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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无家可归

“他们被我赶出去了,你跟我回去吧。”

风色虽然没经历过情爱之事,却看得通透。

“我回去有什么用吗?灵异社需要我吗?”她一直觉得迷茫看不清方向,便像没头苍蝇似的乱撞。

气闷热,她背后生了汗,刺激着伤口,又疼又痒。

“悬星需要你!”她忍无可忍地喊道。

林措安静了下来。

疼痛叫她清醒,这句话叫她心痛。

“可我不需要他。”

风色第一次觉得林措变得固执得难以言喻。

“不管你愿不愿意,你今都必须跟我走!”

林措没力气挣扎,水镜越也没办法插手,只能任由风色把她带走。

她虽然表面不情愿,可心里还是带了几分希冀。

进入那座久违的建筑,她一眼便看到在阁楼门口处互相搀扶着,如胶似漆的两人。

风色霎时变了脸色。

上前对着于宣就是一巴掌,“谁叫你回来的,不是派你执行任务去了吗?”

悬星将她的手拦住,“我叫她回来了,我想见她。”着就把风色甩开。

将于宣护在身后。

林措觉得自己像个透明人,不,更像是脱光了被人围观一样羞耻,明明早就知道的事实,她偏还要来再多看一眼。

她没出息地逃了,是的,很没出息。

她的上衣后面破破烂烂的,依稀可以看见里头染血的白色内衣和悲伤密密麻麻的绷带。

刚刚的那辆车,还没走。

林措上了车,“师傅,开车。”

她没去哪儿,事实上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家人,在葛老手里,电话早打不通了,灵异社,也是一个回不去的地方,好像,普之下,再没有她林措的容身之所。

司机师傅看她心情不好,但还是问道,“开去哪里?”

她茫然地形象了很久,“回到原点。”

她好像只能去尸派了。

水镜越刚刚休息一会儿,又得起身来迎接她。

林措双眸黯淡,“水镜越,我,有个请求,想研究一下金棺,就一会儿。”

水镜越记得她的救命之恩,自然是无法拒绝。

金棺存放在尸山所在悬崖之上,那里是极难攀登的峭壁,四周有雄鹰盘旋,又有尸傀守护,所以非常安全。

水镜越亲自带她到了那里,在一旁守着。

“我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她叮嘱道。

水镜越点头应下。

林措抚摸着金棺,果然是严丝合缝,手感光滑,并没有打磨的痕迹,浑然成的完美。

米分便是金棺?

可这里没有丝毫让她熟悉的感觉。

只可惜,她已经很久没再入梦了,若是能再见到米分爷爷,问个清楚就好了。

想着想着,她渐渐失去了意识。

水镜越将她接住,这才发现,她后背早渗了血,因为披了件深色的衣服,他才一直没有发觉。

“哎。”他长叹一声,扶着明微在房间里躺下,又叫了尸派里善医的人为她包扎。

“老大,她这伤,太重了,包扎是可以,但是什么时候醒,就不好了,本该静养,她不知道做了什么,伤口全部崩开了。”

水镜越看着她满是伤口的后背,没忍住,还是出去了。

魅洞毁灭的事情早传遍了整个大陆。

究竟是谁的手笔,却是不好了,这样大功一件,竟然没人出来领。

又有人来报,“老大,有人,打进来了。”

水镜越遥遥一看,“是祁热。”

当今世界,除了门和悬星,就属祁家势力最强。

金棺的传,他自然清楚,于宣才是能够开启金棺的人,亦是重定规则的人。

水镜越眉头蹙起,金棺实在是个烫手山芋,短短时间里,早已有数波人来进行争夺。

那位下属还半跪在地上听候指令,“随我去见他吧。”

尸派同祁热还是有三两分交情,各退一步,和平解决,便是最好。

祁热是单枪匹马一人来的,可就是他一个人,可抗尸派半数人。

水镜越比往日沉稳了许多,眼眸不再清亮,更加成熟,鹰般锐利。

“祁热。”

“水镜越。”

“我为了金棺而来。”

“金棺现世,异象丛生,你也应该知道,四周苍鹰盘旋,只要你过得了那一关,金棺便可带走。”

水镜越这话得实在。

尸派附近多年不见苍鹰,金棺降世之后,便盘旋不停,颇有守护之意。

整个尸派里,只有水镜越才能靠近几分,旁人一旦靠近,变会被立马啄食。

之前已经有其他人来试,无一人不是被啄食而亡,只留下半片衣袖。

失败的自然不愿死了还留下名声被嘲笑,所以苍鹰守护的秘密也就没被传出去。

“好,我今肯定要把它带走的。”祁热信心满满。

水镜越暗自摇头,悬星还尚未死,这祁热行事已经霸道起来,完全没了往日的低调做派,这世界,以后怕是风雨飘摇。

祁热祭出飞行符,便踩着符纸上了崖顶。

崖顶宽阔,金棺正放置于中心位置,须得走上几十米,可这几十米,哪里是简单的。

步履维艰。

苍鹰灵活,爪子锋利,更加奇异的是,他的符术在这里竟然施展不出。

没有符术不要紧,他有身手,以躲避为主。

奈何,肉体怎能跟利刃硬抗。

只走了十几步,祁热的胸膛已经被划了好几道,浓重的血腥气在这崖顶飘散。

水镜越远远道,“祁热,你若放弃,便唤我一声,往日交情的份上,我能救你一命。”

祁热头都不回,“不必!”

祁热也算是个硬汉子了,只有一步之遥,他的脸都被抓得血肉模糊。

触到了,触到了。

他摸到了金棺,没有丝毫的用处。

苍鹰的攻势更加猛烈,爪子直插入皮肉里,像是要将他活活撕碎。

“啊——”祁热仰大吼。

水镜越看不下去,飞身上来,把他拉了下去。

“开不了金棺,这又是何苦呢?”

祁热气息尚存,“值得。”

水镜越便知,这是为了心爱的人。

“若真是她,就让她亲自来开棺。”

祁热身体底子好,这一次是失血过多,医者刚帮林措包扎完,又接手了祁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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