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入魔
不管钟赐心里如何疑惑,但随着帝伏裟袖手旁观,神族援军已经彻底覆灭。
神族援军覆灭了,相应的,蜀山自然也跟着一起灭亡。
伴随着蜀山大殿上,蜀山二字的牌匾被一剑斩成两段,这个传承万年的大宗,终于彻底的消亡在历史郑
震的欢呼声中,蜀山之战落下了帷幕。
战事告一段落。
钟赐略微吩咐了两句,嘱咐青莲真人他们加紧完善蜀山周围的法坛建设,然后便带着紫萱离开了蜀山。
帝伏羲如今的举动很是怪异。
他漠视人间界脱离自己的掌控,漠视麾下大军全军覆没,就仿佛他真的像一个高高在上的道,对世间的一切都毫不在意,任由其发展。
但这真的可能吗?
如果帝伏羲真的是那么至公无私的一个人,那么他当初为什么会想要统治人间,为什么要挑起神魔大战,甚至还将女娲逼死。
这一切的一切都明了,帝伏羲有自己的欲望,而且这个欲望还不。
而眼下自己的利益被人侵犯却毫无所动,那么这只能够明,帝伏羲心里面还有着更大的欲求。
只有帝伏羲想要获得更多,才会为了那个更多的目标,不在乎眼前那的损失。
“到底有什么好东西,竟然能让伏羲舍得眼前的这些?”钟赐在心里面这样想着,不由得越发的感到急迫。
伏羲眼下越是没有动静,等到爆发的时候,带来的威胁就越大。
想到伏羲那强大的实力,他心里就不由得一阵发虚,真的正面对上,他可没有必胜的把握。
念及此处,钟赐心里不由得升起一阵急迫感,然后便准备加快自己的步伐,尽快的将一切计划准备都完成。
一路思索着。
他和紫萱很快就拿到了神魔之井。
神魔之井是联通神魔两界的通道,自从伏羲主动断绝了神界与人界的联系之后,人界想要前往神界,就必须要通过此处。
而景他们,前几日便刚刚通过神魔之井,前往了神界。
来到神魔之井前,看着面前那幽暗深邃的井口,这里就如同深渊,仿佛能将一切都吞噬。
感受着井中神秘浩大的气息,钟赐闭上了双眸,而后心神无限放大,开始从冥冥之中感应着。
很快。
他就从虚无之中捕捉到了自己想要感应的目标。
源珠。
虚冥之界的本源之力。
凭借着当初在景体内种下的种子,钟赐终于找到了景的所在。
于是。
没有迟疑,他立刻发动了留下的暗手。
神界。
神树之地。
景带着自己的伙伴来到了神树所在,见到了神界的支柱神树。
金灿灿的树叶充满了圣洁,树冠张开,遮蔽了际,巨大宏伟的躯干,一眼望不到尽头。
这犹如柱一般的大树,便是如今的神族之起源。
神树底下。
徐长卿和茂茂这些人远远的站在一边,将空余的空间留给了景、雪见,还有神树女神夕瑶。
景愣愣的看着夕阳,看着眼前那熟悉的脸庞,但却又似是而非的气息,总感觉眼前这个与雪见长着同一张脸的女人,和自己有着很深的羁绊。
“飞蓬,终于又见到你了。”夕瑶一脸情深的看向景。
虽然在神界,这里的时间当中,神将飞蓬才贬下凡间不到十日。
老话的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更何况还是热恋当中自己思念的人。
所以在这几之内,夕瑶便摘下了神树果实,将它投入人间,然后创造出了雪见这个代替她去爱飞蓬转世的人。
听着夕瑶的话,景心里莫名的感到一痛,他有些迟疑的道:“你认识我,不,你认识我的前世飞蓬?”
夕瑶点零头,一脸柔情的道:“是啊,我和飞蓬是……”
“啊!”
夕瑶话还未完,身前的景便突然惨叫一声,而后双手捂着头颅,痛苦着在地上嚎叫着。
“飞蓬!”
“菜牙!”
“景!”
“老大!”
“哥哥!”
旁边的人看到,立刻惊呼一声,然后飞快地围到了景身前。
“哥哥,他这是怎么了?”龙葵一脸焦急的看着景,看着自己哥哥那痛苦的模样,眼睛中泪水打着转,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她抓着旁边徐长卿的手,然后哀求道:“徐道长,你快看看我哥哥他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还是生病了你救救他。”
徐长卿拍了拍龙葵,然后道:“龙葵姑娘放心,我这就给景兄弟看看。”
着。
徐长卿就上去,摁住了景挣扎的手,然后向他体内度着灵力,想要感知景的情况。
“别碰我!”
徐长卿的手刚搭在景身上,景体内就突然涌出一股强大的灵力,一下子就击飞了徐长卿,余威还将身旁的围着的人给打飞出去。
只一瞬间,就将周围清理个干净。
夕瑶顺着景发出的推阻之力向后退去,她是神树看守女神,修炼了千万元,实力强大,景击退众饶力量虽然强大,但也伤害不了她。
不过夕瑶感受着景体内发出的那股力量,其中的那股气息,却是让她感到心底深处的畏惧。
“飞蓬,你入魔了?”夕瑶惊呼道。
“入魔?”
旁边的人听了,不由得全都愣住。
夕瑶没有理会周围饶困惑,她脸色凝重的看着景。
入魔,或者被其它的力量感染入侵,取代了景体内的神力,更恰当一些。
“可是飞蓬,是神界,第一神将,实力强大,与魔尊重楼不分上下。
在神界更是只有帝能够压他一筹。
究竟是谁,究竟是什么力量,才能将飞蓬都给污染?”
夕瑶心里面充斥着疑惑。
但眼前的局面,已经不等她去将疑惑解开。
只见景怒吼着,然后身上涌出一股力量,从他的脑海神府之中,自真灵开始涌出,而后浸透了灵魂,再从灵魂浸透了整个肉体。
当他身上最后一处地方,被这股气息浸透的时候,变化也就完成了。
来自虚冥界的气息,开始肆无忌惮的宣泄在这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