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钻石项链

压低头上的帽子,姜芜紧跟着沈继,两人踏进了夜色会所。

会所里面很是破旧,烟味刺鼻,酒气冲天。

打扮妖艳穿着超短制服的女服务员,堂而皇之就和客人在走廊上就调起情来。

只见女服务员和伸出长长的舌头和秃顶老男人吻的很是忘情,两人你来我往,好生肆意。

呕。

姜芜瞥见这一幕正胃里泛酸,一只大手蓦的挡在眼前。

沈继低醇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小心脏眼。”

听到他的话,姜芜重重点头,“嗯嗯!”

抬脚绕过吻的忘情的服务生和老男人,姜芜疑惑的对沈继道:“我们现在去哪儿?”

话刚落下,沈继便嗡嗡震动起来,蒋高远发来一条信息,“夜色会所二楼,202包厢。”

“二楼。”看完信息,沈继淡淡答道。

会所走廊设计的九曲十八弯,生怕别人不迷路。

姜芜像条小尾巴紧跟着沈继找二楼入口,入口还没找到,倒是一个不知道从哪个包厢蹦出来的醉酒壮汉,跌跌撞撞就朝着姜芜扑了过来。

措不及妨,姜芜差点儿被壮汉扑倒在地,好在她闪躲及时。

只是那壮汉扑过来的瞬间,趁姜芜不备往她腰上摸了一把。

摸完,那壮汉露出一口黄牙,嘿嘿笑道:“小姑娘腰真细真软,过来再给大爷摸两把。”

姜芜睇着壮汉的猥琐样,恶心的不行。

她道:“大爷麻烦你回家照照镜子,大半夜的,就别装鬼出来吓人了。”

大爷醉意虽浓,脑子却还是有几分清醒的。

听到姜芜这般讽刺自己,他面露凶色,“草他妈的你再说一句试试,别以为老子不打女人!”

站在原地,姜芜面无表情道:“哦,我好怕——”

大爷怒火中烧。

三步并两步,捋起袖子冲过来就要揍姜芜。

可惜他连姜芜头发丝都还未碰到,只听咔嚓一声,下一秒,大爷便惨叫着跪在了姜芜面前。

捂着剧痛的手腕,大爷看向站在姜芜身侧的沈继,涨红着脸道:“你……你……”

刚才那一瞬间,他看都没看清,沈继是怎么把自己手腕给掰断的。

“你什么你?”姜芜打断他,“大爷,下次别见着姑娘就想**,没看见我老公在我旁边么,给你一个小小教训已经够便宜你了,下次请你不管看见哪个姑娘都放尊重一点。”

说完。

姜芜拉着沈继转身离开。

大爷跪在地上良久,手腕剧痛令酒意全部散去。

眼底流露出强烈的不甘心,他唾了一口道:“妈的,小婊子你给老子等着!”

……

姜芜拉着沈继终于找到二楼入口,踏上楼梯,她像泄了气的皮球拍了拍胸口,“刚才好险!”

沈继侧睇着她,发现他的沈太太在遇到危险时总能表现的无所畏惧,事后又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绵羊,可怜兮兮的。

“不险。”沈继道:“若是真险,你就不会站在原地挑衅他,而是乖乖躲到我身后。”

姜芜毫不犹豫的答道:“那是因为我知道你会护我。”

沈继眸色深了深,紧凝着她,没接话。

姜芜见他盯着自己,不知怎的耳朵就烫了起来。

仔细想想,我知道你会护我的这话听起来真怪羞耻的。

要命。

“不能耽搁时间了,再磨蹭马上天亮了。”顶着发烫的耳朵撂下一句,即而踩着楼梯蹬蹬蹬快速的上了楼。

沈继瞧着她快速窜上楼的模样,眸色更深了。

二楼不同于五彩灯光眩眼的一楼。

整个二楼走廊昏暗一片,唯有202包厢的门缝间透出些许微弱的光亮来。

踩着轻翼的脚步,姜芜接近202的包厢门口。

包厢并不怎么隔音,姜芜站在门口,完全可以将里面说话的声听的一清二楚。

季沫烟:“您要的钱都在这张银行卡里,这下您可以放过我和我妈了吧?”

“密码呢?”一道厚重的男声问。

“这……”季沫烟僵硬笑道:“实话跟您说,这张银行卡是我们偷来的,不过您神通广大,想来应该能很快破除这卡的密码。”

厚重男声冷笑一声,“我能破除这卡的密码是不错,但既然这个卡是你们偷来的,你们怎么知道这里面有多少钱?”

季沫烟顿住,半天挤出一句话:“要不您先破看看,看看这卡里到底有多少钱?”

厚重男声没再说话

之后,包厢里一阵沉默。

姜芜听着这长长的沉默,给站在几米开外的沈继做了一个口型,“蒋高远给你的银行卡里有多少钱?”

沈继离202的包厢门有些距离,他不想听,也不屑听包厢里几人对话。

来这,不过是为了姜芜——

拿出,沈继在屏幕上打出零字,举起给姜芜看。

姜芜先是惊讶,而后点了点头。

接着,包厢里厚重男声打破沉默。

“银行卡里一分钱也没有,你们竟敢耍我!”语气愤怒,显然气的不行。

季沫烟着急:“你再POS机刷一刷,不可能一分钱都没有!”

厚重男声冷嗤道:“我没耐心跟你耗,既然这卡里一分钱都没有,那你今晚就别想离开,明天就换上制服给我乖乖上班,以你的姿色,在这里干两年,欠的债就能还清了。”

季沫烟慌张:“不……我不要在这里当小姐,我这里还有一条钻石项链和一条翡翠手镯,你看看值不值钱,能不能抵债……”

“拿出来看看。”

季沫烟:“喏。”

“不错不错,这项链和翡翠确实挺值钱的,不过——”厚重男声顿了一下,“这两样东西加起来还不能完全抵债,你还是得留下来乖乖上班……”

“怎么可能!”季沫烟震惊,“这两样加起来总得有两百万吧,我和我妈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这些东西偷出来,你现在告诉不够抵债?!”

厚重男声冷笑,“我管你费了多大的劲,你爸死了,就得你和你妈来还债。”

季沫烟咬牙怒道:“凭什么季姜芜可以和季家断绝关系,给我留下一屁股债!老东西,真不该让他一口血吐的轻轻松松的死!”

厚重男声淡淡接话,“呵,你倒挺恨你爸的,你爸不还躺在季家别墅么,你就乖乖待在会所上班,让他尸体在别墅多放几天,等烂成蛆,不是更解气?”

听到这,站在包厢门口的姜芜眼底闪过震惊。

季沫烟这个说谎成精的人,没想到竟用季父的死来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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