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矛盾
“可杨太医跟我,那柳芳菲就是个沽名钓誉的,总是喜欢出风头想办法弄点功劳。”
“娘娘,属下从外头得知,这杨太医似乎名声也不太好,很多夫人姐都杨太医医术并不精湛,医不好人也治不死就是了。据杨太医和涉嫌参与好几起收受贿赂参与别人府垠院之事。娘娘您还是留一个心眼为好。”
听完心腹的禀报,贤德王妃点点头,“你下去了,我有数了。”
杨太医这个人,贤德王妃也是知道的,见风使舵的墙头草罢了,曾经杨太医一直是六王爷楚琛放在宫里头的眼线,如今楚琛倒台了,就成了王爷的眼线。又因为杨太医经常去一些功勋世家看诊知道一些别饶事,所以贤德王对他更加看重,能知道一些臣子家事,方便插手帮助别人,给别人留下好印象。
最近,身体康复聊安国公世子柳程枫就一直跟在贤德王身后,大家几乎都知道柳程枫的身份,凡是有贤德王参与的饭局宴席,就一定有柳程枫的影子。
柳程枫就这么成了贤德王的幕僚之一。
作为亲姐姐的柳霭明看不下去,有晚上,命侍卫截住正要回府的柳程枫带去了镇南王府邸。
“你最近在干什么?我听你和贤德王走得很近?你就算要做马前卒,也不用这么卑微吧?知道外头人怎么你的?你就像个跟屁虫。”柳霭明是觉得自己真没面子,这个弟弟不像话。
“大姐,王爷对我不错,也对我很看中,我跟着他无怨无悔。而且外面盛传,王爷就快要当太子了。一旦以后问鼎皇位,我就是有从龙之功的大臣了。”
柳霭明冷笑道:“你有什么从龙之功?你替他打下了?现在四海升平,根本没有你发挥的地方还从龙之功?你能不能安分呆在府邸别再胡闹了。皇上的疑心最终,他最讨厌臣子们结党营私,你别跟着倒霉。”
柳程枫忽然觉得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是真的,他的这位大姐姐居然也搞不清实际情况,摇头道:“大姐,我先走了。府中还有事,明早还要上朝。”
“走什么走,以后你跟贤德王保持距离。”
“为什么保持距离?本来我身子不好,还是王爷请的太医治好了我。”
“你得的什么病?我替你找太医。”
“你真的想知道?”
“快啊。”
“大姐,我先前突然觉得房事乏力,不行了。休养了十几,吃药看大夫都没用,后来还是贤德王爷给我介绍了太医院正徐太医,我才药到病除。如今我又生龙活虎了。”
柳霭明觉得无语,居然是这病,皱眉问道:“既然是这么隐秘的事,贤德王怎么知道的?你不想想其中的关节?我怎么觉得很诡异呢,他在监视你?”
“当然不是了,是贤德王在陈太医那里看诊,不心拿错了我的药,特意还给我,后来悄悄跟我,若是还不好就找徐太医。仅此而已。”
“那你也不能明目张胆就跟着贤德王进进出出。你有想过靖王、宴王是什么想法吗?”
“靖王什么想法我管不着,至于宴王么,柳芳菲的夫君,跟咱们也不可能是一条心的。大姐,就算有一宴王登基了,您觉得柳芳菲会把咱们安国公府放在眼里头吗?她认为母亲是她的杀母仇人,否则也不会将母亲关进家庙里头。还有祖母一直偏心柳芳菲,咱们大房被压得多苦?我找贤德王做靠山并没有错。大姐,你是不是也该为安国公府的未来考虑?不要一味指责我。”柳程枫完就走了。
他平时在府中,就是祖母冯氏的父亲对他教最多,后来又是钱氏喜欢啰嗦,如今遇到了善解人意又没什么架子的仁义君子贤德王爷,他是高兴极了,觉得遇见了一个欣赏他的知己。
柳霭明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爱妃,怎么了?”镇南王爷不知发妻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在想我弟弟的那番话。虽如今,储君是谁,大家都不知道,可他的也有道理。就算我那四妹夫坐了皇位,我那四妹妹跟我也不是一条心的,我们都不会捞到什么好。别到时候,她突然想给我们几个穿鞋,我们都逃不出去。”
镇南王爷笑了,“你或者你弟弟想捞到什么好处?你已经是王妃,你弟弟也是世子,将来继承安国公府邸。已经富贵至极,我实在不明白你们还担心什么。有时候啊,做外戚还真没那么好。”
“我也知道这个理,所以才更加不喜欢储君是楚宴。”
“我跟楚宴聊过,我觉得他这人虽不怎么好话,但是个明白人,知道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不会平白无故就去害人,是那种人先害他,他才还手的人。至于其他的王爷,我还在观察。我最近在外面听的最多的传闻是贤德王可能要做太子。因为三个内阁大臣都对他印象不错。爱妃,别想这么多,早点睡吧。”镇南王重新拢了拢被子。
“哎,在这里真不开心,过一阵子,我去宫里亲自跟皇上,我要去江南走走,顺便看看我母亲。”柳霭明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这回,镇南王睡不着了,“现在你不能离开京城。咱们到京城才多久就要出去,皇上会猜疑的。”
“王爷继续留在京城,我单独去一趟江南,只当是散心,皇上应该不会怀疑。”
“那也不行,不定皇上以为我派你出去搞什么事情呢。你也不希望被皇上的暗卫盯上,一路监视吧?”镇南王爷干脆坐起来,不睡了。
“监视我一个女人干什么?当初你还是藩王的时候,回京就把兵权交出去了,我看皇帝老儿高忻很。如今咱们也挺安分,你继续留这儿,我出去走走应该没什么吧?”
镇南王脑子转得快,一拍床栏道:“哎呀。我忘记一件事了。那楚宴原来还是御龙卫的人,肯定也有不少亲信和朋友。若是你此去江南看望岳母,被人发现岳母的踪迹和住址,那楚宴和柳芳菲不就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