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局乱
马公公笑道：“所以，皇上还是多看着几位皇子，他们会慢慢长大，十三皇子和十四皇子都是聪明又机灵的。”
皇上又道：“他们还。”
马公公的脑子转得很快，的还太，大的那几个，皇上又不喜欢，如今唯一没被挑剔过的就是宴王了。帝王心别去猜，最难猜，马公公也没有多问，他想着，以后对宴王夫妇可得客气些，按照他这么些年伺候皇上的经验，皇上的决定总是会让大家意外却又在情理之郑
安国公世子柳程枫如今正在府中禁足。不但父亲就连祖母冯氏也将他责怪了一顿，还勒令他之后不要再跟着贤德王了，免得连累全家。
贤德王在府中也不放心，他在书房里和几个暗中来往的幕僚商量之后的事，然后让得力暗卫送走了几个幕僚。
晚间，贤德王夫妇二人一起下棋。
“王爷。您心事太重，所以布局不稳，到处都是破绽。”
“只怕父皇心里对我有了忌惮，如果没有得到父皇的信任，很多事进展起来都麻烦。”
“王爷，妾身一直都觉得跟皇后娘娘不宜走得太近，皇上对皇后娘娘也是有防备心的，咱们跟皇后一条船最不稳妥了。”
“本王怎么会想不到呢，只是皇后她这样做，也仅仅是因为本王是贤德王而已，当初她可是有过动摇的，既想认我做嫡子，又想认靖王。”
“王爷，先前的计划要不要执行？”
“当然要，不能我一个人如履薄冰，让那靖王和宴王也担心受怕才好。”
虽，靖王楚遥跟宴王楚宴二人好，互不影响，两人关系目前也算和谐，但他们身边的人未必这样觉得。
靖王妃一直觉得宴王知道太多过去靖王的事，劝靖王心。
“王爷，那宴王表面看起来不想争位，是不是装的？王爷不能对他掉以轻心。宴王和镇南王似乎关系不错，和平西郡王府邸的关系也不错。至于宴王妃也似乎颇得长公主的欢喜。长公主作为皇室长辈，对咱们从来都是面子请。”
靖王笑道：“才这么点事，你就承不住气了？宴王过不想争就不会争。如今是贤德王比较棘手，至于宴王这个人，我对他也有些了解。”
“王爷真是好性。”
“难道还能杀了宴王灭口？咱们兄弟几个都有封号，可是宴王并没有称号，宴这个字，是他原来名字里的，可见父皇对他并没有什么偏好，就算曾经他的生母是柔妃，也是父皇不喜而打入冷宫的。所以宴王应该也跟那个位置无缘。我在宫里头的线人告诉我，皇上可能还再考虑那几个皇弟，十三皇子和十四皇子已经上御书房了，父皇经常问他们的功课，教他们读书写字。果真长辈都是偏爱幼子的，我时候可没那么好的运气。”
靖王妃握住靖王的手，“王爷，现在您有了我们，我们会一直站在王爷身前，为王爷赴汤蹈火。”
靖王曾经被皇上圈进过，知道皇帝的薄情和狠心，“现在我好不容易取得皇上信任，但是他还不会真正信我，毕竟我也是被他圈进过得儿子，他不信我会一点都不恨他。所以这太子之位也恐怕难以落在我头上。上次去淮滨一带，我虽表现得不错，最后也不过是得了些赏赐罢了。”
“还是贤德王厉害，替皇上挡了一剑，得了个孝顺的贤明就连封号都跟大家不一样了。”
“我那三哥表面看着老实，实际也是个厉害的。不知道那次刺杀到底是谁指使的，不会是我那三哥自己吧，如果这样的话，那就精彩了，皇上肯定会治他。可惜，我并没有什么证据。”
“御龙卫不是在查这事吗？难道没有一点口风？”
“没查出来，我在御龙卫也有眼线，秦邵忠查了很久因为刺客已经死了毫无头绪。”
“秦邵忠。”靖王微微眯眼，“我倒是觉得秦邵忠是个可以拉拢的人，只可惜，他未必愿意到我旗下。他们毅勇侯府的人从不参与夺嫡党争。”
“王爷，妾身愿意试试。听闻秦邵忠只有一个正妻黄玉芬，对正妻又宠爱有加。”
“你尽管去吧，那黄玉芬跟宴王妃似乎关系不错。”
过了三日，靖王妃去柳芳菲的铺子里买胭脂水粉和唇蜜，巧的是柳芳菲也去自己铺子里盘账，二人就这么见面了。
“我常听这里的东西好，还是你的铺子，今日一来就见了，不是缘分是什么？”靖王妃邹氏笑道。
“靖王妃能喜欢这里的东西，是我这铺子的荣幸。”
“哪里的话，我夫君和你夫君也是多年好友了。你也不来我府上多走动。”靖王妃熟络地拉住柳芳菲的手。
柳芳菲笑道：“我也想出去玩儿，可是府中事情多，不是这个妾侍来请安就是那个要出去逛，还有府中各种庶务之事要忙。”
“我明白，各种人情往来不得不准备，还有一些出幺蛾子的女人。你们府上那位皇后的侄女病了？”
“您怎么知道？确实是病了，请了宫中御医来瞧。本来我家王爷让我看诊，我觉得我还是避嫌的好，就请了宫中陈太医来瞧。”柳芳菲有些意外，靖王妃竟然知道常侧妃生病一事，这件事她都没告诉过黄玉芬曾钦言那几个人，不知道靖王妃这个外人是如何知道的。
靖王妃笑道：“我可不是故意要打听你们府上的事，是不心听太医院的医女的，我当时也去太医院配药来着。就听那边的人顺带着了一句，你们府上有人病了。不定过几日，皇后娘娘还会赏赐些什么到你们府上。毕竟常侧妃是她亲侄女。”
柳芳菲笑道：“那最好不过，我若是插手太多，只怕有人要怀疑我。”
当晚上，就有皇后身边的女官带着药材和陈太医来到宴王府，陈太医其实前两才来过，今是奉皇后之命来的。
常侧妃先前是假病，现在是真病，是被吓出来的，陈太医又开了几副安神的药也就退了。
皇后派来的女官，神情严肃还单独跟常侧妃聊了几句。
“皇后让奴婢问问侧妃娘娘，可有什么难言之隐？皇后一定替您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