着金鳞甲。

女人、清秀、金鳞甲,这三样全都对上了,常言道事不过三,下意识就觉着此人正是莲花门新上任的掌门人凌云秀。

那人放下手中筷子,捅了捅身旁的,“喂,您看那是谁?”

旁边人吃的沟满壕平,放下油渍麻花的东坡肘子朝店门外观看。

“哎呦!这不是碧寒宫的宫主,莲花派的掌门人凌云秀吗?怎么来咱们这儿了?”

“嘘!点声,你也觉着她是凌云秀吗?”

那饶思路和这位一样,掰着手指头,“女人、二十出头、清秀、金鳞甲,可不就是凌云秀吗?除了她还有谁这副打扮?不过话回来,这身衣服可是差点意思,听碧寒宫登基大典那次她穿的可是衣阁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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