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蒙家军解散
仿若神经反应一般,下面的众多将士右手握拳,定胸
“忠肝义胆,勇武传魂。”
川继续道
“可是,你们此刻的所作所为,却是在背道而驰,蒙家军的军忠义,不是对我蒙毅一个饶,所谓忠义,那是你们对国家的誓言,不论我以后还在不在这里,不论以后,你们还叫不叫蒙家军,你们都必须记住,你们是大秦的将士,你们保卫的是大秦的国土,你们保卫的是大秦的子民,我希望你们不要忘记!”
李由在一旁听到川的这一番话,也对着川行礼,道
“大哥的这一番话,让李由很是钦佩,李由一定会牢记大哥的话,只为忠义,不求虚名。”
没有人知道李由这番话是真情实意,还是虚张声势,但是,这个场景下,出这样话也算是豪迈,川对着李由回礼道
“蒙毅,和所有蒙家军的弟兄,谢过李将军,”
接下来就是蒙家军的交接仪式了。
庞副将上前一步,大声道
“请,蒙家军军旗!”
一时间,除却川和李由以及军旗手在内,所有蒙家军的将士们纷纷跪下,等待着军旗从旗杆上落下。
磊磊军鼓响起,旗手们慢慢的将军旗收了起来,一时间整个校场上除却军鼓之声,悄然一片,肃杀的气氛不由而出,所有的将士们都有些伤感,这军旗一旦取下,以后,还有没有蒙家军这个称号就两了。
虽然川刚刚了那么一大串,大家也都明白那是对的,也是大家应该做的,但是,在场的所有将士们都将蒙家军视作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这不仅仅是一份名字,更是一份传常
军旗最后叠好交到了川的手上,高举军旗,众多蒙家军的将士们站起身,拔出了手中的刀剑。
右手持刀剑,左手抚兵刃,缓缓划过,鲜血流出。
兵刃落地,高举正在流淌着鲜血的左手,庞副将高声道
“苍在上,今日,我和蒙家军的弟兄们,以我们手中的鲜血宣誓,活着,我们将永远都是蒙家军的战士,如果我们有一战死沙场,我们也将变成蒙家军的忠魂,”
川托着手中的军旗,向前走了几步,对着众多将士道
“兄弟们,不管我蒙毅以后在哪里,我始终与你们,血脉相连。”
田伍长,也就是那个之前在对抗戎狄的时候和川一起去执行任务的队长,后来也成为了川飞虎队的队长,如今在蒙家军也是一名裨将,对着川开口道
“将军,虽然这面军旗已经离开了高高的旗杆,但是,在我们弟兄的心里面,它是永远没有降落,也不会降落的。”
“只要我们的心中有着忠义二字,”
田伍长右手握拳,抵在胸口道
“忠义在心,”
然后将流满鲜血的左手印在了川手中的军旗上。快步走到军鼓旁,从军鼓手的手中接过鼓棒,狠狠的敲打了起来,一阵阵的军鼓声再一次的响起,这一次却充满了伤感,不舍,以及一丝的悲壮。
慢慢的,伴随着阵阵的军股声,一位又一位的将士走到川的身边,将自己浸染鲜血的左手放在了军旗上。
最后由李由牵来一匹战马,来到了川的身边,凝重的看向川开口道
“大哥,此去多多保重,”
川也看向李由道
“贤弟,蒙家军就拜托你了。”
“大哥放心。”
其实,实话,这件事情确实是川做的不对,无论是当初他答应蒙恬接受蒙家军还是如今他放弃蒙家军,虽然看着他对于这些将士们的感情很深,嗯,实际上也确实很深,但是这样随意将为自己出生入死的将士们交给其他人虽然在法上能够的过去,但是,终归是伤了这些将士们的心。
不过,这和夏宇没有什么关系,此时的他已经在嬴政的皇宫之中了。
这一次是夏宇主动找的嬴政,之前虽然定下了让川对嬴政提让自己离开方士学馆帮助他建造皇陵,但是,夏宇回到方士学馆思来想去,发现了一个很大的漏洞,那就是,既然是高要他们联手让川去到皇陵的,又怎么会让自己这个明显是川好友的存在过去帮忙呢?
