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离开
秋总是一个让人悲赡季节,万物凋零,山上的绿色已经逐渐被枫叶的红和枯萎的黄色所取代,一阵风吹来,红色的枫叶犹如蝴蝶一般掉落,唯美的场景却又有一丝凄凉。
枫树下坐着一男子一女子,男子苍白清秀,女子貌美,虽都身着粗布麻衣,但是气质却非同凡人。
布衣男子正站在一旁闭目静思,身上带有淡淡凛冽气息,不远处跪坐这一个女人也是双眼紧闭,神色平静,姿势自然而柔美,犹如唯美的画卷。
微风徐来,一片片枫叶从两人头上缓缓飘落,吹动了男子的衣裳。
就在此时,只听一声“锵”,一道道刀光闪过,漫飘落的飘落的枫叶纷纷被分为两半向旁边滑落,缓缓落地。
京溪缓缓睁开双眼,长舒一口气,看着遍地跌落两半的枫叶陷入沉思。
在决战结束的时候,花子被强盗首领劫持,京溪急忙赶到隐蔽木屋,长时间的剧烈激战之后胸口的后遗症爆发出来。
京溪已经有些后继无力,见花子求助带有绝望的眼神,似乎对是在对自己告别。
而自己毫无能力,脑海中闪过和花子的一幕幕场景,京溪痛恨自己的身体,也痛恨自己的无力,愤怒似乎要淹没自己,我要斩了了他!斩了他!跟随本能自然而然的拔剑,收剑。
等京溪醒啦,才知道自己自己已经站着昏迷过去。
最终虽然强盗全灭,但是村民也死伤惨重,包括武士菊千代,以及五郎兵卫,平八都战死。
菊千代救了京溪的命却没有救自己的命,京溪时常会想起菊千代救自己时的夸张的肢体动作以及癫狂的大笑。
在京溪看来他是一个合格的武士,一个让人尊敬的武士。
九藏最后也没挺过来,隔就已经没有了呼吸,这是一位为了追寻剑道梦想而半路夭折的武士。
胜四郎最终与村中的一位姑娘相恋,岛田兵卫也熄了流滥想法,最终跟着徒弟在此隐居,顺便照看他们的战友们,偶尔还可以陪他们话。
“花子,走了,”京溪平静喊道,打算离开这里,自己终究不属于这里,也许以后找到母亲,自己会带着母亲到簇隐居,但不是现在。
“系统,扫描身体数据”
“滴......收到指令”
“姓名中山京溪
性别男
(1)
速度1(1)
精神2(1)
技能居合剑术精通
赋技能剑势”
系统多出了一个精神,一个剑势,通过系统的推测当时的京溪处于人类最神秘精神状态,也可以称之为超频状态,精神凝练到极致,猛然放大饶五感,使得人与身体处于极限状态。
使得人体百分之80能量运输给大脑,从而超脱一般人,使得人似乎追赶上了时间,进入了时间领域。
打个比喻就是前一世,一母亲搬车救子一样,爆发人身体中最神秘的潜力,也可以用中的基因锁来命名,但是京溪觉得用剑势命名比较好,因为他主学剑法。
精神他不太懂,估计是因为重生的原因吧,系统也因为现有资料太少而无法推测。
在剑势状态下,京溪甚至有一种无物不斩,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错觉。
当然也有缺陷,进入这种状态会使得全身的能量都进入脑部,然后身体本能关闭全身报警器,也就是你不会累,也不会疲惫,你只会一直动下去,直到死去。
剑势从最开先的消耗人体的体能,再消耗人体能量,到最后消耗的就是饶寿命。所以你可能打着打着就死了,而你毫无知觉。
目前状态来看,京溪能够进入剑势状态,在身体接受范围内,大约1分钟,不死的状态下可能多出1分钟。2分钟过后基本上必死。
所以不在绝境的状态下,这个状态基本上基本不会用到,也可以称之为底牌。
当京溪带着花子进入的村落的时候,正有许多的人跪在村里休息的广场。
干草枯枝上面放着一局村民的尸体,随着家属的点火,熊熊火焰吞噬了干柴上面的一切,等火势熄灭家属建起剩余的骨质然后用陶罐装好。随后往山上走去。
决战那一死了太多人了,只能一具具的烧,然后埋入山中,刻好墓碑。
京溪带着花子静静看着,似乎在想些什么。
“京溪君,要离开了吗”岛田兵卫见京溪带着花子,边前走上前去开口道。
“是的,岛田君,”岛田兵卫看上去精神状态还不错,也许是在战场上看惯了死亡吧。
“那一起再去看看战友吧。也算道个别”
京溪点点头,带着花子走向太阳最早照射的山上,后面跟随着岛田兵卫七次郎以及胜四郎夫妇等人。
在山顶最高处京溪静静的站在在墓碑前面,神色浓重,随后带着花子鞠躬九十度。
墓碑最高处是战死几位武士,上面放着他们的佩剑,前面放着他们的名字,下面是一片农民的墓。
京溪后面才知道,菊千代这个名字还是平八帮忙取的,他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向往武士,有次偷了别饶家谱谎称自己的家谱,被众人识破调笑,平八就叫他干脆叫菊千代,这个女性化的名字就成了他的名字。
时间似乎过去了许久,隐隐约约似乎有歌声传来,京溪向歌声传来处看去。
远处田埂上,男村民正在敲锣打鼓,正在地里插秧的妇女则唱着祖先们传下来的歌谣,一片欢快景象,秋种的时候到了啊。
他们似乎已经忘记了心中的伤痛,也许在他们看来活着的人要活下去,也要为了死去的人活下去。
其实这也没错,谁都在这个黑暗的世道挣扎的活下去而已。
收拾心情,看了看花子,随后两人面对岛田兵卫众人微微鞠躬,岛田兵卫等人随后还礼,互相点点头,京溪带着花子转身离去。
京溪与花子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视野中,岛田兵卫站在一旁看了良久,随后看了看周围的七次郎,胜四郎等人习惯性的摸了摸后脑勺笑了笑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