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3章 各自安好请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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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封匆匆过来,询问他沈家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就把三姑娘给终身监禁了。

吴国师同情的看他一眼,默默叹口气。

谁知这三姑娘的心里一直装的是皇上呢,谁又能想到三姑娘这般能作妖,好好的公主不做,把自己整进去了。

真是害了子封。

有些话吴国师也不好和他明说,比如三姑娘心里没有他。

怕伤了他的面子。

吴国师只能长话短说,道:“都是嫉妒惹的祸,这三姑娘一时糊涂,与徐玉瑶合谋设计皇后,制造一出天降异象的假象,阴谋败露后,她怕徐玉瑶把她给捅出来,又来了个杀人灭口,杀人灭口后又怕事情会查到她身上,又陷害上了她二哥的姜姨娘……”

吴子封听得有些吃惊,道:“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吴国师诧异,问他:“你怎么一点都不伤心吗?”

“我伤心,我伤心不流于表面。”

他就差点想哈哈大笑了好吗?

难怪一回来就要吃斋,对他态度也好转了。

事情败露了,就后悔了。

往后,她这个公主便不能对他作威作福了。

他站起来拱手道:“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别走,陪哥喝一杯。”

晚歌不理他,他现在可郁闷了。

“改天,改天。”他忙走了。

他吴子封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他岂能不回去好好嘲讽她几句。

马不停蹄的赶了回去。

沈暮词沐浴过后,一身清爽的白衣的跪坐在书案前,抄阅经卷。

她自幼就讨厌读书抄书。

初始一起读书时,这些都是最为头疼的。

写的字,更是羞拿出手。

如今再次提笔,竟也真的能够心平气和起来。

吴子封人走了进来,她仿若无睹。

他也不掩饰他的嘲讽,道:“三姑娘被从云端摔下来的滋味,不好受吧?”

两人虽是夫妻,实则是有名无实。

三姑娘淡淡的回他一句:“好好的一个玉人儿,明明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高贵清华,为什么要长一张嘴巴呢,一说话就露馅。”

这是在讽刺他空有其表呢。

吴子封面上冷了冷。

今天的他,一身银白镶边袍,气质上依旧是高贵清华,公子如玉。

无端的就与她那一身轻衣白袍融为一体。

第一次发现,一身白衣轻袍的三姑娘坐在书案前面色如水,头也不抬,书写的模样,竟也有了几分出尘的气质。

他冷嘲道:“三姑娘在家里吃斋念佛是假,是想蒙骗过关,博人同情罢。”

“蒙也好,骗也罢,能被骗到蒙到的,要么是傻子,要么是真心疼你的。想一想,也顶没有意思的。我又想了想,我沈家人也是需要颜面的,皇上不肯废我公主的身份,便是想保命我沈家的那一点颜面,大概也不会让你休了我的,那只能委屈你一些了,即日起,公子若看上哪家的姑娘,养在外面也好,带回来也罢,我就权当看不见了。我能为你做的,也就是这些了。就当是我欠你的吧,耽误了你的青春年华大好时光,抱谦。”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一切都不会再回到从前了。

他猛然甩袖,转身走了。

她淡淡的抬了一下眼皮,看他的身影消失,默默叹口气,继续抄写自己手里的经卷。

从来没有一刻像此时,心如止水。

——即日起,姬阳公主终生监禁在公主府上,有违此命,斩。

这话再从耳边掠过后,她面色如常。

她,会选择好好的活着。

~

花随风落,雨伴云晴。

午后来的一场雨,仿若要冲去人间一切的尘埃。

沈府。

朝歌来到玉瑶的灵前,为她上了一柱香。

灵前冷清,仅有扶辰常守在这里。

朝歌说:“节哀顺变吧。”

扶辰问她说:“如果当初我不求娶她,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吧。”

“你不要过于自责,这不是你的错,如果人生能重来一回,我想玉瑶会的后悔的。”

