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是兄弟就干了这坛酒
不用多想陈远就能猜到那头名为穷古风的穷奇是本着妘桂来的。
据妘桂所,穷奇一族一向不太喜欢管大荒的事,它们只喜欢躲在大荒吃了睡睡了吃,轻易不会挪窝的!
上次来了一头穷奇就是因为妘桂所以才追着跑了那么远,最后被妘桂反杀!
这次穷古风过来估计就是调查那头穷奇消失的原因顺便解决妘桂的问题。
陈远不知道现在的妘桂躲哪去了,更不知道现在的妘桂到底突破了没有,自从回到人类联盟之后,陈远就再也没见过它,是去准备突破,也不知道去哪里准备了!
陈远不时的看向穷古风,心中在想着如何解决穷古风这个不稳定因素。
穷古风好似能感受到别饶目光,突然回头,差点和陈远的目光对上。
地鼠族本来就距离不远,这支队伍又都是兵级之上的异兽,所以没花多少时间就见到寥在那里的地鼠族八位王级地鼠。
陈远心中有些担忧,这支联军队伍加上地鼠族,王级以上高手已经超过十五之数,江南城和藤王林能挡得住吗?
王葛一看到穷奇等兽就露出一副谄媚的笑容,也不在乎自己实力高出穷古风许多的事实。
“哈哈,欢迎穷古风公子,欢迎各位来我地鼠族!”王葛露出丝丝讨好之色。
其实以王葛这个地鼠族群的实力,完全不用讨好谁,但地鼠本来就胆,而且地鼠在大荒的地位还不如凿齿。
要凿齿族是下等兽族,那地鼠族就连下等兽族都算不上。
所以王葛才会在面对这支联军的王级兽时露出这幅姿态。
“王葛族长不用客气,这次来此还有诸多仰仗王葛族长之处!”穷古风倒是没有摆他穷奇神族的威风。
可能就和正常社会中,高高在上的那些大人物哪怕再骄傲再看不起底层群众,但是在面对那些底层群众的时候,依然能摆出一副亲和的面孔吧!
王葛对于穷古风的态度非常适用,它一脸笑呵呵的道:“各位能用得上我们地鼠族,是我们地鼠族的荣幸!前面已经为各位准备好了休息之处,请跟我来吧!”
穷古风:“辛苦王葛族长!”
王葛笑嘻嘻的头前带路,其他王级地鼠也一脸与有荣焉,好像得道穷古风的礼貌以待是件非常荣幸的事!
地鼠族给联军准备的是一处废弃的城,也不知道是哪一族丢弃的地方,现在被地鼠族打扫的干干净净,甚至还准备了果盘血肉之类的食物。
陈远它们被安排在西城,占据了整个西城。
刚刚到这个地方,陈远不好乱走,于是老老实实的和凿干干它们坐在一起。
除了凿干干之外,还有八头侯级巅峰凿齿和陈远在一处没了房顶的房间内。
陈远看了看头顶的星空,估计房顶是被地鼠族给拆了!
“齿零八将军,你今太厉害了,面对七条修蛇的围杀不仅能逃得性命,还反杀了四条,我谁都不服就服你!”凿干干刚坐下就拿起一坨带血的肉咬了一口,然后对着陈远道。
陈远看到凿干干的进食方式,无奈的扭过头。
凿齿族虽然建立了过度并有自己的文化传承,但是很多习惯还和几千年前一样,比如这茹毛饮血的进食方式。
凿干干是如此,其他凿齿亦然,唯有陈远只吃水果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血淋淋的肉块陈远也下不去口啊!
“那种情况下,你们也知道,没想那么多的1”陈远装模作样的道。
凿干干道:“厉害,什么都不想还能杀那么多羞涩,我就不行,遇上一条同级的修蛇,还差点被它山了!”
凿干干举了举手。
这些凿齿聊得都是一些无意义的话,陈远只能随口符合着。
眼睛却一直在观察这座城的情况,穷古风和其他王级被安排在城最中间的那间大房子里,情况不清楚,但现在这个时候不是在饮乐就是在商量接下来对付藤族的事。
陈远很想靠近去听听,但奈何他实力太低,没资格接近。
也许是事情商量完了,一时后,地鼠族开始给它们搬来一坛坛美酒,这些兽族就开始饮酒作乐。
其中以凿齿族最厉害,它们本来就嗜酒如命,能在这个时候喝上酒,没有一头凿齿能拒绝!
大风也一样,一头大风抱着一坛酒喝的不亦乐乎。
讨厌酒是蛇族本性!
猰貐和修蛇则是一种猩红的饮料,也不知道是什么。
总之这两族是不可能喝酒的,甚至看到大风和凿齿喝酒之后还厌恶的离远了一些。
凿齿族看到这两族吃瘪,确实哈哈哈大笑起来。
一些喝多聊凿齿还大胆的靠近猰貐和修蛇。
陈远有些遗憾,要是早知道地鼠族还准备了这么多饮料,什么也要将储物戒指内那些毒药放进去试试效果,可惜现在什么都晚了!
凿齿族和大风族慢慢的竟然开始走到一起喝起了酒。
这场饮乐一直到深夜,那群王级异兽商量了什么陈远不得而知。
但陈远看到那些东倒西歪的凿齿和大风,眼珠子转了转,想了一个好办法!
至于那些喝了猩红色饮料的猰貐和修蛇,陈远暂时没想到什么好办法。
不过它们厌酒,在凿齿和大风喝酒的时候,搬得远远的。
酒气熏的凿齿族和大风族对它们来,和臭水沟没什么区别!
陈远一直在他身边的一坛酒,摇椅晃的站了起来。
“凿干干,是兄弟的就来喝了这坛酒!”
陈远一把抓起趴在酒坛上的凿干干道。
凿干干早就喝的迷迷糊糊,但醉酒之人听到别饶劝酒是不会拒绝的!
看着凿干干拿着酒坛一饮而尽,陈远高心拍了拍它的肩膀!
然后陈远接着走向下一头侯级巅峰凿齿,如法炮制,那些还没开封的酒就这么被陈远拿去灌这些凿齿了。
谁也没看到每拿起一坛酒,陈远就要往里面撒一些白色粉末!
也就是这些凿齿都醉的差不多了,否则陈远还真不敢这么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