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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零章

盛晟笑的甚是开心,倒是将这荣国公都给逗笑了,这平阳侯玩的把戏可真是朝廷上时常爱玩的,若是这平日里荣国公在朝廷上看到这平阳侯,自是也觉得平阳侯就是个也不会将他与那等子尔虞我诈的事情放在一起,如今看到这平阳侯笑的一脸憨厚,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对这平阳侯的评价倒是高了不少。

“行了行了,你也不虚啊,你也端是个鞋头,我平阳侯这么些年来,到是在你手中屡屡被说。也可怜我自己,也可怜我的儿子,也难怪我这傻儿子被你玩的,那可是团团转,想来你所做的这些东西啊,估计都是冲着我来的,早知如此,这当初的时候我就不该来救他,现在可真是后悔极了。”平阳侯指了指自己的傻儿子,朱玉恨铁不成钢。

这黑衣人不从自己的儿子下手,定然也会去到这平阳府的。

若这些人尽到着平阳府,这即便是被自己抓了,那对于平阳侯来讲,他也是有理由的,即便是这事儿捅到皇帝的跟前,皇帝也不敢多说几句的,可如今这人是上了荣国府,而自己这儿子也并没有承认自己是平阳侯的儿子,众人都知晓,可在那个场景之下,他是没有承认,那就代表着这朱玉是没有代表这平阳府出来的,即使没有代表平阳府,这黑衣人上这荣国府到底是为着朱玉还是为着荣国府的叔侄二两旁是没有一个人能够说清楚的。

这人即是来了这荣国府,那么自然而然的荣国府就有了主导权,他们平阳府想要这人定然都需要通过荣国府的这主人的同意,不仅如此,这些人既然上荣国府,那么也就是说,上头的人派出来,虽然是说朱玉经过的确实荣国府,若是人被自己带走了,一来这荣国公定然是不会同意的将这些人给带走了,若是带走了那么就证明他们与平阳府有所勾结,即便是荣国府是皇帝身边的亲信可也耐不住如今的皇帝疑心病重呢。

皇帝疑心病如此之重,若是知道这当年自己设计的人与其自己身边的亲信,如今走得如此之近,肯定是会怀疑这荣国公是不是被平阳侯给骗了?

平阳侯长到这么大,那知道底细的人也不多,其中就有一个皇帝,这也就是为什么到如今为止,皇帝看着他在京城里头蹦哒,可确实也没有将他踩死的原因不能留下这么大一个能够让人口诛笔伐的事儿。

也庆幸这平阳侯小的时候就与这太子,哦,原先也不叫太子与这现在当了皇帝,曾经是皇子的朱炳林关系较好,他是看着这个朱炳林,从一个普普通通的皇子,一步步走到了太子的地位。

若是原先那个太子此事定然不会就到现在这般地步的,那个太子…可真是惊艳绝伦,竟然不是那么的简单,可惜了,天妒英才呀,那太子就那么生生的去了。

先皇子嗣鲜少,这能够是零的,能够站上去的太子也不过那位平庸的皇子了,却是没想到呀,这平庸的皇子做到了如今皇帝的地位,平阳侯与其一同长大,自是知道这平庸的皇子的性格是如何?

最是个两面三刀,疑心病重,有专要面子的人。

这也就是为什么平阳侯一听到自己被扣上了,这通敌卖国的帽子之后,立马就请求皇上派人去他家搜上一搜完了之后,平阳侯也不管这人到底有没有在这平阳府搜出些什么?反正平阳侯就是提了这个辞呈,他告诉皇帝,你既是疑心我,那我就不在这朝廷上呆了,你便是想要虎符,那便给你吧。

皇帝被平阳侯这一番动作打的可真是措手不及,又连连来不及反应,最后只得收了这平阳侯的虎符,虽然说这虎符或者兵符是收回来了,倒也是让皇帝觉着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人气不打一出来,这主动权最后却是回到了这平阳府的手众。

即便是如今看来倒是盛晟能够想到当时这平阳侯的一番行动,不论是这荣国公也好,还是这盛晟都免对其感到十分的佩服,这动作可真是又迅速,又让人觉着心疼,若非这平阳侯深暗这皇帝的性格又如何?能够这么快的就把这兵符放出来呢,就证明这一开始平阳侯见着皇帝的势力一步步扩大,就已经感受到这皇帝迟早都是要针对他的,也不知道这是大夏朝之幸,还是大夏朝之不幸啊!

“以照着皇帝他们所了解的性格,那么这老公公想来在那皇陵当中活的也并非是我这平阳侯口中说的那般轻松,这老公公即是皇帝身边那个心狠手辣的人,这一个平庸的皇子上位怎么着?对于这老公公来讲,都是一个不利的,既是如此,那…”

“你们也想到了吧?我记得跟你们说出这番话,就代表如今的皇帝对那老公公,可是忌惮到如何的地步,你们只要好好的去揣摩一下这个老公公的心思,至于如何揣摩,如何能够真正的摸到这老公公的命脉?我已经把我所知道的能够告诉你们的东西全部告诉给你们了,我便是再讲也不过就是一堆废话罢了,我这傻儿子,今日以后就住在这荣国府吧,这几个人,荣国公,盛世侄。”

“你们就让我把这人带回去吧,我好歹也得知道到底是何人,这么快就想要让我平阳侯自己的性命。”

“我虽是退出朝廷了,可不代表这些东西我能够一丁点儿都不了解,也不代表自己可以被人耍的团团转。”

平阳侯轻哼一声,身上气质大变,便是这里头有些昏睡的黑衣人都感受到这平阳侯投来的灼灼目光,想来这些个黑衣人即便去的平阳府都不会有较好待遇的。

“我这平阳侯的确是对这个朝廷上的东西已经没有什么向往的了,当初能够有人赏识我的实力,我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可这些个人如今却是认为我死了一般,竟是欺辱到这种程度,我又如何能够忍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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