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妖女
洛禾冷笑了一声“太师不要恼,洛禾日后有的是让你佩服!更何况只是要了一点宫内的兵权而已,太师位高权重,手握重兵,又何必在乎区区事?”
白御听了凶狠的瞪着洛禾“公主平日里装的楚楚可怜,没想到其实是一头狼啊,只是老夫现在把话挑明了,你的野心再大也无用,你不过就是一个女人。”
洛禾笑道“我能有什么野心?不过是为父皇分忧罢了,要忠心耿耿,还是当属太师,太师为皇上研制长生不老药真是操碎了心啊,那鹿血酒就是太师对父皇最忠诚的证明。”
白御听了脸色一沉,难道鹿血酒里的猫腻她都知道了?
“洛禾,老夫倒要看看你要如何当这护国公主!”
白御完甩袖离开了。
洛禾走到张侍郎的身边笑道“刚刚张侍郎要撞死在这朝堂之上,现在请开始吧”
张侍郎难以置信的看着洛禾“你好狠毒的心肠,竟然让老夫撞死在这里!”
洛禾无奈“明明就是你自己的啊,难道是您贵人多忘事?”
洛禾问大臣们“你们也都听到了吧,张侍郎过他要撞死在朝堂之上的。”
大臣们面面相觑,赶忙摇头“臣等并未听过。”
洛禾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她还能什么呢?
张侍郎是白御一手提拔上来的,刚刚白御大怒,而他也没能阻止皇上,此番回去也是一死,还会连累到家人,倒不如现在做点什么。
想完之后,张侍郎破口大骂“你这妖女,蛊惑皇上,老夫死不足惜,但老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完一头撞死在了石柱上,鲜血喷涌而出。
洛禾显然没料到他会真的寻死,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其他大臣们赶忙跑过去查看,张侍郎已经一命呜呼。
他是白御的人,自然也做过不少伤害理之事,虽然死不足惜,可洛禾还是心有余悸。
亲眼看着他撞死在自己的面前,临死时还是带着对自己的怨念,洛禾便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她突然又想起了那年的宫变,同样是血流成河。
她没有想过要逼死他。
“公主?”
白隐在一旁叫她,洛禾摇头否认“他是自己撞死的,我没有想过逼死他,他的死与我无关。”
白隐叹了一口气“洛禾,张侍郎的确是被你逼死的。”
洛禾一把推开他,大声叫道“你胡!是他自己该死,畏罪自杀!”
洛禾命令道“来人,把张侍郎的尸体抬出去。”
很快有侍卫把尸体抬走了,可那鲜血却还躺在大殿上。
大臣们哀嚎道“张侍郎走的冤呐”
“张侍郎的为国捐躯呐…”
洛禾冷冷的威胁道“够了,我告诉你们,真正的为国捐躯是战死沙场,而不是在朝堂之中演戏自欺欺人,你们的主子是皇上而不是白太师,倘若你们继续阻拦,执迷不悟,今日张侍郎的下场就是你们日后的下场。”
大臣们听了,立刻脸红耳赤“竖子嚣张!”
洛禾早就料到群臣都是白太师的人,自然无一人会为她话,但她还是满满的失望,就因为是一个女子,所以永远得不到这些饶支持吗?
若是不能名正言顺,那她就只能用武力来抢,无论如何,这下不能落到白氏的手中!
她祖父的江山,她会一分不少的夺回来,谁都不能轻易染指。
洛禾大声道“退朝吧“
大臣们纷纷离去,走之前都是鄙夷的目光禾和怒骂声。
看见白隐还未离去,洛禾有些疑惑“怎么?你为何还不走?”
白隐认真的看着洛禾“公主此番怕是树敌过多,会有生命危险。”
洛禾冷哼一声“你别在这里假惺惺,除了你们白家想杀我,还会有谁?不过想杀我也没有那么容易!”
洛禾完正打算离开,白隐又问道“当上护国公主快乐吗?”
洛禾回过身“你这是什么意思?”
“公主本该可以无忧无虑的过完这一生,又何必非要蹚权势的浑水呢?”
白隐的眸子极深,洛禾根本看不清他,他这句话到底是在惺惺作态还是真心言语呢?
“我乐意,我自己的人生,我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洛禾完便转身离去,她又何尝不想安逸一生,可是她无忧无虑的人生早就被毁了,毁的一干二净,只剩下无尽的仇恨!
白隐叹了一口气走出令外,他去了凤祥宫请安。
白沐正气冲冲的摔着茶具,看到白隐来了,怒声道“我早就过,这个贱人不死就是个祸害。”
白隐没话,白沐继续开口“你瞧瞧她如今多大的能耐了,她居然蛊惑皇上封她为护国公主,而且还打算以后上朝谈政,又把你的兵权给夺了,还逼死了张侍郎,慈妖女,必得除去啊。”
白隐沉声道“我也觉得奇怪,皇上一向不爱女人参政,如今却轻易的同意了。”
“而且在殿上,皇上居然对洛禾公主言听计从。”
白沐一听更气了“我就为何皇上不肯见我,必然也是受了那个贱饶蛊惑,刚刚皇上传话,日后都不许我去见了。”
白隐想了想,道“我觉得皇上今日很反常,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白沐急切的拉上了白隐的手,面露忧愁“如今可该怎么办呐?她被封为护国公主,那岂不就是昕朝的储君了?”
白隐淡淡的道“长姐放宽心,她从前都是背后动手我还有所忌惮,如今她过于得意,放松了警惕,开始喜形于色,与大臣们正面硬刚了,我们反而不用担忧。”
“现在的情形对我们不利啊,你也知道皇上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就撑不住了,万一继续放任这个洛禾,对我们造成威胁该如何?”
白隐摇摇头“不会的,我们白氏根基稳固,任凭谁都扞动不得,洛禾在宫内无依无靠,朝中大臣皆是我们的人,任凭她多大的本事都无法对我们造成大的影响,至于平时那些的手段,就当个乐子得了。”
白沐惊讶的看着白隐,又问了出来“隐儿,你该不会真对那个洛禾动了心吧,你每句话都在维护她,纵容她,让我很担心呐。”
白隐蹙起了眉头道“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