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鸟认主
鸟听见这话极速地扑腾着翅膀,仿佛在控诉,但它的叫声中充满了委屈:“主人让竹在这里等您,好久好久了,您给竹留的花花开了五百三十七次。”
五百三十七次!可是一年一开?那便是五百三十七年,只是蜀繁荣,如今已见过五百一年,具体时间……是否和此有关?灵精或许类似于基因,那饶基因恰巧和云锦的相似,或许,那还是纳兰家的祖辈。
“锦儿,你和鸟完了?”纳兰云晟见一人一鸟安静下来,开口问道。
“啊?没有!”云锦一回神,接着对鸟:“什么花?可否带我去看看?”
那鸟很开心地应着:“蓝色的,竹不知道叫什名字。主人快来……”
“好。”云锦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跟着它往山洞深处去。
“锦儿,你去做什么?”纳兰云晟见云锦的动作很是紧张。
“我进去……看看。”云锦有些心虚,刚刚这鸟太过可怕。
秦渊开口道:“去吧!别太久。”
“嗯。”
关心则乱,纳兰云晟骂到:“你让她去?她还是你媳妇吗?”
“自然是。那鸟已经认主了,不会伤害云锦。”秦渊望着那只鸟,不知心中所想。
“啊?你怎么知道?”
“……”我有脑子。《
其实,若不是要运功疗伤动不得,这二人都会跟着的。
纳兰云晟不必了,一直打斗太损功力;秦渊功力深厚,不会因为这些体虚至吐血,实在是因为他带泡泡狗上山时,为了探得云锦的位置,耗损内力打开了原识,听到云锦声音的同时也不得不承受着怪鸟诡异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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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随竹鸟来到洞深处,她突然觉得太黑,所到之处皆能看清。这里面的洞壁是黑色的晶体,没有太多光泽,所以从外面看是黑隆隆一片,只是离得近了慢慢便适应了暗度,另一方面因为竹鸟认主的缘故,云锦有些通它的感识。泡泡够也在云锦身旁跟着。
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洞穴由宽变窄,又由窄变宽;由明变暗,有由暗变明。
竹鸟在空中跳着舞:“到了。”
云锦扯扯嘴惊到:““这是穿云山的另一端?!”
“是啊!”
“你直接把穿云山凿了个孔?”路上云锦和竹鸟闲聊,这原是很久很久以前它自己做出来的洞穴,这洞里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冷。直接穿了个孔,这个海拔吹着过堂风,肯定“凉快”极了。
“是啊,这样不显着家大吗?”竹鸟很迷茫的问。
“额……对对对!这株花?”云锦不忍告诉它冷的真想,目光锁定到一株蓝花上。
“是!”
那花似牡丹,似月季,低海棠,似雅兰,四不像又四像,这一点很符合竹鸟缩前的样子。
花的旁边有一颗神草兰,竹鸟见云锦看它看得出神便道:“这株草可以治好外面那二人……”
“?!果然有这种奇草。”云锦拽下两片叶子,慌着离开:“我们走。”
这种草只适合生长在这种地方,即是竹鸟认主,她就不必仇以后来不了这里。
云锦连跑带奔地回到洞穴的另一端,此时纳兰云晟不知从哪弄来的麻袋正在装地上活着的竹叶蛇,秦渊望着洞里面,仿佛在等云锦,有的人无需过多装饰,无需过多动作,往那儿一站,便是风景。
云锦见状,心下一暖。
“回来了?”
“嗯。这是神草兰的叶子,我一时练不成药,你们就直接吃吧!”云锦有些期待这二外生吃草叶的模样。
秦渊接过一条,直接伸手吸干了它的精华,纳兰云晟也是如此。
“……”宝宝惊呆了耶!
纳兰云晟扛着麻袋:“我们走吧!”
二男一女,带着一狗一鸟,扛着一大麻袋的竹叶蛇,一起下山。如果有其他人见到这副画面,一定会被惊到怀疑人生。穿云山自古没有几个惹过顶,即使有那也都是传奇般的人物,而且是很长一段时间后才会有一位,可如今竟然报了团,还带着家宠!只是,除了云锦知秦渊外谁也不知,这些人和动物,以后的一生已然是一段传奇。
大榕树下,云锦拿走剩下的一壶酒。秦渊看着树上挂着的空酒壶,心中暗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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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相公,是锦儿他们吗?”纳兰夫妇跟着秦渊来到穿云山下,一直在这里焦急地等着。
“是,是他们!”
云锦和纳兰云晟原处望见这二位,便挥着胳膊招手。有亲饶感觉,真好!
刚到身前,纳兰夫人就看着云锦全身问安慰。
“母亲,我没事。一点伤也没受。”
纳兰贤看向秦渊,秦渊微微点头:“无碍。”
“晟儿,你又带你妹妹犯险了?!”
纳兰云晟心里很不平衡:“怎么就不知道问问我有没有受伤呀?”
“你皮糙肉厚的,就算受了伤过不了几日又就开始活蹦乱跳了!”
见状,云锦拉着纳兰夫壤:“母亲,是我要哥哥去山顶找竹叶蛇的,和哥哥一点关系都没樱”
这时二老才注意到纳兰云晟肩上的麻袋,以及在众人头顶上盘旋的竹鸟。
纳兰夫妇二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这鸟向谁认主了?”
云锦心中一惊,他们知道这鸟的来历?
“锦儿。”
“我。”
兄妹二人同时开口。
纳兰贤叹了口气:“锦儿,你可知这是什么鸟?”
云锦摇摇头,总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却还是想不出来。
“竹灵兽。”秦渊开口道。
“竹灵兽?”
纳兰夫妇不由得更加赞赏敬重皇上:“四兽出,乾坤转。这下,可能要出事了!”
秦渊对二老微微点头:“岳父岳母放心,我会保万民安慰,全百姓福祉。”
“有圣上如此,臣不胜惶恐。只是这……”
“这只有一兽而已,不定没什么事呢!我们回去吧,一会儿饭菜凉了。”纳兰夫人打断安慰着诸位,也安慰着自己。
“汪唔……”泡泡狗莫名刷了一下存在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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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云晟没有把秦渊放倒,反而把自己弄得半醉,酒量这个东西,真是个神奇的。
饭后,纳兰夫人将云锦教到书房,拿出一只镶金的玉手镯。
“按理,这个镯子该放到你的嫁妆里的,只是我们祖上就传这镯子不祥。其实不是不祥,是能消灾除难,消的是地轮回的大灾,除的是生灵涂炭的大难。母亲原是觉得你不会历此大劫,便一直没有给你,怕这镯子的谣传会坏了你宫中的地位。”
“……”云锦很感动,但还是想,您放心,往日有没有这个镯子,宫中的地位都会是那样,如今有没有所谓不祥的东西,也没人再能动得了后位威严。
纳兰夫人将手镯带到云锦手腕上,拔下一直发簪,朝自己手指戳去。
“母亲!”
她挤着手指上的血滴到手镯上,“忍着点。”有戳向云锦的手指,同样将血滴到手镯上。
云锦惊奇地看着手镯渐渐地消失,在手上逐渐没了感觉。
“虽是不会真的不祥,但后宫行事,还是心为妙。不到万不得已,你不要对任何人讲这个手镯的存在,不到紧急状况,它也不会出现。等时间长了,它便和你融为一体,到时候可随你心意变换。”
“母亲,这手镯,具体有什么用啊?”听着好玄幻,这已经不是她所认知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