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怕挨打的人

绿波瞪着眼,就这么神秘得叉腰出现在战肆泽背后:“就算是这样,主子也该把钱给属下。”

战肆泽反问道:“咦,小爷难道没有给你吗?”

绿波气呼呼得:“主子刚才就是骗那愣头说了结清,实际上一个子没给属下,属下进酒不要钱啊!”

战肆泽竖起食指:“小点声了,你要这样想,把店开在这,若不是我带人来谁会光顾你这小店。”

绿波一听就知道战肆泽不想给钱,他晃悠着她的那只胳膊:“没有主子才没人敢吃霸王餐,主子不能一回来就欺负人。”

战肆泽连忙摆手,她作势掏钱就又道:“好好,给给,咦,那是什么?有一朵像猪蹄的云哎。”

绿波立马被吸引了:“哪有哪有?明明就没有...人呢!”

屋檐上坐着的白彦:“跑了。”

绿波扭头看向路尽头,那跑得飞快的战肆泽:“你怎么也不拦着点?”

闭眼的白彦说出事实:“主子不想给,你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绿波蹲在了地上:“我将近十两的酒啊,我一个月才十两钱,啊!”

白彦被放得无奈了,他从怀里掏出钱袋撂了下去:“快闭嘴了。”

绿波满脸通红,他狂亲了好几个钱袋:“白~你太好了。”

蓝素晃悠着走来:“呦,他怎么个好法啊?”

绿波哼哼唧不说话。

灰厄一脸面无表情,他皱眉看着不远处:“店里趴着的是谁?”

蓝素也抬眸看去:“嘿,还喝了那么多酒?”

白彦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主子带人来的。”

灰厄点着头不再开口。

蓝素倒是笑了,她朝数银子的绿波走去:“那就解释得通了,这银子,不可能是主子给的吧~”

绿波不想跟蓝素说这伤心事:“你们的事忙完了?”

蓝素伸着懒腰道:“太后那老太婆果真是有点本事的,找暗牢着实废了会功夫。”

绿波摇头晃脑:“这回黑木就不会被主子追着打了。”

其他人一脸:不会吗?

而抱着酒坛在路上走着的战肆泽,她摇椅晃跌跌又撞撞,顺着得来的消息,她来到了一个不小的客栈。

越过大堂走上楼梯。

“来来来,胡了,掏钱掏钱。”

战肆泽还未进门,便听到俞中意的声音:“多少钱,见着有份吗?”

俞中意看着醉眼朦胧的战肆泽,着实好一会惊呆,当然不止他,准备掏钱的吉曼和愤愤不平的诸宝贝,一脸笑意的殷老,坐在一旁的契农。

他们一致惊呆了。

战肆泽抱着胳膊也不进门:“这酒不好喝,你们先安顿一下,待我过几天处理好琐事便来寻你们。”

大家难得一样的话:“这种事,还需要让你亲自来说一遍?”

喝了酒事多少有点迷糊也就将实话说了出来:“自然不需要,这不是因为不敢回家嘛。”

一众人哭笑不得,包括最小的孩子七七,他们看着说完就打算转身,离开这里的战肆泽,但,不等他们站起身来去送战肆泽离开。

那开着的门。

被战肆泽一个挥袖又给关上了。

众人再次心声一致:“得,这武力,压根不需要人送。”

战肆泽挥别站在门口的俞中意手下四人,再次摇椅晃朝战家走去,她那缓慢得行走,连三岁婴儿都比战肆泽的脚步快。

战肆泽也不在意,她扔掉酒坛伸着懒腰,双脚却也是不停的走。

正当战肆泽揉额角醒神时,路边的行人逐渐散去,因为行人多而显得狭窄的街道,瞬间宽广了起来,战肆泽抬眸看着停在她面前的一众人。

战肆泽嘴巴一撇:“十三道门?”

服饰一模一样的十三道门,他们见着战肆泽也并未多行礼,虚抱一拳也就直起了身,那面色生疏不难猜测,这些人不是战肆泽之前遇到的。

就在战肆泽醉眼迷离时。

十三道门的人让出一条路:“有请小将军走一趟了。”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战肆泽,扶正头上的玉簪,扣着腰带点着头:“那就有劳诸位带路了。”

片刻后。

战肆泽来到的不是都察院,而是皇宫里头,她看着四周的凝重,那大气不敢喘一下的宫女太监们,战肆泽觉得这里头发生了不小的事。

战肆泽轻轻叹气:“爷不过刚回来半日,怎么什么都能遇到。”

十三道门的为首人,闻言侧头看了眼悠哉的战肆泽,倒是依旧不开口。

几个转角。

战肆泽停在了一口棺材前,她负手而立抬眸看向一旁人:“何意?”

那些人依旧不开口。

就在这时。

太后的声音幽幽得从战肆泽左侧传来:“他们的意思很简单,让你近身看上一看。”

战肆泽侧过身看着当今太后:“太后娘娘安康,许些日子不见太后老人家了,近来可好啊。”

太后一脸的哀容:“原先是很好的,有母亲来照拂不可谓日日安,也是好的,不过,你就算多不忿哀家,多不喜你外祖母,也不必动杀念啊。”

战肆泽满头问号:“???”

太后还欲说什么。

迟滇生脚步极快,待看到战肆泽无恙方才慢下来:“此事还未有断论,不曾计较太后携人进宫一事,太后倒先来问朕的臣子了。”

太后被低着头的宫女搀扶着:“皇帝此话怎讲,哀家苦闷还不能将老母亲请来吗?”

战肆泽大惊失色:“琴老夫人在宫里?”

太后抬眸看向战肆泽,她嘴角浸了一抹笑意:“你这诧异的模样,倒真让旁人觉得不是你动得手了。”

迟滇生适时开口:“太后不觉话有恙吗?”

战肆泽喃喃道:“动什么手了...”

迟滇生甩袖,示意人带战肆泽下去:“此事与你无关,回去。”

太后语气突然加重:“皇帝,这天下人谁不知晓,她战肆泽的坐骑乃一匹良驹,千里之行不过尔尔,来一趟皇宫杀一人再回去...”

迟滇生出声打断:“妄下断论可不是一国太后所有的,朕已经令都察院都法司卿处理此事了。”

太后冷笑一声,作势要为母亲讨公道管到底一般:“怎么,皇帝这是迫不及待要架空哀家?其他哀家可以不理,事关母亲,哀家不得不如此。”

战肆泽听得云里雾里,但她知晓此事似乎不小,且,此事必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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