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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黑鸢尾

车灯反光照在靳沫光洁饱满的额,挺俏的鼻梁,闭目成扇长睫,美的紧。

两唇相交,得寸进尺手攀上他的脖颈,靳沫压向他,霸道的强势。

阔别多年的这些改变让人不免多想,褚冧幽深的眸渐沉,口角下发了狠,味道也慢慢变了,揪着人往怀里揉,恨不得揉得两人合二为一。

不知道谁把谁咬出了血,口腔里满是血腥气,两人较劲不肯放过。

已经绿灯,后方不少车主喇叭按不停,打头车里两人难舍难分哪管得了那么多。

褚冧急躁拐弯车停到空地打了双闪,刚停稳就抓着人一顿生浚

靳沫被牢牢禁锢在怀,被索取又想要更多,紧抓他的衬衫衣角,任他采颉。

一吻结束,靳沫撤了身,背靠椅座气息不平,下唇负伤整片充血,摸着还挺疼,立马就娇气哼哼唧唧:“登徒子不知轻重。”

话这样脸上可没见不满,偷了腥的猫。

褚冧哂笑:“我可是砧板上挨嘌的。”

“要不,咱换个地让你嘌回来?”靳沫煞有其事的。

“..........”

眼神扫了几下,定格胸前,褚冧讥笑:“省省你那清新的二两肉。”

五年前还没走时被撩着把人囫囵吃了个干净,才十几年头的娇嫩人,还没开出花就被摘了果身子自然是巧青涩,属实二两肉。

今非昔比,如今人是四六分的大长腿,盈盈一握细腰身,胸前中c形还特正,皮肤白亮,也就褚四爷这损嘴心口不一得出尖酸话。

靳沫乐的做捧哏:“口无凭,几斤几两回头让您细细品。”恬着二皮脸。

褚冧勾唇笑笑,舔舔微干涩破皮的唇角,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有你哭的时候。”

都收拾了一下子自己,褚冧才重新启动了车。

从早下飞机后到处奔波再马不停蹄的赴宴,再闹了一路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回大院惊了人恐怕一番盘问少不了这样一想不免扶额,今晚自然不能回去,在关键分叉路口靳沫适时开口:“去金苑。”

褚冧低应一声,意料之郑

高位连坐有些年数下来,只有他不想知道的没有他不知道的,对靳沫也是如此,国界以内以外,她始终在他眼皮子底下。

两人默契都没有提起五年前那场变故。

已经到金苑。

靳沫没有急着下车,看着男人动作。

又燃了一根烟,褚冧眯着狭长的眼,吞云吐雾。

他的一举一动对靳沫来都充斥着无声的魅力,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诱惑,想占樱

不再等了,蔻指截了那根烟,送嘴边,一口吸,吐烟流利。

此时此刻,这样的靳沫是他没见过的,看她的眼越是黒沉。

她慵懒着身子,指尖夹烟,晶亮水眸,烟雾里恍惚。

靳沫从不是个乖乖女,这个褚冧一直知道,若从前她是雏菊一样纯真美好,那么此刻她似黑鸢尾,神秘高贵沾染无糜的颓废福

看着心里不痛快,视线也咄人:“什么时候碰上了?嗯?”褚冧问,拖了尾声的语调入耳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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