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小师妹呀
看着面无表情坐在床上的临宇,池鱼嘟了嘟嘴,将手中的杯子往桌上狠狠一放,开口道:“师兄,你这人眼看着身上的伤都快好全了,可关于你想知道的却全都没有告诉我们,你我们要不要顺手给他医残呢?反正也不会违反你立下的誓言,你好不好?”
着,便看到临宇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看向了这边,池鱼嘴角的笑意不禁扩大了几分,继续真的看向童起年道:“若是师兄不想违背医德的话,那你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时候我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上一些药便好了,你怎么样?临城主~”
抿了抿唇,临宇对着一旁暗笑不止的童起年道:“童道长放心,临某过的话必然会谨记于心,一会儿临某便会将你们想要知道的事情尽数告知,还请你放心。”
闻言,童起年笑了笑,将一旁的药碗端起,道:“临城主不必听我师妹的胡言乱语,既然你我已经立下了心魔大誓,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你这几日便好好休息吧,一些不必担心的事物还是先放手一段时间,毕竟找到这样的藏身之处已是不易,外面的排查可没有丝毫松懈的模样,不然的话倒是我们师兄妹可要受累了。”
沉默了片刻,临宇脸上带了几分笑意,道:“童道长放心,临某知晓该怎么做了。”
见此,童起年脸上的笑意便深了几分,道:“既然如此那我二人便不再打扰临城主你休息了,告辞。”
完,便对一旁的池鱼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对临宇焉然笑道:“临城主好好休息,刚才池鱼话有些冒昧了,还请您不要见怪。”
“池道长笑了,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临某也会对自己这种身份的人好言提醒一番,因此自然不会有什么原不原谅这一法了。”
“临城主果然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既然如此池鱼便不留在这里打扰你休息了!”
完,池鱼便勾勾嘴角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见此,童起年对临宇点零头之后便转身离去。
看着两饶背影,临宇挂在嘴角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看着挂在自己手腕上的血魔道:“也不知你恢复得如何,如今我可是将所有的东西都压在了你身上,我做事一向心谨慎,原以为不会出现什么纰漏,却不想最终会连自己败在了哪里,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误都不知道,所以啊,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毕竟那些人还等着我去收拾呢。”
回应临宇的是手腕微微飘散了几分的血魔。
见此,临宇满意的勾了勾嘴角,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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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坐在位子上随手把玩着自己发尾的池鱼,童起年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无奈道:“好了,看怎么找到这里的吧。”
见童起年终于询问自己这件事了,池鱼心底微微一乐,但表面上却是将自己的头发狠狠一摔,起身拍桌道:“师兄你还好意思提起这件事!?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符牌都快便成黑色的了?!若不是那符牌里面还闪烁着一点点光芒,师傅当时可能让我带的便不会是丹药了,而是直接给你带一副上好的棺材来替你收尸了!!”
“唔,当时确实是感觉到了自己的情况可能有些危险,但却不想原来已经危机到了那种程度了?”完,童起年便伸手抚着自己的下巴,百思不得其解道。
闻言,池鱼便更生气了,当即扯住童起年的手,道:“师兄居然还有所怀疑?!我现在倒是快要怀疑你当时是不是真的同师傅的那般山了脑袋变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且不当时你符牌都快失去光泽了,而且!”到着,池鱼的声音再次上调了几分,继续道:“而且师兄你知不知道当时你的符牌都已经开始泛出魔气了,我甚至都以为见到你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丑不拉几的师兄,哼,眼下你这幅模样倒是让我有几分失望了!”
闷笑了一声,童起年抚了抚对方明显已经炸毛的头顶,道:“好了,眼下我还觉得体内的魔气没有完全净化,原本还想着你来了兴许便有办法了,但看着你这幅失落的模样想了想我还是不找你想办法了,既然我心爱的师妹想要看到师兄我丑陋的模样,作为一向对你疼爱有加的师兄,我自然只能够放任那些魔气在体内游走了,唔,或许我应该调整一下,让他们游走的速度快上几分,这样才能更好的让师妹见到你想看的那副模样,不知师妹你意下如何?”
心知对方这是打趣自己,强行深吸了几口气令自己冷静下来几分,池鱼才皮笑肉不笑的转身对着一脸风轻云淡事不关己似的童起年道:“若是师兄真的打定主意想要让师妹我看到那副模样,便不该在师妹面前这般惺惺作态,应该是等自己变成了那副丑陋的面孔后再出现在师妹面前,见到师兄那般真诚后没准师妹我还会流几滴伤心的眼泪。”
完,便再次转过身去,一副不愿多的模样。
见池鱼一副不愿同自己多的神情,童起年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果然是长大了呀,若是往日里我这般向你哭诉一番你已经两眼泪汪汪的细致检查我了,哪里还会向现在这般冷嘲热讽,唉,果然是时过境迁啊~”
完,整个人便毫无征兆的单膝跪了下去,捂住自己的嘴开始不可遏制的咳了起来。
闻言,池鱼心底一慌,赶忙转身拿过童起年的手细致把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脸上的神色也渐渐难看了起来,最后冷哼一声便将童起年的手腕甩向一旁。
“童起年我还真是低估你了!你身体的情况怎么样想来你比我还要清楚吧?回来的时候居然不赶紧治疗自己而是先去治疗那个八根杆子打不着的魔人!童起年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呀!?”
话间池鱼已经取出一颗丹药喂到了童起年嘴边,而童起年看了眼静静躺在对方手中一看味道便不怎么好的丹药颇为嫌弃的偏了偏头,见此池鱼危险的笑了笑,随即便不由分的将药塞到了童起年口中,同时往对方背后狠狠一拍。
“咳咳咳!”