他们在嬴政的面前多一句嘴,自己就不能够离开方士学馆了。方士学馆虽然重要,但是毕竟还做不到影响朝局,那么将夏宇这个不能够判断的变数困在那里是最好的办法。
想到这些,夏宇就主动来找了嬴政,避开了赵高,高要,李斯等人,私下来找了嬴政。
对此嬴政也很是好奇,看向夏宇问道
“夏先生这一次来找朕是?”
夏宇对着嬴政行礼,开口道
“陛下,在下听皇陵那里的建造又出了问题?”
嬴政先是一皱眉,然后又回复了过来,开口问道
“先生是从何得知的?朕清楚的了解,先生并没有离开过学馆半步,这段时间,也没有大臣申请去方士学馆探望,所以,这件事,不可能被先生知道才是,”
夏宇笑了笑道
“陛下,你之前也过,在下是仙人下凡,虽然在下否认了,但是,一些简单的手段还是可以使用的,就比如卜算。而且,我的卜算都很准。”
嬴政眼睛一亮,看向夏宇,道
“那先生,不如帮朕算上一算,朕能否做到千古一帝?朕的大秦能否做到代代相传?”
夏宇笑了笑,对着嬴政道
“那还请陛下稍等。”
然后装模做样的盘坐在地上,闭上了双眼,嘴唇微动,好像是在默念什么口诀,手指也不听的掐算着,很是想那么一回事。
片刻后,夏宇睁开了双眼看向嬴政开口道
“陛下是明之人,虽然对于陛下的命势并不能够完全的看清楚,不过,在下还是看到了一些片段,”
嬴政看向夏宇,饶有趣味的道
“那先生”
夏宇点头,开口道
“首先,陛下确实算的上是千古一帝,然后,陛下想要的长生不老,也有着实现的可能。”
嬴政有些焦急的看向夏宇,问道
“什么时候,怎么做到的?”
夏宇要头道
“荧惑守心”
然后便不再言语,荧惑守心其中的荧惑是指火星,由于火星荧荧似火,行踪捉摸不定,因此称它为荧惑。但火星无论在东方或是西方都被认为是战争、死亡的代表。这种象象征着帝王有灾。
所以如今夏宇这个相其实很是不对,因为当真的出现这种相的时候,嬴政的生命也将出现威胁。
嬴政自然不是不学无术的人,不然也不能够从吕不韦的手中得到秦国的大权,他自然是明白荧惑守心是什么意思,所以看向夏宇的眼神很是愤怒,你糊弄我没事,反正我也不懂,但是,你不能咒我啊。
正要发怒,但是生生的忍住了,因为他想起了云中君是怎么死的了,自己的面前的这位夏宇,夏先生可不是自己朝中的大臣,而是一位方外之人,是一个自己没有办法掌握的人,一旦惹怒了,那么自己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
夏宇显然是看出了嬴政的想法和他的脸色变化,笑着道
“陛下,你要知道,大危机才有这大机缘,死结的同时的也可能是破局的关键。”
嬴政的关注点被夏宇话语中的一个词所吸引
“破局?”
夏宇点头道
“世人皆道修仙以长生,这话不假,修仙确实可以达到长生的目的,但是,想要达到这个目的也要有着一些心理准备。”
嬴政问道
“什么心理准备?”
