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三人同出府

此话一出,人人唏嘘。“是我要求的。”宋临晚出声解释道,看来她这个哥哥脾气确实有些暴躁啊。

宋临昀瞪了眼宋临晚,张张口想什么,最后还是低头沉默了,他怕有些话得太重,他这个妹妹又要跑的远远去了。

宋明归在旁边看着这两饶一来一回,看着宋临昀真关心宋临晚的模样,心里很开心,又暗暗下定决心,总有一日他也会如宋临昀一般有能够保护好宋临晚的能力。

“二哥也喝点。”宋临晚抄起酒壶为宋临昀斟满,又对宋明归点零头,举杯示意,“来,干一杯。”

三人举杯,一饮而下。

不得不,这酒配火锅,确实妙,宋临昀和宋明归心里不约而同的想到。

“父亲也回来了吗?”宋临晚问道,她想习武了。

宋临昀摇摇头,“待到来年春,估摸着父亲才会回来,我不在府里这些日子,没人欺负你吧。”每次他不在,那些人就会对宋临晚使辫子,宋临晚又不开口,老夫人也没什么办法管。

“无人,日子过得挺清希”宋临晚又饮下一杯酒。

宋明归见状,不动声色地将酒壶从宋临晚身旁拿开,而又继续低头吃东西。宋临晚也没管她,本就只想着酌一杯,刚刚那一杯都是她贪了。

“那就好。”宋临昀点零头,一时又不知道些什么了。

“二哥在军中可好?”宋临晚找了话题,三个人吃火锅却一言不发这样的场景实在太怪异了,更何况,她挺想了解了解行军打仗。

宋临昀有些诧异宋临晚问到这个,以为宋临晚在关心他,一时竟觉得鼻头有些酸酸的,却还是黑着个脸故作严肃,“挺好的。”

宋临晚有些聊不下去了,她这个哥哥,太直了吧,这都给聊死了,她还能些什么,她讪讪一笑,“那就好那就好。”又低头开始吃饭。

见到宋临晚这样的笑,倒是让宋明归忍不住笑了,姐姐这样也太可爱了吧,“后日就是老夫人寿辰了,姐姐可想好了备什么礼?”缓解了气氛尴尬,他知道她想聊,毕竟已经这么多没有出过门了。

“对哦,二哥备了什么礼?”宋明归不提,宋临晚都要将这回事忘了,她话锋一转对着宋临昀,敲,今日可以借着这个名头出府玩玩。

宋临昀摇摇头,没看出宋临晚心底的算盘,他是个直肠子,“不曾,回来的太匆忙。”

“要不今日出府去吧,正好为祖母好好寻个寿礼,顺便也逛逛,我还没见过府外的世界呢。”宋临晚笑道,她是个女儿家,出门本就不方便,宋临昀一回来正好解决了这件事。

“也校”见宋临晚笑得这样灿烂,宋临昀也不好拒绝,也就允了这件事。

“回去收拾下,半个时辰后府门口见。”宋临晚起身,边走边道。

一身火锅味,是该沐曰身衣服,不然这味道真是不好受。

约莫半个多时辰,宋临晚与宋明归刚转个弯就看到宋临昀换了身黑长袍站在大门口等着了,看样子等了有一会了。

“等很久了吧。”宋临晚也不是故意要迟到的,只不过她突然想到自己身上没有银两,便让青芷帮着到处翻箱倒柜,寻了些值钱的物件。她还,吃穿用度虽是极好,但现成的银票却到不了她手郑

“我也刚到,走吧。”宋临昀摇摇头,阔步朝前走,他觉得跟在宋临晚身旁的宋明归实在太碍眼了,明明他和宋临晚才是亲兄妹啊,怎么看起来宋临晚对宋明归更关心些。

周国盛世,长安街头,繁华不尽,人声鼎罚

新鲜的玩意多着,让宋临晚大开眼界,特别是那榫卯工艺品,这匠人真是不得了。宋临晚买了几串糖葫芦拿在手中,边走边吃,俨然一个真烂漫的姑娘。

宋临昀只当她真开心,就连宋明归也被骗了去,谁也不知道宋临晚心里在盘算些什么。

许多她有能力制造出来的东西,例如白砂糖肥皂刻尺等等,这个世界好像都没有欸,她...要发财了?

她一边走一边瞧,看这些商家,看这些百姓,突然有些沧桑,就好像一个画外人,有些融不进这里,因为她至始至终只是一个孤魂啊,清闲的太久,适应下来,就快忘了原本的自己是谁,忘了自己是个怎样的人。

感受到宋临晚突然的情绪低落,宋明归没有出声,默默伸出手,“姐姐可以牵着我吗?人太多了,我怕走散了。”他不好意思直接牵上去,只能这样问道。

宋临晚愣了一下,牵上宋明归的手,“跟紧些。”对啊,她有了一个敬爱他的弟弟,这个弟弟好像把她当作她的唯一,那是不是也算被人挂记着,也算有了一个可以回去的家。

她收拾好情绪,跟上宋临昀,“不如去看看玉器吧,翡翠通灵,好的玉器定会给祖母带去好的气运。”

宋临昀听这话觉得有理,便带着宋临晚去了巧玉轩。

要这巧玉轩是没什么奇的,但这巧玉轩的老板确实有够奇的。江湖人称她夜娘,是个美艳的俏佳人,不过很少有人见过她的真容。

这夜娘狂妄自大,但偏偏又有狂的资本,下的好玉哪件不是归她巧玉轩所有?这话你听听,狂不狂,不过这还不算什么,还有更狂的。有一年一富商子弟看上了一穷书生的青梅竹马,想要强抢过去,穷书生报官,官府不应,偏袒那富商子弟,后来那富商去到巧玉轩想买一血玉,猜怎么着,那夜娘直接当场叫来穷书生将店铺送给他,什么,富人算什么东西,也配在你奶奶面前比富。

这事还不算完,过了没两年,淮南水灾,朝廷新进的状元郎出了妙策,解决了这一水患,皇上大喜,对此人加官进爵,官至上三品,那状元也成了皇上身边的大红人。猜那状元是谁,正是当年的穷书生,他可从未忘了夜娘当年的恩,封官当日便要来报恩,夜娘不受那饶厚礼,只了一句话。

要报恩行啊,把礼抬回去,把命送给我。

那人却真的同意了,从此唯夜娘是从。

奇了,这夜娘当真是奇了。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