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五章

就凭这一点,酆宁就饿决定让她继续做管事。

酆宁大喊:“都停下吧,我说一件事。”

姑娘们纷纷停手看着酆宁。

“从今天开始,柳琴就正式成为你们的管事,这些日子她的本事你们也看见了,还有没有不服气的?”

姑娘们纷纷摇头:“没有。”

酆宁点点头:“没有就好,行了,都继续吧,柳琴你继续盯着,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这里就交给你了。”

柳琴恭恭敬敬的点头送走酆宁,转身看着里面的一群女人,心里欣慰

,欣慰上天终究是给了她一条活路。

酆宁出了门就去一家专卖话本子的摊子上,和老板约谈了帮她写宣传纸,老板也是第一次听说,虽然没做过,但是有生意就做,很爽快的就接了这个活儿。

酆宁写了一张范纸交给老板:“如此,老板照着这个做个五百张出来就好,这是定金,尾款我来弱的时候自会结清。”

老板拿着银子欢快的应下,并且保证五天之内一定会做出来。

酆宁笑道:“好,那我就等着老板的好消息了。”

“阿宁。”

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酆宁转过身来,果然见他一袭便衣站在自己的跟前,这件衣裳酆宁犹记得是那时他来帮自己过生日的时候穿的。

李非白道:“能陪我走走吗?”

酆宁点点头,和他在闹市中漫步,身后一个身影远远的跟在身后。

终是李非白先开了口:“阿宁,他是不是当年那个挟持你的人,那时起你们就认识了,对吗?”

酆宁点头,大方的承认。

李非白苦笑:“所以那时你喜欢的其实是他?”

“不是!”酆宁立即否认:“那时我喜欢的是你,那时我还是全心全意的喜欢你,为了你,我拒绝了他。”

李非白的心顿时又炙热起来,看着身侧的酆宁,手不自觉的想过去牵她。

酆宁不动声色的躲开他的动作,继续往前走:“可是那时已经过去了,现在我满心的都是他。李非白,我们已经是过去式了,你也不要再纠结于过去,你有了太子妃,两位侧妃,应当好好爱她们,好好做你的太子,你注定属于那把龙座,而不是...”

而不是再和我纠缠。

这句话酆宁终究是没有很直白的说出来,她答应和他走走,是想打断他的念头,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事情。

听说娶了侧妃和太子妃之后,东宫就不曾安宁,而他也沾上了嗜酒的毛病,酆宁觉得皇帝的原因是一方面,而他本身也是一个原因。

李非白心急的抓着她的肩膀:“可是我喜欢的是你,我爱的也是你,阿宁,我不开心,我想娶的是你!”

“你这样就没意思了,你忘了我们是因为什么分开的吗,你做不到的,我们也回不去了,就这样吧,不要再来找我,我们到此为止,再也不见!”

酆宁甩开他的手,一转身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她快步的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

月舒抱了个满怀:“小心摔着了。”

“不会,你不是在的嘛。”

李非白转过身来,看着那曾经属于他的那份撒娇和温软,如今在别人的怀里,他心里难受,脚上像灌了铅,只能看着她们手牵手越走越远。

酆宁笑道:“听见我说的话,有没有开心一点?”

月舒几分尴尬,是没想到她竟然都知道,他是听见了,全都听见了,

他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包括她们相遇和一起漫步。

酆宁停下来抱着他:“我之所以答应,是因为我总感觉我亏欠他的,是想好好开解他一番,也做一个最后的告别,只是没想到他固执如此,我想我们也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对不起,我不应该单独和他见面。”

“小丫头,没事的,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月舒摸着她的头,酆宁轻笑一声:“你就是啊,是一个非常爱吃醋的人,嘿嘿。”

两个人玩闹着,伍期霸拿着一封信出现在两个人的跟前,酆宁一猜便是云医谷的信,月舒打开信看,越看脸越沉。

酆宁问道:“是不是有大事了?”

月舒合上信件:“是,麻烦很大,先回去找端王。”

于是两个人快步的赶回去,将信件交给端王,端王看完之后也沉着脸,酆宁结果信件看。

信是云泽仙亲自写的,他的回答是,毒花是林锦带出去的,林锦也早就背叛了云医谷,而一直瞒着云医谷的人,云泽仙已经通告了江湖众人,下令捉拿林锦,但是云泽仙还发现,毒花已经流出去不少,他猜测林锦一定是和不怀好意的勾结在一起,让酆宁她们小心一点。

那个不怀好意的人,酆宁几人也猜到了,除了魏王已经没有别人了,看来皇帝这段时间的变化多数和毒花脱不了干系。

月舒道:“看来还得请先生出山帮忙。”

月舒飞快的写下信,吹去哨,一直五彩斑斓的鸟儿飞来,月舒将信件放在鸟儿的脚上,放飞。

李飞扬道:“婚期就在两天之后,这两天他们一定会有动作,我的人已经被他们都见过了,只能请你的人帮忙盯着。”

月舒拍着李飞扬的肩膀:“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

正说着,丫鬟急忙来报,说是小豆子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哭着不停,公孙兰也没了办法。

三个人连忙赶过去看,公孙兰一边哭一边抱着小豆子,小豆子怎么哄都哄不好。

酆宁上去接过小豆子哄起来,李飞扬安慰着:“别哭别哭,怎么了这是?”

公孙兰哭着:“我不知道,喂他喝奶他也不喝,怎么哄都哄不好。”

酆宁接过小豆子就闻到一股臭臭的味道,一掀开包布,原来是拉了,闷着屁屁了,连忙吩咐人快速的帮他换洗。

换洗之后小豆子立马就不哭了,在酆宁的怀里睡着了。

酆宁将小豆子还给公孙兰:“你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太焦虑了?”

公孙兰放好小豆子睡下,转过头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确实没有睡好,小豆子半夜要喝奶,我就没睡好,我还总是想哭。”

酆宁心下一愣,也猜到了,多半是有点产后抑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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