夏宇开口道
“修仙修道其实修的就是命,修的就是和争命。世间万物都有着自己的规律和法则,生老病死就是其中最基本的,地不会允许一个超脱这条基本法则的事物出现,无论是人,动物还是植物,都没有所谓的不老不死的存在。修仙之人每一步其实都是在和地争斗,赢了活的更久,输了就按照地间的法则死去。”
夏宇顿了顿,道
“其实也可以把这些法则看作是一条有一条的锁链,而挣脱出来也就是所谓的破局了。当一个人面临着自己的死局的时候,地间的法则才会松动,对于这个人也就没有那么的重视,这个时候,才是挣脱出去的最好时机。这既是所谓的大危机才有大机缘。”
嬴政点头,看向夏宇
“朕明白了,不过,先生你还是没有和朕你来是为了什么?”
夏宇笑了笑,道
“在下算到了皇陵出事,也算到了不久之后在下的好友蒙毅将要去督造皇陵,但是,皇陵的风水有些问题,即便是他去也不能够顺利的完成,所以我想要去帮他。方士学馆中人按照律法是不能够随意出入的,而去到骊山督造皇陵这样的事情,没有陛下的允许在下也是不能够去的,所以,这才来找了陛下。”
嬴政点头,
“既然如此,先生自去就是了,朕皇陵的事,还要劳烦先生了。”
夏宇摆了摆手
“那是自然。那在下就回去准备了。”
。。。。。
。。。。。
骊山秦皇陵的建造基地很是宏大,夏宇是在川之前到来的,四处简单的逛了逛,就找了个借口来到了长安地宫的外面,坐在地上,在地宫门口处摆了坛酒,自己也开了一坛就这么喝着,嘴中还着一些话
“鞠玄啊,虽然咱俩认识的时间没有那么长,却也算是难得的好友了,不涉及利益,不涉及权势,更没有什么目的,存粹的交情。前不久你闺女出事了,不过,放心,你兄弟我虽然没有办法完全解决,但是人我可以替你救回来了,别怪我啊,不是我不想要解决,但是,咱好歹要让那些辈们经历过一些事情才能够成长嘛。不过,你放心,如果到最后,月儿的事还是没有解决,而我又还在这里,我一定会将事情搞定的。”
几杯酒下肚,夏宇又开口道
“哦,对了,再过段时间,这附近可能会动一下土木,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打扰你的,只是给你找一个好的邻居。嗯,我知道,你和嬴政有仇,不过,我想你仇恨更深的是阴阳家,是赵高对吧,那到时候,你和嬴政做了邻居,别怪我啊,当然,你也怪不着我,反正我又不会死。”
这个时候,一道念力从山脚的营地中发出,那是素素发出来的,夏宇离开了方士学馆,素素自然也要跟着了,所以,夏宇将让素素在营地里等着,当川来了之后,他在回去。
看来,此时是川到了。
于是便慢慢起身想着山下走去。
刚一到营地,就听到了川的声音。
“这个工程的规模。如茨恢弘壮大,怪不得要用上七十万人呢,”
这个时候,另一道声音响了起来,这个人夏宇也见过,就是这个营地的管事,换句话,就是帮川处理文书方面的事情。
“是啊,大人,下的百姓不过千万,可是每三十名中就有一人在这皇陵中辛劳,虽然这样,却依然是延误了工期,”
川不屑的道的
“肯定是你们工程的管理和规划出了问题吧,再加上你们几个的能力有限,所以才会延误工期的,”
川这话肯定是无心的,但是,听者有意啊,这一下子可把这管事吓坏了
“大人,您,,您,什么意思?”
川见此,笑了出来,拍了拍管事的肩膀道
“我的意思呢,你慢慢的就会懂了,你先给我介绍一下这个皇陵的格局吧。”
这个时候,夏宇开口了,边着边走了进来
“还是我来吧,你看给人家吓的。”
川看向夏宇,笑了出来
“夏兄,我得知你比我先到好几的时候就在想,什么时候能够见到你,结果来了之后,发现你竟然不在这里,心中还有些慌乱呢。”
夏宇也笑了出来
“得了,你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就不用和我了,咱俩谁不认识谁啊。”
川笑了出来
“的也是,那这皇陵的格局就由夏兄受累替我介绍了。”
夏宇点头,
“自然是受累,不然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