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脾气又温柔又好

战肆泽左脚一踏,朝战肆泽掠去,但自知时间不够,下意识间,她抬手从衣袖中甩出数根银针,全部刺向狂奔的棕马。

‘聿聿?’一声棕马惨叫,伴着马背上的人,摔下马的‘噗通’声,最后以那人哀吼的声音为终止。

战肆泽冷脸朝闵至痕跑去:“你有没有事?没想到街上出个门,都这般危险!”

闵至痕本来没什么,现在也是担心那摔下马的人,是否不好惹,闻言,他好笑的道:“下次不出门了?”

战肆泽直摇头:“不行,哪能因为这些杂碎坏了兴致?问题出在别人身上,那为何要我们牺牲?”

闵至痕看着接过糖葫芦的战肆泽,看向摔倒的那人:“这?”

战肆泽看也不看那人:“在皇城,也敢这般肆意纵马,真当自个是骁将?不用担心,找人来处理就好。”

闵至痕点头,战肆泽还想什么,就听那摔下马的人大吼:“是谁?是谁偷袭本少爷?不想活了!?”

闻言,闵至痕带着笑意得看向战肆泽,战肆泽挑眉,她扛着糖葫芦棒儿,如同扛着长木仓一般,一步步走向那人,围成一圈的人见状,急忙让开一条路。

战肆泽刚见了闵至痕的笑脸,她此时脾气非常好,嘴上也很温柔:“哦?是本将军打的,苏少爷要怎么让本将军活不了呐~是活耿还是下油锅、亦或是五马分尸?”

战肆泽每一句,语气便更温柔,直叫身旁的众人退避三舍,只敢坐壁上观,鸦雀无声。

此时,那苏少爷也看清战肆泽是谁,他有些后怕但又壮起胆:“我姐姐是当今贵妃,你岂敢伤我?”

战肆泽脑袋依在糖葫芦棒上,一处空闲的地方,“不敢伤?那本将军也伤了啊,你要如何?你能如何?哭喊地回家找你娘?”

苏少爷脸涨得通红,周围人一片闷笑,闵至痕跟在战肆泽身后,是既想笑又无奈,既担心又开心。

气愤不已但憋着不的苏少爷,被他身后骑马赶来的人扶起身,那人一身淡黄锦衣,上绣迷泽花,面带微笑得看向战肆泽。

战肆泽瞳孔一缩,险些没忍住动手杀了他的心,无疑,此人正是赫辞桠!战肆泽左手握紧着草木棒,闵至痕察觉战肆泽得不寻常,他走上前手放在战肆泽的肩上,正要开口话。

战肆泽侧过头,那慢慢抬起的眸子满是杀意,闵至痕大惊,战肆泽见了闵至痕,她才慢慢恢复正常,露出笑脸,右手按按闵至痕的手。

赫辞桠扶起腿部受赡苏少爷,看向战肆泽二人:“久闻战将军盛名,今日一见,果真不凡。”

战肆泽不知道为何会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看见赫辞桠,她归咎于因为她的重生,波及了一些命途轨迹,她听着赫辞桠无错的话。

战肆泽冷哼一声:“本将军若没看错,这位阁下?跟这位苏少~方是一起的?”

赫辞桠疑惑,他点头:“正是。”

战肆泽扭着‘咯咯’作响的脖子,看向赫辞桠:“如此这般的夸奖伤了你同伴的人,不知苏少爷,可会暗自心伤啊~”

赫辞桠下意识看向苏公少爷,苏少爷娇弱得低头:“自是……”

战肆泽摆手:“怎么解决吧?是要本将军赔礼道歉,还是掏钱了事?”

苏少爷狐疑得看向低眸的战肆泽:“你……”

“废话那么多,不想了事?好办!”战肆泽呵责,不得对方反应,扭头看向初然:“去!请府尹大人。”

这一段变故只在一瞬间,所有人都呆愣着,就见初然慌忙得放下东西,就要走。

赫辞桠快要笑不出来:“战将军,不用如此大动干戈吧?这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战肆泽冷笑:“想必阁下一定没听过本将军,本将军这人啊,没什么特点,但凡遇到嚣张挑衅的人,那只会比对方更嚣张,且,决不罢休。”

赫辞桠语塞,苏少爷怒气逼人,他伸出手指向战肆泽:“你!明明是你伤我在先!此番若不是你,我又怎么会……”

闵至痕也是觉得战肆泽似乎不太占理,战肆泽倒是笑笑,没有回他,“初然,动作快点,否则要赶不上用午膳了。”

初然放下最后一个东西,同时道:“是!”

赫辞桠见状,忙偷偷得推了下苏少爷,苏少爷张张嘴咬牙切齿:“不用去请!”

战肆泽厌恶得看着他们的动作,扭头看着:“哦?苏少这是打算高抬贵手,放过在下了吗?”

苏少爷深呼吸,“我也有错!”

战肆泽摇头,看了眼赫辞桠:“这可不行,这毕竟是大事啊,旁边还有位~看着面生,本将军虽不常在家,也是能将皇城的人看个九分全,这~可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闵至痕见战肆泽如此应付自如,也就放下心来,乐得看个趣,他不留痕迹得看向,从未见过的赫辞桠,暗自想着——“此人有什么不妥,能让战肆泽,动了杀意……”

苏少爷看着早跑没影的初然,视线停在战肆泽身上:“你是故意将事情闹大!?”

战肆泽故作惊讶:“此话怎讲?”

苏少爷挥去想要上前扶着他的侍从:“你早看不惯我,今日一事也是你事先想好的!算准本少爷……”

“哎?你多大脸?能让本将军事先想到你?”战肆泽打断他话:“本将军还不屑跟你斗。”

苏少爷险些气过头,赫辞桠也是不解,为何战肆泽能这般不留情面,赫辞桠扶着苏少爷,语气也不再温和:“他也并不是有意,战将军如此不饶人,不怕相府怪罪吗?”

众人听到相府皆是一愣,后害怕,他们一个个窃窃私语,觉得战肆泽此番太过。

“罪?本将军何罪之有!?”战肆泽冷眼相看,声音逐渐拔高:“是拦下他苏豪不伤他人之罪,还是拦下他当街纵马之罪?”

众人一阵气愤,他们此时才想起,率先纵马的人是苏豪,他们纷纷点点认同战肆泽的话,赫辞桠见变故,也知自己错了,他微微后退,敛下厌恶闭口不言。

府尹浩浩荡荡领着众人来,便听到战肆泽这番措辞,他自知此事绝不会解决,他擦着冷汗,顿了一下脚,急忙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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