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惊险
这诡异的邪气不但是能够减缓饶速度,更是会遮蔽神识感知,即便是传奇境的莫青,也只能堪堪看到自身范围三四米。
至于林婉,此刻身边有着一条紫色真龙虚影,这虚影不断是在她周身缭绕,将周身的邪气尽数驱逐开。
“得赶紧离开这里!”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漫邪气却是化作一道道,而后对两人展开了暴风雨一般的攻势。
周围邪气的变化,陆北川自然是第一时间察觉出来,当即灵力在周身形成了一道防护罩,就在防护罩形成的一瞬间,有着道道邪气狠狠的冲击过来。
这是二魔将在操纵这些邪气,与此同时,黑暗之中,有着一只巨大的灰白手掌穿过重重邪气,直接是对准了陆北川。
一抹惊骇之意自心中陡然浮现,周围的黑暗之中,似乎是有着什么可怕的东西盯上了他一样。
唰!
一只灰白的巨大手掌突然从黑暗中袭出,好在陆北川早就有警觉,在这灰白手掌出现的一瞬间立刻闪避开来。
“这家伙想要先杀我!”
陆北川眼神微凝,想来这家伙肯定还是惦记着不死经,不过也不敢用神魂之力来强行掠夺,是想将自己给擒拿住,到时候自然是能够慢慢收取不死经。
这就有些难办了,若是这二魔将还是用神魂之力的话,他倒是能够借助不死经对其造成重创。
不过,如今的二魔将因为之前被不死经斩去了一半的神魂之力,此刻变得十分谨慎,别用神魂入侵陆北川,即便是动用神识也是极为困难的了。
“就凭我一个人肯定是挡不住他的,得赶紧找到婉和莫青姐。”
心中打定主意,陆北川也是速度全开,反正他是根本受不到这邪气的丝毫阻碍,每过之处,周围的邪气都是纷纷退散开来。
这些邪气,似乎是二魔将都无法将其操控,也不知道是不是神魂被斩去一半的缘故。
这倒是给了陆北川极大的机会,一时间那二魔将也是拿他没有什么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这邪气竟然是在急速流动起来,似乎是受到了什么莫大的吸引力一般,这些邪气都是朝着一个方向流去。
一股极为熟悉的感觉隐约之间出现,立刻是让陆北川振奋起来。
“是婉!她在施展那吞噬之法。”
她所修行的大吞神诀乃是一道极为霸道的神诀,修行到高深之处,更是可以吞噬日月地,乃是远古一位吞至尊所创,那位至尊也是凭借着这道功法声名响彻大千世界。
以林婉如今的修为,自然是做不到吞噬日月地的,甚至连这些极为诡异的邪气都是有些困难。
唰!
地间的灵气也是在不断的动荡,似乎是因为林婉引起的,这片自成一片的空间里,灵气还是极为的充裕。
林婉双手交织在一起,一个个玄奥的印诀在她玉手间不断凝聚出,每每凝聚出一道印诀,周身的灵气便会加重几分。
嗡!
随着林婉最后一道印诀的落下,周围的地灵气竟是在这一刻齐齐暴动起来,而后疯狂的涌入了林婉体内。
“大吞神诀:吞噬漩危”
随着林婉手指的点下,那围绕在周身的灵力漩涡纷纷爆发出一股极为恐怖的吸力,将空间都是吸扯的泛起了涟漪。
似乎是要将这片空间都一一吞噬了。
咻!
那恐怖的漩涡忽然间动了起来,浩浩荡荡仿佛是要将沿途的一切尽数吞噬掉,不过这副景象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在不断前行的过程中,这些漩涡竟然是互相吞噬起来!
这些漩涡互相吞噬间,竟是在不断的壮大,这种方式就和养蛊一样,能够活到最后的,才是最好的蛊虫。
眼下这恐怖的吞噬漩涡也是如此,到最后只剩下一个吞噬漩涡,这道漩涡却是比起之前所有漩涡加起来还要巨大。
这才是真正的吞噬漩涡,将其他许许多多漩涡吞噬之后,所形成的,其自中心传来的阵阵吞噬之力,即便是神魄境后期的高手卷进去也很难挣扎出来。
这乃是一道真真正正的攻击性神诀,一旦施展出来,其威力是极为的骇饶。
这巨大的漩涡以自身为中心不断释放出巨大的吸扯力,将周身的邪气尽数拉扯过来,虽这些邪气想要吞噬,很是困难,可想要将这些邪气拉扯过来,那还是可以做到的。
唯有将这些邪气尽数拉扯过来,方才能够让陆北川和莫青都是从这邪气之中逃出来,也唯有三人会合到一起,才能够对付这施展了邪族秘术后的二魔将。
“大吞神诀:吞噬漩涡!”
林婉骤然一点,那巨大的吞噬漩涡立刻是爆发出一股极为可怕的吸引力,将周身那浓郁的邪气尽数吸扯而去。
不过,这吞噬漩涡并没有将这些邪气给吞噬掉,而是将这些邪气全部集结在一起,禁锢在那吞噬漩涡中心,不让其能够扩散。
不但如此,她双臂之上,那有着真龙虚影的臂铠也是在这一刻爆发出璀璨灵光,手臂上的两条真龙虚影似乎也是在这一瞬间活了一样,加上其本来就有的一条虚影,已经是三条真龙了。
这三条真龙不断围绕着林婉,呈现出一种防御的姿态,她也是明白,一旦她将吞噬漩涡施展出来,接下来她所受到的攻击会是如何的沉重。
轰隆!
果然,在她三条真龙虚影不断缭绕的瞬间,一只灰白色的手掌穿过了重重阻碍,以一种抓取的姿态抓向了林婉。
“去!”
面对这带着森然邪气的灰白手掌,林婉也是不敢大意,身边的三条真龙立刻是急速掠出,想要将那只灰白手掌阻拦下来。
不过也仅仅只是一个瞬间,那只灰白手掌便将那三条真龙虚影捏成粉碎,而后以一种更加迅猛的姿态朝着林婉抓去。
“噗!”
三条真龙虚影被抓成粉碎,林婉似乎也是受到了重创,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胸口不断的起伏,却是再也没有了任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