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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夏皇发怒

付丞相答道:“当时晨公子受伤,臣下和犬子都很紧张,一直守护在偏殿看府医治伤,前后来了三位大夫,反复确认没有问题臣下才放心,等北王府安排好马车接晨公子回府,臣下才敢离开,等臣下再回到宴席时,已没有看到祁公子了,所以臣下以为祁公子已经走了,宴席还在继续臣下就没有关注这件事情了。”

夏皇让付丞相稍坐,看向太子的时候眼神变的锋利起来,脸色也黑了一层,他一把把口供丢向太子,道:“好好看看,你的逆子都做了什么。”

太子惶恐的捡起口供,一张一张的看起来,脸色也变得铁青,“父皇,陛下,儿臣真的不知道。”

夏皇怒视道:“你不知道什么?是不知道他做了这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

太子看到震怒中的皇帝,立刻双膝跪地道:“儿臣惶恐。儿臣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儿臣是真的不知道,儿臣当时并不在上渊。”

夏皇怒道:“一个庶子,堂而皇之的代表太子府去参加官员的喜宴,你的太子府是怎么管的,他攻击北王府为什么?为报私仇吗?他的外祖家通敌叛国,满门抄斩是本皇下旨的,他是不是也要找本皇报仇?”

太子这下真的震惊了,他真的没想过这些,太子双手伏地,头伏地大声的道:“请陛下息怒,儿臣惶恐,是儿臣教导不周,儿臣有错,请陛下息怒。”

夏皇咆哮道:“你惶恐,朕也惶恐的很,要是北王府嫡子死于夏祁之手,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北王现在还在为大夏远征,他的孙子却在我大夏京都出了事,你是想要军队哗变吗?”

这下不但是太子伏地不起,就连付丞相和顺府伊都伏地大喊:“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一时间夏皇和众臣都没有话。众人都在等待夏皇平缓一下情绪。

夏皇对付丞相道:“付丞相平身。”他的眼神转向一直装死的顺府伊,道:“刘府伊,你去过北王府了,北王府两个孩子可还好?”

顺府伊回答:“回禀陛下,晨公子手骨已经接好,目前上了夹板在养伤,熙郡主在陪伴,老臣看两个孩子的状态还好。”

夏皇点头继续问道:“北王府对此事有何要求?”

顺府伊低声道:“回禀陛下,熙郡主好像比较生气,对老臣的态度很不友好,战晨公子到很亲和,只按大夏律法公正处理就好。陛下,顺府不处理皇室纠纷,这个,老臣判不了。”

夏皇道:“没出息的东西。”

顺府伊献媚的道:“还请陛下圣断。”

夏皇似乎根本就不关心趟在木板上的夏祁,太子也畏惧夏皇的威势,不敢开口。

夏皇思考了一下,声音洪亮的道:“拟旨,大夏太子夏伯宏,教子不严,持家不周,有失储君之德,罚俸禄三年,闭门思过三月。夏伯宏之子夏祁,意图伤害北王府嫡子,德行有缺,心性有疵,伺候之人杖毙,闭门五年不得出,其母贬为最低等妾氏。”

太子经过这回对话,已经明白事情的严重性,道:“儿臣接旨,谢陛下荣恩。”

夏皇吩咐道:“来人,从太医院调拨两位御医去给战晨公子看诊,直到恢复为止,另从御药房提百年人参一株,高地雪参一株,灵芝一株送到北王府,再赠夜明珠一颗,玉如意一对,宫锦十匹给战晨公子,再赠头面一副,平安金锁项链一副,宫锦十匹给熙郡主。”

“退下吧。”夏皇摆摆手,顺府伊这回终于仰首挺胸的走了,付丞相紧随其后。到是太子一直跪着不起。

“怎么你还有问题?”夏皇略有不满的问道。

“父皇,请原谅儿臣有些话想。”

“。”

“父皇,祁是有错,可是,可是北王府也欺人太甚了,他们断了祁双手,丢进顺府,父皇,儿臣,儿臣就这一个孩子啊。”太子抬起头看着夏皇,眼眶泛着红。

夏皇声音压抑的问:“然后呢?”

有些情绪的太子没有注意到夏皇的脸色,继续道:“难道他们北王府断了祁双手后就不给交代吗?”

夏皇严声厉色的道:“你果然不知所谓。”

“父皇!!”

“够了,当着众臣的面,朕已经给你留了脸面了。”

看着太子不知悔悟的脸,夏皇厉声道:“一个庶子,公然攻击皇家嫡子,进了宗人府也是要被剥夺皇家身份的,看在他是你唯一孩子的份上,已是轻判,你还要法?要什么法?公然行刺,北王府就是杀了他也是自卫反击,你能什么?朕从没发现你如此愚蠢,养着一屋子的幕僚是干什么吃的,就没人给你清楚道理?”

太子不言,他从昨回到上渊就一直在忙,确实没有和幕僚聊过这件事情的轻重,他只是看到受了重赡夏祁,就心头冒火,这是第一个孩子也曾经是当嫡子养大的,对夏祁是很有感情的,当看到他双手折断,他简直撕心欲裂的心疼,所以他根本就无心考虑所谓的后果就将人带出霖牢,是纯粹的护犊子,哪里还能想到其他,一个晚上好不容易才接上的骨,他就揪心了一个晚上,直到刚刚他还是心里不平的。他的祁也是金尊玉贵养大的,他只是出去了一趟回来就成了废人,让他如何受的了。

夏皇继续道:“一个7岁的孩子,行事如此凶残,你就没想过为什么?他是怎么拿到请帖的,怎么去的付丞相府,谁教唆他行刺的?你就没想过?你府里那个妾。”

太子像被电击一样,猛的抬头看向夏皇,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夏皇继续道:“当初就要你送走这对母子,你舍不得,是唯一的孩子,朕依了你,却差点给朕惹来大祸。”

太子声音结巴的解释道:“她?她不可能吧?”

夏皇眼神锋利的刺向太子,厉声道:“不可能?难道你太子府还有其他人对北王府有如此大的仇恨,要绝人家的后?”

太子声音颤抖道:“没有,绝对没有,父皇你相信我,我太子府绝对没有这个心思。”

夏皇收回了犀利的眼神,看着太子终于有点醒悟,道:“北王府刚刚失去了一个儿子一个儿媳,这笔账因为有西戎人,北王忍了,如果今北王府再失去一个男孩,还是唯一的男孩,你觉得北王还会忍吗?”

“父皇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皇摇摇头道:“这些年你到底都学了些什么?太祖和西北双王是有祖训的,以皇家的身份换的西北双王世代守边,西北双王不干涉皇权继承,皇家子弟亦不得与西北双王交恶,难道你忘了祖训。”

“没有,父皇,儿臣绝对不敢忘。”

“不论什么事情都不得与西北双王交恶,事情发生了及时止损才是皇家应该做的事情,朕罚了你,安抚了北王府,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你还在追究什么?难道你还觉得一个庶子比大夏百年基业还重要?”

“儿臣不敢。”

“明白就好,朕不管这个儿子在你心里有多重要,在朕的心里老祖宗留下来的百年基业更重要,何况这件事情你本就不在理。”

“是,父皇教训的是,儿臣明白了。”

“你也大婚了,快点生个嫡子吧,不要让朕失望,夏祁是你唯一的儿子,但是朕还有很多儿子,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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