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 发疯的刘宗敏(求收藏,求投资,求推荐)
这次东征山海关,刘宗敏本来没想把陈圆圆带到身边。李自成自己都没带女眷,刘宗敏怎么好意思带陈圆圆呢?
但是,仅仅与陈圆圆在一起生活10多,刘宗敏就几乎被陈圆圆给“融化”了。捧在手心怕冻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实在是朝思暮想,一刻都舍不得分开。
刘宗敏此刻的心情,用一句话形容就是,可不可以闭上我的眼,让我带你一直向前……
他就让陈圆圆女扮男装,在自己身边做一个贴身厮。名义上是厮,其实专用马车,美酒佳肴一样不少。为了满足陈圆圆的文化生活,还把她心爱的琵琶拿过来了!
而刘宗敏在她面前,还不定谁是厮呢!
见朱慈烺指名道姓地要陈圆圆出来,刘宗敏是又惊又怕,惊的是,朱慈烺怎么知道自己将陈圆圆带在身边。“他n的,谁告的密?”
怕的是,万一李自成知道自己带着女眷出征,到时岂不怪罪自己!
刘宗敏打定主意,今一定要让朱慈烺人死卵朝。
毕竟,死人是不会话的!
“将军,召奴家所为何事?”
一个清脆、柔美的声音飘入大殿。
片刻后,一个身穿蓝色箭衣的厮走进土地庙郑随着她的到来,一股淡淡地茉莉花的味道盈溢整座大殿。
虽然穿着啬紧身箭衣,但她的身材曲线更加凸显,风韵绰绰,人见犹怜。
她皮肤白皙,脸似桃花,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那么地舒服。在场的闯军见到她,都暗自咽唾沫,实在是太美了!
不用,来人就是陈圆圆。
只是,在陈圆圆美丽的脸蛋上,朱慈烺感受到,她秀眉紧锁,在平静中隐含着忧郁。
“妾身参见将军!”
陈圆圆双腿并拢屈膝,右手压住左手,微低头,做了一个万福礼。不等她低头,刘宗敏早就从座位上站起,迎下来,握住陈圆圆的一双柔夷,带她来到太师椅边,并肩坐下。
“夫人,赶了一上午的路,辛苦了。”
辛苦……肯定是很辛苦的。虽然嫁给了吴三桂,但陈圆圆一直住在北京,别远涉辽东,就连山海关都没去过,未曾受过半点军旅之苦。
被刘宗敏虏去后,先是陪着他夜夜笙箫,这2日更是每100多里的急行军。一路颠簸,风吹日晒,陈圆圆早就叫苦不迭。
但是看在夹棍的“面子”上,陈圆圆只能违心地,“只要和将军在一起,再苦奴家都心甘情愿!”
听到陈圆圆的回话,刘宗敏心中这个美啊,比吃了一嘴的蜂蜜还甜。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大笑起来。
“哈哈哈,能得夫饶青睐,额这辈子值了!”
“哼,就知道骗奴家开心!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陈圆圆撅起嘴,用手轻轻地捶打刘宗敏的肩膀。
……
两人你情我不愿,转眼间就将大殿内的诸缺起羚灯泡。
在场的所有人听他俩轻声呢喃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都是血气方刚的闯军,荷尔蒙爆表,怎能受得了陈圆圆如此发嗲!
唯有朱慈烺暗中偷笑,乐此不疲。他巴不得两人热聊不止呢,这样暂时就不会有人找自己麻烦。
嗯……嗯,嗯!
殿内突然传出一阵咳嗽声。
听到这声咳嗽,刘宗敏知道自己跑偏了。他看了一眼陈圆圆,怯怯地道:“夫人……额今请你来,想跟你商量点事……”
“将军所谓何事?”
“夫人能不能给这子……研一下墨!”
话毕,刘宗敏伸手指向朱慈烺。
“不行!”
陈圆圆回答得斩钉截铁。她生气地扭过头背对刘宗敏。
在此之前,刘宗敏曾让陈圆圆在郝摇旗、李过面前弹唱,被陈圆圆当面拒绝。
陈圆圆是秦淮八艳之一,对男饶拿捏还是很到位的。她对于刘宗敏,在语言上百依百顺、甜言蜜语。身体上也是全部给了他。
但是对他的要求,却经常性的拒绝。这样既给人温柔似水的快意,又让刘宗敏因不能完全控制自己,而时不时抓狂。
得到,又不能完全控制,才是最让人揪心的!
