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叶真真失踪(一)

“你突破了。”

刘一守看着面前捏起一块糕点口吃着的顾依一,“现在是真武二段了。”

“呜我昨就突然升了,咳,当时还,吓了我一跳。”

嘴里含糊不清地着,顾依一伸出左手,灵力在她的掌间跳跃。

“不错。”刘一守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灵力,随后点头道,“这两没有乱跑吧。”

“没有,我一直待在家里呢。”顾依一咽下嘴里的食物,“倒是有人敲门,不过我没敢开门。”

“敲门?”

这的住址,除了江家姐弟,几乎是无人知晓。

“这两官府查的严,也许是官府的人。”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不过,这些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一守不知道。

“突破的时候,眼睛没有太多问题吧。”

“没樱”顾依一摇了摇头,翻了翻眼睛,用手指道,“它安稳地很呢。”

“一般的境界提升,血继瞳并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刘瑶瑶在刘一守的耳边道,“而且相对的,血继瞳对修炼会有一定加成作用。”

“就算是这样,速度也太快了吧。”刘一守不由暗暗感叹,“这才不到一个月吧,不对,半个月。”

“哎呀!”

正当他注意力集中在和刘瑶瑶的谈话时,忽然听到耳边顾依一惊讶的声音。

“你受伤了!”

“啊,伤而已。”他只觉得手腕处传来冰凉的触福随后条件反射般的收回了手。

“让我看一看严不严重。”顾依一面带紧张的伸手捉住聊手腕,挽起他的袖子。

“真的不严重。”

这样着,刘一守试图再次将手收回来,却是发现已被顾依一牢牢抓住。

“别动!”

他那手臂上原先被黑雾侵蚀的地方,虽经过简单处理。但仍是红肿。

“很疼吧?”

“没樱”

这种时候他也不知道什么。只能任由这顾依一查看他的伤口。

看着眼前露出心疼之色的顾依一,刘一守的心中忽然泛起一阵感动和温暖。

但是,随后又变成了害怕与后悔主导的复杂情绪,像是不出色彩的傍晚乌云。

“这样做是错的。”他的心底忽然这么想到。

“依一......玥儿,这只是一个伤而已。”他将手慢慢抽了回来,“它已经不疼了。”

“不疼,但是有可能留下一个疤痕啊。”顾依一抬头看他,“你这是怎么弄的。”

“也没怎么......就是......”

他心里慌乱不安的,嘴上也的支支吾吾。

“你这两出去到底干了什么。”顾依一的眼睛忽然有些湿润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去做什么玩命的买卖?”

“我......”

刘一守只觉得被逼到了角落,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当当当。”

正当此时,沉重穿透的敲门声忽然响起。

“我去开门。”

还没等顾依一的思绪转换过来,他便别快速起身,出了内堂来到了外院。

“谁啊?”

急于逃出来的刘一守,其实思绪还是乱的。

“是我,一守哥!”

门外响起熟悉的声音。

“这是......”

江逐云。

他来干什么?

“等会儿,马上来。”

在听出了是谁之后,他便快步来到门口。

“嘎吱~”

一道人影应声而入,待到他站稳,刘一守看去,发现他正探头探脑地朝里面张望。

“玥儿也在吗?”

“她在里面,逐云,你来是找她吗?”

“不不不,”江逐云连连摇头,“我来是找你。”

“找我?”

“出大事了。”江逐云的脸上满是严肃,“咱要不到里面再。”

“好。”

快速关上门,他便将江逐云带入内堂。

“江,江公子!”

顾依一见江逐云进来,先是有些惊讶地看清看向她,随后又看向刘一守。

“不用多,你先出去关上门,在门口盯着些。”

刘一守此刻也是紧张非常,他虽然不知道江逐云那里出了什么事情,但是江逐云能在此刻来找他,明事情已经严重到一定的程度了。

“好。”

顾依一也没过多废话,径直出门离开了。

“出了什么事?”

“真真姑娘不见了。”

“什么?”刘一守听他这样,脑子里瞬间闪现出无数可能。

“陈家两兄弟发现她了?”

“我也不知道。爹突然联系不上她了,然后我去找发现真真姑娘的时候,她和她的家人已经不见了。”

“这事先不急。”刘一守低着眼帘了一会儿,随后对江逐云,“家中有没有收到什么特殊的信件。”

“哎,如果有那便也好了。”江逐云叹了一口气,“已经两了,杳无音信。”

“两?”

“昨我来这里找过你,可是没人开门。”道这里江逐云转身,向着门外的方向看去。

“这两我出去了,留她一人看家。她胆子,没敢开门。”刘一守解释道,“如果要可能我还是觉得是陈训和陈梁干的。”

“不,”江逐云摇了摇头。“你还不知道陈家这几发生的事情吧。”

“陈家?发生了什么?”

“那可热闹了。”

江逐云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先是一帮神秘黑衣人半夜闯进府里,后来是陈家三少陈训失踪。”

“失踪?”

刘一守只觉得非常意外。“谁干的?”

“据......是南汉之刺干的,要了几千万的绑银。”

“绑架?”刘一守摇头笑了笑,“你直接是被绑架了不就行了吗。”

“可没那么简单,那南汉之刺其实是奔着乌木官方的人去的。”

江逐云到这里,其实刘一守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几分数。

“陈训赎回来没有?”

“赎回来了,为他还死了好几个乌木的人呢。”江逐云冷笑一声,“那陈训也是被吓得半死,最近都没有出门。”

“你要这么,我倒是明白为什么不大可能是这两兄弟做的事情了。”

“陈家经此敲打,短时间是不敢伸手了,不过那又会是谁呢?”

刘一守觉得有些不得其解,“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得罪什么人了。”

“哪有!”

江逐云一听这话脸上倒是有些苦了,“我这几也没出来!不过要怀疑,其实我心里倒是有一个怀疑的人。”

“谁?”

“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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