人这一生,也不是谁都能像她这般幸运的重来一回。

说这些话,不过是安慰二哥罢了。

扶辰轻声说:“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不该勉强她的,如果能重来一回,我会远远的避开她的。”

站在门外的姜姨娘微微垂了眸。

朝歌说:“二哥,珍惜眼前人。”

她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姜姨娘,过来对她说:“好好照顾二哥。”

姜姨娘说:“二哥已经在这里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了,妾身不知道该怎么宽慰二哥的心,还请娘娘指教。”

“那你就在这里,陪他不吃不喝吧。”

姜姨娘刚小产不久,还不曾出月子,扶辰若心疼她,总是会舍不得她一起陪着不吃不喝的。

“是。”

朝歌转身离开,回了朝阳阁。

随着她人坐下,让人把卫珍唤了过来。

卫珍进来,行了一礼。

朝歌让她坐,问她道:“奶奶找你谈话了?”

卫珍回她道:“是。”

朝歌颔首,道:“你若真心喜欢他,我就为你把这主作了,只是要委屈你做妾了。”

卫珍忽尔就笑了一下,道:“娘娘,卫珍不是说过了吗?此生只愿服侍在娘娘身边,一生不嫁。”

“纵然你愿意,我又岂会真舍得你一生不嫁。”

卫珍垂眸,起身来她面前,跪下,郑重的道:“卫珍无心嫁娶,还望娘娘成全。”

朝歌看着她。

无心嫁娶,不像有假。

她默默叹口气。

她虽重活一世,却依旧看不透旁人的结局。

她起身,把卫珍扶了起来,说:“你高兴就好。”

卫珍莞尔一笑,道:“娘娘,卫珍有个请求。”

朝歌让她说。

卫珍道:“卫珍想亲自去各郡考察,为娘娘分忧。”

现在姬渊为帝,她为后,正是沈家最荣耀最得意之时。

借着这个势头,把沈家的生意做大,正是时候。

沈家生意要往各郡发展,就需要派人前去考察,买商铺,开分行。

卫珍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她只是心疼她是个女儿身,这样跑来跑去,终身大事都耽误了。

卫珍心意已决,朝歌也就不多说什么,只道:“我答应你,需要什么,你只管说。”

卫珍说好。

两人就着生意上的事情说了一番,待卫珍从这里退下时已是一刻钟后的事情了。

身为沈家最大的管事之一,她在众人多的家仆中,向来也是最为气派的那一个。

行出沈府,踏上马车,她又去了商铺。

下了马车,进了商铺,就见吴子封人已在了。

见她进来,吴子封已唤了她:“卫管事来得正好,我正要请教你。”

卫珍说:我刚好也要话对你说。

吴子封让她先说。

卫珍说:“作为沈家最大的女管事,娘娘已答应,派我前去各郡考察,开分铺,我这一走,少则一两年,多则三五年,以后这商铺的事情,就由劳吴公子多费心了。”

吴子封看着她。

少则一两年,多则三五年。

这样的出行,她看起来似乎真的很高兴。

“是吗?那恭喜你了。”他语气淡淡,实难为她高兴。

卫珍一笑,问他:“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要请教我什么?”

他把写好的文本拿来给她看。

“商铺不是要搞个活动来着,你看一下这样可行?”

语气中,已少了初见她时的高兴。

卫珍看了看,笑说:“挺好,就这样,这件事情就由劳吴公子多费些心了,我这两天收拾收拾,就出发了,这里的活动,我就不参与了。”

吴子封说:好。

他目光淡淡的看她穿梭在人群中,去和商铺的旁人说话,交待一些事情。

她来去匆匆,事情交待完后,打声招呼便又走了。

吴子封猛然走到门口,看着她的身影,他快步追了过去,唤她一声:“卫珍,我有话和你说。”

卫珍转身,看着他说:好。

吴子封走近她,望着她。

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面带微笑,自成风景,耀眼又美丽。

他问:“我们还有机会吗?”