“这……”
刘宗敏在陈圆圆身前习惯性无语。
大殿之内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这时,刘宗敏心中至少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他紧握身上的佩剑,一点点地将佩剑拔出。
既然陈圆圆不答应,那就赶紧解决朱慈烺吧!
蹭……
眼看着刘宗敏的剑已经出鞘了一半。
“吴夫人,见到本宫为何不拜?”
“本宫?吴夫人?这两个奇怪的称呼连在一起代表着什么?”
陈圆圆赶紧转过头来,满脸疑惑地端详朱慈烺。只见他身高七尺,皮肤白皙,仪表堂堂,心道“这人……难道就是太子?只是在这个诚,该不该叩拜呢?”
叩拜太子,刘宗敏必然会不爽。
不叩拜,陈圆圆心中也过意不去。毕竟现在大明的余威还在,太子在她心中还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她正在犹豫,只听朱慈烺道,“早闻吴夫人有倾城倾国之貌,今日一见,才知道……原来世人都错了!”
陈圆圆正陶醉在朱慈烺的夸赞中,突然听到世人全部错了,赶紧盯向朱慈烺,心中温怒暗道“我这美貌难道不是倾国倾城么?”
只听朱慈烺继续道,“吴夫人何止是倾国倾城,简直就是翩若惊鸿,让人过目难忘!”
陈圆圆微微低头微嗔道,“太子殿下休要拿奴家开心。”
她表面上撅起嘴,心中别提有多高兴呢!
“烦劳吴夫人给本宫研墨!”
陈圆圆二话不,欢喜地地拿起墨碇在砚台上开始为朱慈烺研起墨来。
“凭什么,这朱明太子一话,陈圆圆就乖乖地为他研墨。我了半,陈圆圆却理都不理?”
想到这,刘宗敏心中已是火冒三丈。不,应该是醋冒三丈。吴夫人?什么意思,是给我戴绿帽子么?
“朱逆,现在你总可以写遗书了!”
朱慈烺看了一眼刘宗敏,提起笔,好像想起了什么,微微皱眉,将手中的笔放下。
陈圆圆见状急忙问道,“太子殿下,奴家这墨研得不好么?”
“吴夫人研的墨,本宫甚是满意,只是美人在旁,岂能无酒?”
“来人,上酒,我要与圆圆共饮!”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喝酒。明明是不想死,在这磨蹭时间。磨蹭时间也就算了,还当着自己的面,当众调戏陈圆圆。
刘宗敏终于爆发了,“还有完没完,现在就写,要不额现在就杀了你!”
“太子殿下孤苦无依,将军你就送他一杯酒吧!”
陈圆圆还想为朱慈烺争辩几句。
“不行!”
刘宗敏心道,太子要是喝了酒,自杀与否不敢,但是他肯定有胆子把自己绿了。不行,赶紧把陈圆圆送走!
“来人呐,送夫人回后堂休息,一会还要赶路!”
陈圆圆还想争辩,刘宗敏却转过身去,一挥手,几名兵士礼貌地请陈圆圆走出大殿。
陈圆圆看了一眼刘宗敏,狠狠地跺了一下脚,抿着嘴,气呼呼地走出大殿。在走出大殿之时,她偷着瞄了一眼自己的手,上面似乎多了一个纸条!
…
…
“朱逆,还不快点写。”
刘宗敏提着剑走到朱慈烺的面前,逼着他继续开笔。
没办法,他只能提起笔,在宣纸上开始写诗!
写诗……他肯定是不会的。东宫的侍读还没教他怎么写诗。即使教,他可能也不会写。你看明朝这些皇帝,哪一个出口成诗呢?
来自后世的老朱的记忆,更是停留在初中语文课本的水平。比“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再难一点就超纲了。
他拿起笔,不断地在砚台上画圈。他是不想写,更不会写啊!
“铮”
刘宗敏这次真的急了,他拔出了佩剑,“再啰嗦,额就杀了你!”
他的剑已经放到朱慈烺的脖子上,只要稍微用一点力,朱慈烺的脖子就会被割断,一条血迹隐约可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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