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父

“我给你们治病不是为撩到你们的什么报答,这些东西你们就留着吧……”云锦不想要这些村民的东西,收到心意就行了。

“不成啊,娘娘,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这是救命的恩情啊9请您不要嫌弃这些,就收下吧!”

“是啊,您不收我们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所有人跟着附和,云锦觉得如果今不收下大家的心意,那就走不了了。

“好,那我收下,”这里几乎每家都有得病的,很多都是把所有的钱都花在治病上了,现在他们拿出来的这些都是支撑生存下去的资本,云锦知道不收下这些,他们是不会让这个救命恩人离开的,“青莲!”

“奴婢在。”青莲快乐开了花,娘娘魅力真大。

“你把这些东西都收下,按市面上的价格给他们一一结算……”

“这怎么使得呢?”

云锦要急了,还能不能让她把话完了,“本宫心意已决,诸位无需多言,苏格,你留在这里帮和青莲一起,叫个马车把东西拉回宫。”

在场的诸位百姓是见识过云锦下定决心就改变不聊样子的,秦渊是第一次见,看着云锦的眼神不觉多了几分温柔。

“皇后要用朕的人?”秦渊挑眉,媳妇成了大家的香饽饽,自己好像受到了冷落。

“臣妾用不得?”

“自是用得!都安排好了?走吧!”

“恭送皇上!恭送皇后娘娘!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青莲和苏格二人哀怨地对视一眼。

秦渊将云锦扶上瞬影,自己翻身上马将面前的女子护在怀里,二人亲密得云锦有些不太适应。

“真是一堆璧人啊!”

“郎才女貌!”

“作之合!”

“喂J上和皇后岂是你们能一轮的?”苏格对着议论纷纷的村民嚷道。

青莲觉得没什么不妥:“嚷什么?咱们皇上皇后就是很般配啊!而且我们娘娘了,只有站在高位的强者才有被他人议论的权利,这江…言论自由,对!言论自由!”

“所以你家娘娘就不管后宫那些闲言碎语?”苏格不置可否。

“什么呀?数帕子啊,不跟你了。”

……

秦渊进京城后带着云锦进入深巷胡同,在一家门前起身轻功翻进入院子内,从里面打开门牵着瞬影和一脸惊讶的云锦。

“你……怎么随便进别人家院子?!”云锦看着淡定绑马绳的秦渊。

“这家没人。”秦渊淡淡开口,不觉得这有多大问题。

“没人更不能进了?我们这样和贼有什么区别?J上,您还是那个皇上吗?”云锦世界观被刷新了,眼前这名男子散去一身威严,明明是温润如玉的气质,怎么做着纨绔子弟的勾当?

“臭子!学学人家姑娘,能不能有点礼貌!”一位身形微胖的老爷爷从门口进来,他头发和胡子银白,整个人看起来却精神抖擞,虽着恼气的话,却满脸充满笑意。

“舅父教训的是。”秦渊弯腰行礼,那人却只盯着云锦看。

“这不就是纳兰尚书家的丫头吗?”

“正是。”云锦疑惑,什么身份的人能在秦渊面前如此“放肆”。

“这是母后老友,你直接叫舅父就可。”秦渊对云锦解释。

“谁是那丫头的老友,那人重色轻友,我跟她不熟!你也别叫我舅父”老爷爷瞪着秦渊,之后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递给云锦,“外甥媳妇,这就算是见面礼了,有不懂的随时来问,我去给你拿把钥匙。”

云锦失笑,刚还不让秦渊叫他舅父,现在自己就成了外甥媳妇了,这位老爷爷……嗯……舅父倒是有趣。

“这是……万毒经录!”云锦惊讶地看着手里的书,传《万毒经录》记载世间奇毒,后不知何原因消失不见,这本书的失踪一直是医学界的遗憾。

“你知道?是不是这子跟你的!”老爷爷从房间里拿出一把铜钥匙,直接给了云锦,“这书是老夫我毕生的心血,不对,前半生的心血。丫头,你赋异禀,对医毒有独到的见解,这本书你拿回去看,有什么问题就带着钥匙来找我,咱们一起讨论。”

“舅父,我还没钥匙呢!”秦渊委屈。

“你用钥匙吗?哪次不是直接翻墙进来的?和你娘一个德行!”老爷爷再次瞪秦渊,突然眼神晃了一下,“我还有事,你们走吧!”

“舅父……”秦渊淡笑的神情突然严肃。

“用不着你们,走吧!瞬影在这儿陪我就行了。”老头直接进屋。

“走吧。”秦渊关了大门插上门锁,单手环腰抱起云锦飞身来到门外,手中突然多了把铜锁。

“这样老伯怎么出来?”云锦自认智商不低,可她现在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这几分钟经历的事情。

“叫舅父!”秦渊答非所问。

“舅父,舅父怎么出来啊?”妇嫁从夫吗?

“他会轻功。”

会轻功?云锦开始计划着让这位老伯……舅父教自己轻功。

“舅父和母后是老友,一次意外中,为母后和我挡下一击重创,精力受损瞬间白头,还落下了病根,现在他是去疗伤了,我们不必打扰他。”秦渊拉着云锦的手往外走。

“什么病根?我去试试?”治病?我在行啊!抛下医者父母心不,云锦也要为这本《万毒经录》做出回礼。

“你治不了。”秦渊笃定。

“不试试怎么知道?”按秦渊应该相信自己了呀!

“不是我不信任你,舅父的医术下一绝,若不是他一直在家中修养,这次瘟疫早就被他治好了。舅父一生自傲,他也不会让你去治的。”秦渊看着云锦,“等你把这本经录研究透了,再来和他一起研究治病方法,或许他还能接受。”

“昨日李显来城中取酒,我让他告诉舅父你甚爱医毒之术。”秦渊停了一会儿,接着,算是解释那人送云锦经录的原因。

“哦,所以舅父送我这本经录?”云锦突觉不对,半前这人没有一丝要在宫外办事的意思,反而有点像是自己求他来的,“也就是你昨就定了今要来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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