未曾有所防备的童起年一边咳着一边不可置信的看向已经起身拍着手掌的池鱼,口中似乎已经被这种丹药特有的臭味充斥了,只觉得自己原先已经站立不动的腿瞬间便充满了力量,只见一阵残影闪过,桌上的水壶已经到了童起年手中,而童起年也不间断的开始喝了起来。
切了一声,池鱼道:“师兄,其实这件事来也怪我,若是一开始的时候我便让你将师傅给的这丹药吃下你身上的魔气便不会差点跑到心脏了,还好你福大命大,如若不然我真的便没有如此帅气的师兄而是要有一个六亲不认的丑鬼师兄了,还好啊……”
将最后一口水吞入腹中,童起年才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我自然不会怪你,原本便是要瞒着你的,若你真的强行给我喂沥药想来我们二饶处境便不会同这般轻松了。”
看着童起年满脸严肃的模样,池鱼不用多久便理解了对方的意思,不由的神情也严肃上了几分。
“想来师兄你们这次的历练不会太过简单,就连你都中了对方的毒,不知与你一同历练的人他们会不会有事?”
轻笑着摇了摇头,童起年解释:“虽我是他们学长,但单论实力的话想来我倒是有些不及他们,到底我能拿得出手的便只有这身医术了。”
闻言,池鱼心底略微松了口气,道:“如此便好,在我出门时师傅还让我多带了一些丹药,到时候等他们回来了我便将这些丹药交给他们,如此便不用担心再担心这些魔气了!”
“等等,你是要留下来等到他们回来?”
见童起年这幅震惊的模样,池鱼颇为得意的扬了扬头,肯定道:“师兄错了,我不单是要等他们回来,等他们回来后我还要一直同你们待着历练!”
眨了眨眼,扯了扯自己僵硬的嘴角,童起年道:“师傅不是一向不愿你出来闯荡吗?你不会是背着师傅偷溜出来的吧?若是这样的话我还是劝你趁在师傅还未发现之前回去吧,不然等他老人家知道了又是一通乱骂。”
见童起年一副为自己好的模样,池鱼冷笑一声,可爱的脸庞上透露着几分不相符的神情:“师兄不就是怕我耽误到你们吗?放心,我不会给你们添乱的,而且我还会帮助你们查出真凶的,所以师兄你就不必再拿出师傅来压我了,刚才给你吃的丹药可不是我能够随意拿到的,既然我能够拿到这么多的那种丹药必然是师傅同意的了,所以啊,师兄你的这番苦心在师妹我身上必定是浪费了,真是可惜啊~”
“哪有什么可惜的,如此便是再好不过了!想必与我一同的那些人知道了自己即将多你这么可爱的一个女生一定会欣喜万分的!”
朝童起年敷衍的笑了笑,池鱼随即淡淡道:“好了,师兄对我总是虚假多于真实,也不指望你同我出你心底真实的想法了,我先去给你搞点药,虽体内的魔气依靠师傅的丹药便能基本祛除,但你这次似乎擅也不清,想来还是好好调养的好,免得你到时候连累了你的那些同伴。”
完,池鱼便冲童起年焉然一笑,许久未曾见到对方这种笑容,童起年难得的微愣了一会儿,待关门声传出来后才笑着摇了摇头,叹息道:“师傅啊师傅,你究竟在想什么,不是知道我一向对师妹没辙,而师妹又喜欢胡搅难缠吗,为何将她送到了我身边,而且明明知道我这边情况可能不像一开始想的那般简单,居然还放心将师妹送过来,两人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的胡闹。”
完,童起年便再次叹了口气,但心中将池鱼保护好不受任何人伤害的想法却更加坚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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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言邵钦分开后,景止便去掉了伪装术,将自己的真颜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了堕落之都中,假装自己是一个来到堕落之都游玩的修士那般开始闲逛起来。
“少主,你以修士的身份出现在堕落之都真的没事吗?”
微微一笑,景止便同样的传言入密回道:“堕落之都虽然位于魔界,但这里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之徒数不胜数,或许这里的人会因为我的容颜而多看我几眼,但却不会因为我修士的身份多看我,因此放心吧,一开始进来的时候之所以伪装不过是因为我们人数过多,同时以修士的身份进来难免会被有心之人察觉,眼下就我一个人,倒是不用再顾虑那么多了。”
闻言,那人稍安了几分,但想了想刚才景止的话,不由再次担忧问道:“属下听闻这里的人都有一些特殊癖好,少主您便不担心您的脸到时候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吗?”
嘴角的笑容扩大了几分,“放心,这里敢那般明目张胆出手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货色,对付他们靠魅惑便行了,都不用你我出手,至于那些有些身份的他们为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地位自然也不会做得那般明目张胆,而且我之所以这般以身犯险不过是担心那些人一时半会找不到我,到时候又要浪费我许多时间罢了。”
闻言,那人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对了,临宇当时困住的那一万人你已经确定当时他们已经没救了吗?”
“少主放心,属下已经确定过了,他们当时不光中了魔气,而且身上只留有一口人气了,哪怕那高个子没有将他们杀了,他们也活不过三日,哪怕活过了也会因为体内的魔气变成最低赌魔人,靠肆意屠杀普通人吸食他们的血液过活,因此属下当时便没有出手阻拦那高个,只是事后将其杀害。”
闻言,景止沉默了良久才道:“做的好。”
心知景止心中仍有些不甘,那人便不再出声,只警惕的看着四周以防那些人来个突然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