卫珍的笑容渐渐淡去,说:“没有了。”

吴子封点头,道:“保重。”

她忽尔又一笑,说:“你也是。”

转身,她匆匆离去。

吴子封站在原地,看她身影消失在人海里。

满天的云霞,充满天际。

变幻无穷,神秘美丽。

皇宫,朝阳宫。

随着玉瑶的丧事办完,朝歌人又回来了。

一切如常。

说书的冰冰来见,带来了好消息。

她所着的那本帝后情,刚刻印了2000册后,一天便售罄。

现在还有许多人要买,问什么时候还会有书。

~

冰冰最近除了说书外,还做起了另一件生意,就是开了个书行。

幕后老板就是眼前的这位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现在要把自己的书放到民间卖,当然是放在她那个书行了。

书一下子售罄了,朝歌想了想,说再等半月,提前预约交押金的,前1000名,银子可减十文。

她这书本来就是在民间出售,针对的是民间的老百姓。

让老百姓看了书后涨涨见识,涨涨知识。

看看沈家的七姑娘是如何改变自己,为沈家带来无限好运的。

也不排除达官贵人也会跟着买。

把事情定下好,冰冰领了旨,高高兴兴的去了。

自从在娘娘的大婚之时为娘娘解了尴后,她现在也是皇后娘娘跟前的红人了,出入宫里来见皇后娘娘,那是常事。

有皇后娘娘撑腰,她这个说书人现在可不得了。

虽是说书人,那也是旁人所不能招惹的。

从皇后娘娘面前退出去后,她几乎要走出个螃蟹步。

春风得意,就是现在的她了。

这辈子,挣的银子不愁吃不愁喝。

~

随着冰冰离开,朝歌也起了身,四下看了看,不见一人,就连常在她身边的墨念也不见人影了。

她抬步往外走,就听有声音传了过来。

是墨念的声音。

这会的墨念正捧着一本书卷,轻声细语的念给红柚、红菱、红芙、红果听。

自家娘娘写的书,听说在民间火得一塌糊涂,奈何有人识字有限,只能请墨念抽时间来念一念,读给她们听一听,也好让她们知道娘娘都在这书上写了些什么。

有人念得认真,也有人听得认真。

朝歌站在门口听了听,笑说:“现在知道读书的好处了吧?”

乍见娘娘人来了,几人忙起了身。

红芙一脸后悔的说:“书到用时方恨少,大概说的就是我了吧,娘娘,我以后一定发奋读书,把娘娘写的这本书,全都读下来。”

朝歌笑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逼你。”

红芙忙应道:“是奴婢说的,奴婢心甘情愿的。”

以前读书,心里多少是有点不情不愿,毕竟真的很难。

现在真发现,读书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

至少把书读会了,娘娘写的帝后情,全能看明白了。

红菱已机智的把瓜果端了过来,道:“娘娘,吃瓜。”

她虽然书读得不好,但伺候娘娘这活,向来做得好。

她可不敢打保票说一定能把娘娘写的书全看懂了。

朝歌吃了一口瓜。

晚霞满天,因为开心,她满眼染上笑意。

不远处,暖凤小公主像踏了个云彩的小仙女走了过来,给她请安。

朝歌习惯性的询问她几句学习上的事情。

她向来用功,夫子教导的,全都会。

没教导的,她也能自学成才。

等她问完,暖凤问她说:“娘娘,暖凤也有一事想要求证您。”

朝歌让她说。

暖凤直言:“您书上所写的,从树上掉下来后,就魂游向外,升了天,这是真的吗?”

朝歌忽然觉得有点头大。

为什么要纠结这样的问题?

她若说假的,那后面的转变,就有点无法自圆其说。

她若说真的,万一哪个傻子也尝试着去死一回,闹出了人命如何是好?

她只能一边琢磨一边和尚且年幼的暖凤解释道:“半真半假吧,你也不必太认真,这世上有许多东西是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我写这书的本意是想给民间更多的百姓看的,看过后如果能对她们有些启发,有些激励,让她们立定了心志,好好读书,刻苦努力,出人头地,也不枉我费心费力着下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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