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观真洞霄太乙真经》下
《观真洞霄太乙经》便有独特的炼煞炼罡之法,只消练气二十四重,配合这炼煞炼罡之法包管结成上三品金丹,至于是一品还是二品三品却是要看个人缘法,强求不得。
要是练气三十六重,别的不这上品金丹已经是定了,这要是修炼也不曾出错,一品金丹那也是手到擒来。
“你秦哥当然是要炼三十六重气,结一品金丹,不超一品金丹的来。”至于超一品是几品?或许九比一大,是九品也不得。
这一旦结成金丹便是有了三五百年的寿元,而要是破了壳关,让那阴神出窍,成为阴神修士更是有那八百一千的寿元。
破壳关难也难,容易也容易,好听点是靠机缘,的通俗点就是看你基础够不够扎实。
壳关乃是和金丹品质有关,这品质越高,破关越简单,那金丹九品的花上大力气也不见能够破壳而出,而这上三品金丹只消炼满法力,差不多就自然而然的破壳而出成为了阴神修士。
为什么自然而然呢?这行功练气,凝了上三品金丹,这金丹已经完美无暇,这阴神本是魂魄,这金丹一凝,魂魄自然收束于金丹之中,这金丹大成,这魂魄自然转换成元神,这上三品金丹完美无瑕,这凝聚的元神也就不漏,只待法力圆满,这元神自然溢出壳关,法力通透,这顺其自然元神出壳,阴神便成。
(不漏就是指不漏风的意思,这元神转化为阴神之际,必出壳关,若是漏风,这阴风一吹,顿时魂飞魄散,不成就阴神,自个也直接凉凉。)
阴神吸收了足够的阳气,反阴为阳,能在日间出窍,便成了阳神修士,享三千年寿,同样金丹品质越好这阴神就越为强大,能够出窍炼化阳火之精的时间就越长,自然就是更容易到阳神。
阳神修士能在日间元神出窍,日游千里,寻那地材宝甚是方便,不像阴神修士,你夜间出壳时间本来就不长,这还要掐着点回归肉身,虽然这阴神被太阳一照不至于顿时消散,那也不能坚持多久,时间一久便伤了元气,这要宝贝找不到,自己又伤了元气,那不是得不偿失?
而到了阳神境界修为却是停不下来,要是你不度过雷劫成仙,却是有三灾来害你,修炼成仙是夺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机。
丹成之后,鬼神难容。
虽驻颜益寿,但阳神一千五百年后,再过五百年后,即2000岁,便降雷灾打你,须要见性明心,预先躲避。躲得过寿与齐,躲不过就此绝命。
不要以为渡过了雷劫就能成仙了,这三灾之雷不是成仙之雷,你渡过雷劫还有火灾。
自渡过雷劫再五百年后,降火灾烧你。这火不是火,亦不是凡火,唤做阴火。自本身涌泉穴下烧起,直透泥垣宫,五脏成灰,四肢皆朽,把千年苦行,俱为虚幻。
雷劫过后又有风灾,即再五百年,又降风灾吹你。这风不是东南西北风,不是和熏金朔风,亦不是花柳松竹风,唤做鸹风。自囟门中吹入六腑,过丹田,穿九窍,骨肉消疏,其身自解。
要是渡过了自然也就成了仙,要是不过却是凉凉,而这三灾却是比那成仙雷劫难得多,要凭着成仙的多半是没有成仙法门的,只好等着“赐机缘”成仙,而且一旦渡过就是仙,仙中极品。
而且渡过三灾的阳神修士,一身本领那自然是杠杠的。这要开宗立派,之消自己一个,便能立个中等规模的门派。
但是如果靠三灾成仙的却是要渡那九劫,成仙之后不管是地人神鬼仙都有一万两千九百六十岁的寿元,乃是十分之一个元会,刨去阳神的三千年,还剩九千九百六十年,毎一千一百年左右一次劫,这多的六十年乃是浮动之数。
九是指多的意思,意思是整个仙期都多劫难,而毎一千一百年必有大劫,也就是整个仙必定有九场大劫,要是运气好就只有九次,这要运气不好出门就遭横祸也正常。
只有渡过才能成为玄仙,注意是“保送”玄仙,但这保送也是必须保送,也不能通过正常修炼之法规避成为玄仙,反正就是渡过高升,渡不过就凉。
九劫中有生劫、老劫、病劫、死劫、苦劫、地难劫、人难劫、魔神难劫、三昧难劫、本性难劫、业障难劫、心意难劫、魂魄难劫、劫数难劫这十三大劫,像那情劫等等也都属于劫,属于比较容易度过的。
九劫之下能渡过的仙修士也是寥寥无几,如果不是大宗修士,没有逆机缘,一般来也就头一千年风光,之后品尝过九劫的厉害那日日都是会担心下次遭劫,自然惶恐不安,没了那仙的逍遥滋味。
而如果有法门在三灾来临之前成仙自然就可以规避,不然这劫气一沾那就不得脱身,只要来了一次三灾那就是躲不过了,只能好好享受这多灾多难的万载时光。
仙之后是那玄仙、真仙,《观真洞霄太乙经》也是详细写了修炼之法,不过按部就班的修炼,没有什么窍诀。值得一提的就是玄仙有那三万八千八百八十年,是那仙三倍,真仙更是有那十二万九千六百年的一元之寿。
而真仙之后便是要聚胸中五气成为金仙,从此与地同寿,要是能开顶上三花成就太乙更是不得了。
真仙到金仙可谓是完美体现了一生万物的思想,真仙就是那一,而金仙就是无穷寿元。
得此《观真洞霄太乙经》秦伟是如获至宝,这长生不死的大门终于是向自己打开了一脚,而不是紧闭大门。
而且菩提祖师还批准自己三年如果可以去问他,这更是件好事,他摸不准菩提不收自己做徒弟却传自己这直通长生的法门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这却不妨碍他如今的喜悦之情。
想到此处秦伟心情终于有所暗爽,没了被菩提祖师拒之门外的忧愁,在打量起自己的其他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