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8章 你到底想说什么

燕和玉很想自己并不在意魂飞魄散，可是...若是他魂飞魄散了，娘亲肯定会难过吧？他不能再看到娘亲脸上哀赡表情了。

下午，褚湛着人来传话，请钟菱凡一行人进宫用晚膳。

“看来，皇上也想通了。”

钟菱凡应了话，一行人进宫陪着褚湛用了晚膳，席间，众人都不言语，默默的吃着。

这情况一直延续到严公公带人将碗筷撤下去之后。

褚湛犹豫半晌才，“燕俊，对不起。”

燕俊忍住发作，没有应声。

褚湛双手掩面，不顾还有许多人在场，哽咽道，“原本我也没想到我会对白素产生情愫，可是...我却难以自控的一次又一次的去找她，我不是没有反省，只是...一次一次的失去控制，我...”

“我...”

“皇上不必多言，你...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素素。”燕俊打断他的话，“你我都对不起她，她心思单纯，我们却...用尽了谋算。”

褚湛喉咙耸动，却发不出声音。

燕俊的不错，褚湛为了接近白素，用各种理由去找她，燕客白素吵闹之后，褚湛又怕世人诟病，选择回避...

燕俊心中默想，其实最对不起白素的人，是自己，他自以为用夫妻吵闹的假象可以让褚湛顾念多年君臣的情义而让步，后来为了让戏更真，还连娶三个侧妃，他自以为以后可以慢慢向白素解释...

世事往往不如人所愿啊，直到白素出事，他久久不能相信，所有的解释都没了机会。

“好了，既然白素已经出现了，有什么话大可以对她解释了。”钟菱凡站起身，走到殿外，看了看，“再过一个时辰，我便将白素喊出来，你们有话要抓紧时间。”

燕客褚湛点头，相视一看，又很快偏过头去。

众人再次相顾无言的等了一个时辰，直到月上中，钟菱凡才和扶廷修一起走到外面。

钟菱凡祭出拘魂幡，双手结印，推向空中，配合着拘魂幡的法力，她大喝一声，“白素，还不速速现身。”

白素的声音很快传来，“哈哈哈，钟姑娘，又见面了。”

她对着钟菱凡话，眼神却在她身后游走。

“你是在找燕客燕和玉吗？看来燕王妃也不是如自己的那般心硬啊。”钟菱凡笑容很大。

白素懒得跟她打嘴仗，“你找我出来又想如何？”

钟菱凡双手抱胸，“白素，你就一点儿不好奇，为何燕俊突然就好像忘记了你和他的誓言一般，又是与你争吵，又是娶侧妃的，就算人要变，也不会变的这快吧？”

白素白了她一眼，“你到底想什么？”

“我想...人总要做个明白人，鬼...也要做个明白鬼才是，恨也好，怨也罢，总要弄个明白吧？”

白素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不妨让燕客褚湛好好跟你解释一番如何？”

白素噗呲笑出声，“我还以为，钟家的人都像钟玉泽那样，一身正气法力高强..没想到竟出了钟姑娘这样一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