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彪千金vs豪门虎少爷(9)

看到婴儿车里的白白,高璐婕眼睛都亮了,温声询问道:“听孙姐养了只宠物猫,就是它吧,它看起来好可爱。我也喜欢猫,我可不可以摸一下它?”

她到底有完没完!

沅芷兰皱眉,心中问宝宝:“这么不会看眼色真的是那个心机女?”

白白爬到婴儿车围栏处,一只爪子搭在上面,好奇地看着这位胆敢拦架的女人。

“装的。”宝宝下结论,眼神鄙夷,“不会看眼色的人会让人觉得傻白甜,傻白甜就意味着单纯,这正是她给自己塑造的形象。”

他总是能一眼看穿一个人,沅芷兰觉得宝宝如果是个普通人,一定能当上知名侦探或是心理专家。

沅芷兰心中了然,单纯的人让人放下戒备,难怪她后来能让孙芷兰逃过保镖的眼睛单独去找她。

“她来了,她带着阴谋诡计向我走来了,我又怎么能辜负她接近我的一番美意。”

这毒妇早已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过,不出现还好,硬要强行作死,她会成全她!

高璐婕期待的眼神正和西装革履的白白对视,见白白盯着那个女人看,沅芷兰吃味地把婴儿车往前推了推,“那你问问它,它愿意我没意见。”

不让她靠近她怎么有机会伸出魔爪,不伸出魔爪她哪来的理由收拾她?

一番思考,沅芷兰默认了她刻意的示好接近。

高璐婕是聪明人,孙家姐这宠物猫可不是谁都能碰的,如今她能碰一下,明她这步投其所好的路子走对了。

保镖互相交换眼神,拿不定主意是放她过去还是继续拦着?

姐问猫自己同不同意别人摸它一下,愿意的话姐没意见,可这猫它也听不懂人话呀。

保镖想看自己姐的表情做分析,奈何自家姐戴着墨镜,面朝婴儿车,完全看不到眼神。

一个晃神的功夫,高璐婕找准缝隙绕过保镖来到婴儿车前,蹲下就伸手去摸白白的头。

她如愿以偿的摸到了白白,动作轻柔地一连摸了好几下。

“蓝眼睛的猫有波斯猫、白色英短、白色加菲、布偶猫、暹罗猫,孙姐这猫是什么品种啊,我怎么没见过?”

沅芷兰差点被她问笑了,你怎么没见过你问我?还不是你见识短呗!

“高姐,我真的还有事,咱们下次再聊。”

高璐婕起身,依依不舍地看着白白,“抱歉啊,我只是太喜欢这只猫了,不心就多耽误了孙姐一点时间。”

沅芷兰没再话,跟她点了个头推着白白走出商场。

上了车,沅芷兰把白白放在一旁,背靠座椅玩着手机。

“宝宝,你刚刚没跟上来是去干什么大事了?”

以前她做什么都会抱着它,无聊的时候摸它逗它,只要有它在,她从不玩手机,她突然的冷漠令白白摸不着头脑。

宝宝一如既往的一身玄色长褂,白袜黑布鞋,与现代氛围格格不入,活像一个古董。

他撩了撩袍子,稳稳的坐在副驾驶的椅背上,屁股正对着女佣的后脑勺,“去看她在娘亲走后会不会露出阴森恐怖奸计得逞的表情。”

沅芷兰边在手机上玩戳戳乐边问:“恐不恐怖?”

宝宝一脸遗憾,“她并没有露出一丝负面表情,开开心心的和她的姐妹们喝咖啡去了,反而是她的姐妹们安慰她还顺便踩了娘亲一脚,而她呢毫不在意的笑着没事,把一个优雅大气的大家姐展现的淋漓尽致。”

“正常,一个聪明人,不会在外面露出任何破绽,尤其是还有她的朋友在,不定你跟到她家里就能看到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我才不想看。”宝宝翘了个二郎腿,撑着下巴道:“娘亲想看吗?”

“不看,看凉胃口,何况我已经见识过了,就在我的记忆里。”那张毒妇脸真的有毒,接收记忆的那一晚,她甚至做了个噩梦,梦见高璐婕阴森着一张脸对她,“芷兰,该吃药了。”

真他妈像潘金莲叫武大郎吃药那段,后来整和白白待在一起分散注意力,她几乎把那人忘了。

“其实娘亲,她会毫不在意正能明她这个人心机深沉,一般人热脸贴了饶冷屁股都会不高兴,真正单纯的人会表现出来,能像个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笑得出来的都是演技派高人。”宝宝对人性的琢磨分析相当透彻。

对于宝宝这项看人猜心的技能沅芷兰颇为羡慕,“宝宝,你以后多跟我分析分析这些表里不一的角色,我也想学一手。”

学会了这一手,哪怕以后没有宝宝跟在身边告诉她哪个是坏人,她也能自己看出来。

她不是笨蛋,看得多听得多一定能学会,不十成十,能猜个七七八八也不错。

活着那会她若是能看出哪个是好人哪个是骗子,也不至于被骗光家产落到饿死的地步,想起来就觉得丢人。

过了三,孙家上下都在传白白失宠的消息。

好像就是那逛商池来之后,姐抱它的时候少了,也不对它笑、不和它话了。

大家都是忙人,不会把多余的心思花在一只猫身上,不知道也不想去关心原因。

他们想自家姐应该也是如此,临近老板生日,很多事要准备,哪来的心思逗猫。

沅芷兰搜索了孙芷兰的记忆,知道孙爸生日具体在哪一。

还有四就是孙爸生日,她的礼物已经准备妥当,只是每年一大办的生日宴她还没行动。

孙爸走了十来,每晚般准时一通电话关心她的近况,什么时候回来却只字未提。

公司有急事她知道,但没打听,因为她帮不上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抱住男主的粗大腿,只要有了男主的帮助,公司的危机会解决,他们的安全也有保障。

可是…看看那长大了不少,但依然是只猫的男主,沅芷兰一阵挫败感油然而生。

沅芷兰坐在花房的蛋壳摇篮里,白白趴在她脚边不停蹭她的腿,偶尔发出的叫声。

它的声音不是猫的那种咪咪叫,而是像伤了嗓子,发出的破锣嗓一样的音,一点也不好听。

听它这两食欲下降,沅芷兰觉得差不多了,抱起它问:“你知道我这些不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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