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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流言

佐良寻得盟友,乐的他差点蹦三蹦,巅三巅,是真高兴,辱妻杀妻的大仇有望报了,因此他行动起来特别上心!当即命手下人写了三四百封信,分送各个山头,他以为,张将军的办法挺好,只不过假借各山头攻打长沙,试图想无中生有,这不好,要以各山头为幌子,何必非要假借呢,不如来个真格的,所以他才写了数百封信,可能大多数人不来,但是只要来了,就是一分力量。

列位问了,各山头加一起的人不少吧,战斗力也不小吧!实话实说,人数确实不少,如果大大小小的土匪加一起没有三十万也差不多,战斗力不怎么样,而且人心不可能那么齐,都是土匪,但土匪跟土匪也不一样,也有好坏之分,就算是去了不来的,那十万左右还是能有的。十来万人在城下一站,不攻城,吓也得把匡平吓死,更何况,人上一百就形形色色,这十来万土匪,什么人没有,他们不是正规军,思想不受拘束,什么损招想不出来,打闷棍,套的狼,挖地道,钻地沟,扒坟头,也够匡平的呛啊。

这信就传出去了,不过城里还流传着一个谣言,说尚野受伤太重,把兵权已移交到有小暴君之称的尚泽的手里,有也人说不对,那不是移交,尚野是让尚泽天天拿毒药喂的,还有的说,匡平手下一个带兵官吏叫孙恢,经跟黄玲山大寨主达成协议了,只要他把害死佐良老婆的元凶冯莫献出去,佐良就把这些年抢来的财宝,分他三分之一,还有的说,佐良请来了无上天师,在城外开坛布雨,要用法术控制雷神,往城里扔一雷公。还有人说不对,那佐良就会法术,听说,他还会撒豆成兵的本事,往城里扔一把豆子,他在城外掐诀念咒,豆子就放毒气,变成兵,要把城里的人都杀干净。

这下可坏了,谣言之所以叫谣言,就是你不知道他从哪来的,等放的差不多了,赵兴往旮旯一眯,上哪找去。

这些风言风语在城里流传的时候,匡平没在意,觉得这些都是谣言,没有的事,过几天就不攻自破了,但是,架不住老有人煽风点火,结果谣言越传越凶,越传越厉害,没出五天,是满城风雨。

匡平觉得事态严重,再不制止,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他派人先调查沿野的事,不管怎么样,尚野是他的正管,关乎日后的前程,他不能不上心,结果这一调查,确实这还真不是谣言。

那么说是怎么回事?话分两头咱们没说尚野,尚野是真病了,不是老死病,是气病的,这可以理解,但是他有个不争气的儿子叫尚泽,这久子才不是东西呢,他老子的好他一点没继承,相反哪有毛病他学哪,对待人更是残暴的令人发止,犹好酒色,整日醒了不醉,醉了不醒,他有多少老婆他不知道,每天晚上,整进去十老婆,变着花样玩,一玩就是一个通宵。列位请想,什么人能架得住这么糟蹋,所以年纪轻轻的就跟他爹差不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哥俩呢。这次老王病重,他终于逮着机会了,想要害死他老子,他取而代之。匡平经过调查,果然是真的,才知道不是谣言,但他不担心!谁当大王不要紧,我紧守我的长沙,爱谁当大王谁当,跟他没关系,不过这件事不是谣言,那其它的事呢?跟我没关系的我可以不问,但是孙恢跟冯莫的事是不是真的呢?一想到这里,匡平后脑壳嗖嗖刮冷风。

匡平想了又想,冯莫是带兵的武将,城中数一数二的战将,轻易不能动,谣言一出,他要真有想法也许有所收敛,可一天两天过去了,匡平实在坐不住了,就暗地之中调查,这一调查可坏了,勇敌的罪名先不说,在调查的过程中,竟然查出冯莫跟自己老婆有染,匡平听到这个消息时眼睛瞪多大,半天没喘上来气,当他明白过来时,恨的咬牙切齿,但他是个谨慎的人,不能轻易相信别人的话,结果晚上跟他六老婆当面一对置,结果大大出乎意料之外。

这匡平今年六十有二,家里有权有势当然就不缺女人了,他光老婆就十二房,除老。大是原配以外,老二的年纪也都四十多了,他三老婆三十五岁,号越大,年经越轻。他六老婆阎氏,今年二十有五,请想,年纪轻轻才二十五岁守着个六十二岁的老头,他能甘心吗,所以就狗扯羊皮,明里暗里就那么回事了。那位说了,他在这儿胡扯,别的老婆就不知道吗,她就不怕别的老婆告密吗?这个呀,您不用操心,因为除了他正房以外,剩下的十一个都不是好东西,老有老份,少有少份。下人们一看这家人家也就这么地了,都是出来混饭吃,谁吃饱了撑的,跑那告密去,所以这事就差敲锣打鼓的上大街上喊去了。

这老六情知道自己是好不了了,还不如拉几个陪葬的,阎氏还交代,跟她们狗扯羊皮的都是他的部下,那个什么冯莫只是其中之一个,什么张三,李四,木头六,乱七八糟能有个二十来人,阎氏还交代,他们这些人私下里都不背人,的时候还在一起开联欢会呢还,那联欢什么,我就不过多介绍了,总之匡平的脸先由白转黑,由黑转白,由白转黄,最后都成了了蓝的了,就感觉脑袋原地大了八圈,嗡…嗡…嗡…,匡平就像傻了一样,张着大口慢慢站起身来,就往个走。

“老爷…老爷,你要干什么去。”

匡平走了几步突然眼前一黑不醒人世,其实用现在的话来讲,就是血压一路飙升到三百二,那还好的了吗!

阎氏吓坏了,但是这个女人不简单,她伏在地上的匡平,使劲的椅,底沉着声音哭泣,边哭着边往四周观察着,然后且手指试着鼻息,又轻轻摸了摸脉搏,过了好半天,觉着差不多了,阎氏把衣服扯碎,头发挠烂,然后握着匡平的手,用他的指甲在匡平的脸上抓了几把,挠的一道一道的口子,然后一咬牙,强忍着疼,自己又抓破自己的脸见一切都布置好了,她突大啊一声,然后仰面摔倒,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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