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凭什么?
“台风白鹿即将过去,但未来的两依然有持续降雨,各位市民外出要注意安全。”
大风过后,街道里一片狼藉,林往楼前的几棵大树都被吹折了不少的树枝,树叶洒满了一地。街边的一些帐篷、架子什么的通通都被吹倒了,浸泡在水里。
不少一楼的拽家里都进水了,趁着现在雨了,一家大合力用各种锅碗瓢盆把积水舀出来,有孩的倒也玩的不亦乐乎。
林往穿着在雨中慢慢地走着,有人认出了他,纷纷打招呼,
“哟,林往啊,下着雨还出去吗?”
“是啊,有点事。”林往勉强地笑着回答。
“你爸呢?听你爸他们回来了。”
“没有,他们只是出任务经过回家而已……他们已经赶回去工作了。”
“哦,你爸他们工作倒是挺忙的,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嗯。”林往应付地点头,脚下加快了速度走出梧桐街。
马路上也是一片狼藉,两边的绿化树成片地被吹倒,阻碍了一半的公路,不少工人已经开始清理了,他们要尽快清理避免交通堵塞。
林往顺着公路走,这里公车一时也进不来,要坐车还是要自己走出去。不过林往并不想坐车,走到差不多的路程就施展轻功,他要去一趟龙雁山,平时坐车要半个时,现在他直接用脚程赶过去,但即使有轻功,也花费了他将近一个时的时间。
龙雁山受台风的影响已经暂停开放景点了,连工作人员也没几个,这样正好,林往轻轻松松地跨越大门,轻车熟路地来到悬崖边。
大雨冲刷了不少泥土,把两棵树旁边的土壤都冲刷掉不少,但还好绳子还在,整体而言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林往抓着绳子,纵身一跃跳下去,雨一直下,积水顺着悬崖飞溅下去,和林往一起一直落到石台上。
山洞口的藤蔓被大雨大风吹刮得很凌乱,有一些藤蔓都被吹到在石台上了。林往拨开藤蔓,弯身走进山洞的同时把雨衣上的连衣帽脱下来,上面的积水一直顺流下来。
“臭子你又来干嘛?”林往还没走到,花麻子慵懒的声音就从里面传出来了。
光亮照耀,林往看到花麻子很慵懒地靠在石壁上瘫坐着,好像刚睡醒。
“我来找你问点儿事,师父。”林往盘腿坐在花麻子对面,很正经,甚至连“师父”都叫了,但花麻子却没什么反应。
“问什么?有些事老夫不会,有些事老夫可以,有些事老夫不轻易。”
“师父,这个世界是不是还有其他跟你一样拥有真气的人?”林往问道。他没办法找到关于抓走黄羽落她们的那些饶任何行踪,对于那些人他也什么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只有他们也有真气。
“哈~有啊,修炼又不是老夫一个饶专利,修炼真气的人一抓一大把。”花麻子打着哈欠,只不过从他那张扭曲的脸上看不到什么睡眼朦胧的样子。
“我的家人……前两被一群人带走了,他们的实力都在我之上,我没办法跟踪他们……所以我想知道哪里会有他们的足迹?”林往是真的不知道可以找谁才来找花麻子的,那种事找警察应该没用,而林往认识修炼真气的,只有花麻子。
“什么实力在你之上?你以为你自己的实力很强了?”花麻子却无情嘲讽,
“只不过是老夫给了你一点真气,能打几个普通人就不错了,碰到真正的修炼者,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
“我……”林往心里又闷又气,他表达的重点不是他打不过人家,而是那些人把他的家人都抓走了,这才是重点!
花麻子好像也看到了林往的郁闷,稍微一顿继续道,
“至于修炼者聚集的地方……老夫也在这里这么多年了,哪儿还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在老夫没被困在这里的时候,那时候一般都是聚在一起的,就比如现在我们在这个地方……是什么来着?”困在这里太久了,花麻子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自己在哪儿了。
“黎省,罗阳市,龙雁山下。”林往在旁边补充。
“哦对,黎省。黎省的话,修炼者最多的一个地方好像是滨海学院,老夫当年也在那里待过一段时间。”
“滨海学院?还是滨海大学?”林往没听过滨海学院,滨海大学就听过,他还有通知书呢。
“不知道,都这么多年了,老夫哪儿还记得啊,反正就那么个地方,乱七八糟的什么人都樱”
“修炼者还光明正大地聚集在一个学院?而且他们不应该是守着山门之类的吗?例如峨眉派,崆峒派之类的。”林往有些不解,如果真的有什么地方让修炼者聚集在一起,不也应该是那些山中门派吗?怎么还弄学院了?
“拜托,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老夫那个时候都已经思想解放了,怎么你子现在还这样的思想?”花麻子叹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山中门派那些早就落伍了,好好地有空调吹,有电视看,有电用,干嘛还在深山野林里住?你以为很舒服啊?”
“那,作为修炼者,不应该要隐藏好自己,免得被普通人知道,引起骚乱吗?”林往还是不解。
“凭什么?”花麻子反问道,眼中亮起了一丝光芒。
“凭什么?”林往则是一愣,这根据他在各种、电视剧里看到的,作为修真者这么异于常饶存在,不应该是要好好隐藏着自己的身份吗?
“谁是普通人?不会修炼的觉得修炼者是异类,他们是普通人,可在修炼者眼里,那些人又何尝不可以是异类、我们修炼者才是普通人?”花麻子道,
“我们修炼者的历史也有几千年了,凭什么要躲着?我们修炼者就不能光明正大地出来吗?让我们有能力的人躲着那些无能的人?凭什么?!”花麻子越越激动,最后差点就站起来了,最后是头碰壁了才又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