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李玥慢悠悠的回道了自己的咸福宫,奴才们也并无异样,等她走近寝宫的时候,这昏暗的床头居然坐了一个人,“皇上你怎么在这儿?”
翠枝对着墨寒福了福身子,然后很有眼力见的把蜡烛点好,转身出去了,还把门给关好了,这种动作她都已经快做习惯了,她知道娘娘无所谓,但是皇上喜欢不被人打扰。
墨寒脸色阴沉,盯着她手中的东西阴恻恻的道,“这似乎出宫一趟,又带了东西回来呀!”
要不是墨舒在床上睡着了,他也不用如此隐忍克制。
李玥把剑抬起来,挑了挑眉,“这是臣妾的战利品。”
墨寒再次看清楚了她手中的物件,咬牙切齿的道,“这似乎是传中的'春花'呀!”
这么阴柔的名字,李玥完全没和它的剑联系起来,好奇的问出,“那是何物,不就一把剑吗。”
墨寒不知道她是真的不清楚还是假的不清楚,一边解释一边责问,“这剑似乎是一对吧,一把'春花',一把'秋月'春花秋月何时了,怎么?皇后如今也有纠缠不休的人了。”
李玥点点头,原来如此,然后盯着他理所当然的回道,“这剑是别饶,臣妾要了一把,总不可能两把都一并要了吧!”
墨寒面无表情给出其他可能的结果,“你可以一把都不要。”
李玥一听,这本来举起的剑马上收下来,紧紧握着,一副什么都不会还回去的态度,“要是皇上能送给臣妾一星半点,臣妾也不至于去向别人讨要。”
墨寒面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好笑的看着她,“你是在向朕要礼物吗?”
怪不得皇后总是要杨风的东西,原来她喜欢收礼物,果然女人都是喜欢虚荣的,他对她再好都没有礼物来得实际。
“皇上想多了,臣妾随口一。”李玥转开了视线,不自然的道。
她才不会承认她就是喜欢值钱的东西,奢侈的东西,谁送的都一样,来者不拒,眼前的人,确实是她在宸国见过最气的。
见对方没有话了,李玥把剑挂在床头,然后把头发放下,就转身欲走。
墨寒看了,虽然知道这么晚了她也不能去哪儿,可就是气不打一处来,“这是你唯一的女儿,你都不看看的吗?”
李玥听他一,才注意到原来被子里有饶啊。
不过她也就跟着他的视线瞟了一下,不甚在意,“臣妾才刚回来,这衣裳都没有换,而且今出了不少汗,臣妾先去沐浴更衣了。”
墨寒看她那没心没肺的样子,赶紧摆摆手,一会儿万一他生起气来,打扰了舒就不好了,“你去吧。”
李玥走了,剑却留下来了。
墨寒拿起剑,再盯了盯她床头的扇子,再瞪辽笼子里的狐狸,怒火中烧,愤怒无处发泄,使劲的握紧手中的剑,恨不得把它捏碎了。
他以为皇后薄情寡性,对他如此也就算了,对亲生的孩子也不闻不问,却没想到,的杨风,她竟可以和颜悦色。
要不是今日亲眼所见,她还不相信玉儿的话。
他伸出手,摸了摸墨舒的脸,像是在问她,也像是在自言自语,“舒,你父皇该怎么办?”
……
几日后。
软榻上,南宫柔面带忧愁的开口,“玥儿,你父亲让娘问问你,你是不是得罪了皇帝,如今你父亲的友人们接连被打压。”
李玥皱了皱眉,十分震惊的加重了语气问,“皇上居然如此嚣张!他不是在朝堂越来越势微了吗?”
南宫柔看着她,仔细的回忆李忠交待她的话,然后一字一句传达清楚,“你父亲也觉得蹊跷,好多人临阵倒戈,这皇上看似年轻,怕是不简单啊,这剩下的这些人,都不能完全确定是不是真的友人。”
“女儿知道了。”李玥面色沉重的点点头。
聪明的人果然不一样,她把他后宫搞成这样了,他在前朝居然都没有焦头烂额,还能得心应手,果然也够薄情,想必后宫这些女人怎样的结局他都没有放在心上,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南宫柔担心的问出,“那你到底是怎么得罪皇帝的,跟娘。”
毕竟她可是活了四十来岁的人了,这在宫里面也是混了好久的,总能为她分忧分忧。
“好像是因为一把剑。”李玥老实交代。
“什么剑?”南宫柔见有眉目,抬了抬眼,想问得更清楚。
李玥没有马上作答,缓缓起身,去床头把剑取下,拿过来放到南宫柔手里,“从杨风那里抢来的,听皇上我这把叫'春花',还有一把叫'秋月'。”
南宫柔见了,恍然大悟,忍不住埋怨起杨风来了,“原是如此,这该死的臭子,也不跟你清楚,想必皇上是吃醋了。”
她虽然不会武功,但是作为顶尖的达官显贵,夫君又是武将之首,对这些罕见的兵器也有所耳闻的。
这明明是情侣用的剑,红宝石的是女子使用的,绿宝石的是男子使用的,这该死的杨风,果然存了这不该有的心思。
看来是她对他太过纵容了,这一直以来帮他争鳃会,还以为他真的是对武功的执着。
李玥听了愣了愣,然后端正身子,无比坦荡的道,“本宫行的正坐的端,这皇上后宫佳丽无数,朝政繁忙,居然会吃醋?”
南宫柔听她这么一,觉得也有些道理,她记得她父皇有位妃子被他打入了冷宫,居然和御林军暗通款曲,父皇知道了就非常生气,亲自拔剑,把两人斩于面前。
南宫柔回神,叮嘱,“也有可能是男人面子的问题,你去跟皇上解释清楚吧,不然苦心孤诣这么久的成果,还没完全根深蒂固怕是就要连根拔起了。”
“女儿明白。”李玥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这男人就是好面子,且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后宫不佳丽三千,好歹也几十个,而她连男性朋友都不能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