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皇上,您都是臣妾的人了,还要臣妾自重?

云朵心下一喜,当即跪着不动了。

抿起的嘴角,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缓缓抬眸,便看到了身着一袭白袍、清贵出尘的高冷上仙,正矗立在门口,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

灯光打在他身上,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仿佛在发光一般,挟裹着致命的吸引力!

冷风吹过,男人身上的白袍翻飞舞动,簌簌作响。

很快,他迈着大长腿朝她走了过来。

“皇上......”

云朵跪在地上没有动,水灵灵大眼睛一眨不眨地仰视着他。

这一次,她没有主动扑向他,而是静静地看着他,静静地等着他。

男人踱步来到少女面前。

清冷的眸光落在她笔直跪着的身板上,再落到她苍白病态的巴掌脸上,再落到她湿淋淋的襦裙上,再落到她光着的雪白粉嫩的脚丫子上......

眸光每落到一处,眸色便暗下几分。

他轻轻叹息一声,低低地俯下身去,一手放置在她瘦弱的脊背上,一手放置在她柔嫩的大腿弯处,轻轻松松将娇的她横抱了起来。

云朵被男人公主抱着,脸埋在他胸膛前,冷得浑身都在轻轻颤抖,牙齿打架,“嘶,冷,好冷......”

男人面无表情,没有话,大步朝寝宫迈去。

由于云朵的脸贴着男饶胸口,便能清晰听到他那~强劲有力的心脏搏动的声音。

“砰,砰,砰,砰......”

沉重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击打在她耳边。

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震得她耳膜不适,直让她脸红心跳。

到了寝宫。

就在龙榻前不远处,男人停下脚步,将她轻轻放了下来。

“阿嚏——”

云朵当即打了个喷嚏。

帝凌渊扯过床上的被子,包裹住她湿哒哒的身板,低沉磁性的嗓音淡淡道,“换掉衣裳,朕已命人煮了姜汤,一会送来了,喝点姜汤去去寒气。”

话落,便转过了身,不再看她。

云朵难得的安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只是乖巧点头,“嗯。”

她看到不远处的架子上,叠放着两套女式衣裳和裙子,是之前她沐浴时,吩咐宫女为她准备的。

一套浅绿色的,一套水粉色的,中衣是白色的。

便随意拿了套水粉色的衣裙,很快就穿在了身上。

她穿越到这皇宫十了,已经能够麻利地穿这古代繁琐的衣裙了。

原本她想,干脆就穿着白色的中衣算了,反正等会睡觉也要脱要穿的,但中衣面料太薄了,又宽松容易进风,这会子她正冷得发抖呢,所以还是多穿了一点,也就是麻烦了些。

穿戴好后,见男人侧身站在窗前,似在看窗外的夜景。

她便悄无声息地走近他,从后面贴近他,伸出手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哦,是腰,其实并不是吧。

有点囧。

因为男人身体太过颀长挺拔,身高起码有一米九五,将近两米......嗯,也可能有两米出头吧,具体多少,她没有丈量其实也不太清楚。

反正,面对面时,一米六二的她,脑袋只能到他的胸膛处。

而此刻,她从后面抱他时,咳咳......

帝凌渊被她抱住的一瞬间,蓦然一征,当即阴沉着脸,冷漠地甩掉了她抱住他的那两只鬼爪子。

云朵还在感叹着他的身高太高,哪想到,一晃眼就被甩出了两米远。

等意识到事情不对时,她瞬间羞红了脸。

是喽,她怎么忘记了这档子事?

她和他的身高差,在初见那会,她平他身上时,就已经清楚无比的感知到了。

擦!

她真的还是个单纯的宝宝啊!

不管帝凌渊相不相信,刚刚的事,真的是个意外!

云朵并不放弃,也并不气馁,再次贴近帝凌渊,再次从后面抱住了他。

这次,她将双手上移了些许,也就避免了尴尬。

男人这次没有甩开她了,而是微微蹙眉,语气微冷地训斥道,“女儿家家,可知道自重?”

“唔。”云朵侧着脸,挨着他的后背,双手紧紧搂着他挺拔硬实的身躯,甜甜地道,“皇上,臣妾都是您的人了,您也是臣妾的人了,还要臣妾在您面前自重?臣妾这不是......唔,这不是肚子里还怀着您的孩子吗?皇上,您能教教臣妾吗?臣妾究竟该怎样自重哩?”

帝凌渊闻言,又是冷冷地道,“就算如此,女儿家家的,也不可如此行事,更不可如此和男人话,知道?”

云朵抱着他,在他身后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嗯,臣妾知道,臣妾往后只在您一人面前如此,可好?”

她笑的时候,那贴着他的娇身子一震一震,一颤一颤,一荡一荡的。

帝凌渊仿佛看到了她笑靥如花的模样,也受到了些许感染,神色不由得缓和了一些。

云朵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脸依恋地蹭了蹭他的后背。

忏悔的,弱弱的,认真的,向他请罪道,“皇上,之前的事,是臣妾错了,臣妾不该擅自闯入您的专用浴房,不该气您,不该捶您,不该瞪您,不该骂您,请您原谅臣妾吧,臣妾往后,再也不敢了......”

罢,便死死抱住他的腰,生怕他甩掉她跑了似的。

男人静默了一会。

良久。

他无奈地叹息一声,拨开她抱住他的那双咸猪手。

云朵被拨开,不开心了,又像牛皮糖一样黏上来。

她从后抱住他,死活不撒手,不让他有甩开她的机会。

但最后,帝凌渊还是再次扒拉开了她的手,并将她推开了。

不等云朵再次粘上来,他转过身,面对着她,将她轻轻拥进了怀里。

淡漠深沉的眉眼间,难得浮现出一丝异样的情绪,冰冷薄削的唇带着几丝不寻常的柔软。

低哑到极致的嗓音道,“好了,是朕的错。”

罢,一手揽着她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蛇腰,一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此刻明显有些低落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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