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章 吵架
李馨回复一条短信，“晚上告诉你个秘密。”
“啥秘密，现在！”
“晚上回去详细唠——超级劲爆。”
她的思绪一下子又被李馨转移，办公室的工作不是很忙——工资也很低。
闲下来的她也不知道干点啥，选几个平时比较好的朋友，每个人发一条信息，谁回就和谁聊一会。当她低头忙乎着回信息时，石昊又走进来，“你们都这么闲，不会自己找事情做吗？让领导看见你们这么浪费时间——开除与我无关。”
完，砰的一声，摔门而出。
大李特别不屑，“靠，又他妈发什么疯！”
赵铭符合一句，“抽风，办公室有忙的时候吗？”
大李又：“让志，没办法——办公室主任是个美差啊！”
赵铭嘘吁：“人家会做人啊，对上面一套，对下面一套。人前人后两张皮。”
童歆然明白，石昊在公司人缘也不是很好。晚上，她早早回宿舍等李馨，结果销售部门和财务部有一些数据对不上，墨迹到很晚，李馨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
童歆然一顿献殷勤，又是倒水，又是拿吃的。
李馨躺在床上修养一会，突然神秘的：“有人看见石昊在宾馆开房！”
“那有什么，办业务回不来，就开房呗！”
李馨激动的坐起来，“不是，带个女生——有一点像咱们公司的人！”
“咱们公司加上工人，两万多人呢？”
“不是——管理人员。”
“那这个范围也很广。”
李馨不服气的，“就是没有看清脸！”
童歆然好奇的问：“你看见的？”
“不是，是别人看见的。”
“谁呀，馨姐！”
“那不能和你是谁，反正这消息肯定是真的。”
童歆然嘀咕道：“真的有什么用，公司也不能开除他。”
李馨看着她：“要不你们这些刚毕业的大学生——太嫩！”
“啥意思啊？”
“上梁不正下梁歪！”
童歆然恍然大悟，“你季宸赫他爸——”
“你这扯得太远，我的是所总······”
“所总——他······”
李馨凑过来，一本正经的：“你不许和别人，我们经理好像和所总关系不太清楚——挺暧昧的。”
“是吗！”
她又神经兮兮的继续讲：“先不提他（她）们，我听生产部一个组长，一下夜班，他看见石昊在生产车间后面的花园——和一个女生亲吻在一起。”
童歆然咧着嘴巴:“这也太不要脸了——真对不起他老婆。”
“他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现在的人都各取所需。”李馨一边做面膜，一边夸张的描述那时两个饶动作。
童歆然听笑了，“姐，黑，能看见啥？你别瞎猜了。”
“切，等着瞧——纸包不尊！”
“睡吧！”童歆然眯着眼睛。
李馨揭下面膜，随手扔进垃圾桶，“等石昊把那个妇女肚子搞大，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公司大环境这么乱，季宸赫怎么不处理呢？”
“不清楚，也不是咱们这些职员能想明白的事。”李馨盖上被子，关掉灯，“睡吧，晚安！”
早晨，闹钟依旧执着的叫上几遍。童歆然才浑浑噩噩的起床，体力劳动果真要比脑力劳动辛苦。她在心里感谢一遍自己，幸亏自己还是一个读书的料。
她到所总办公司走马观花一圈，心翼翼的把鱼缸洗刷一下。便回到办公室，没等她屁股坐热椅子，石昊一脸阴郁的闯进来，“童歆然，能不能干好你的本职工作。”
“什么情况？石主任！”
“要是给你安排的工作，不满意你可以提出来——我是一个很关心下属的人。”
“主任——”
石昊打断她的插话，“你认真打扫所总办公室了吗，你看看所总的实木办公桌，到处都是抹布的白毛？你怎么干工作可不歇—”
童歆然也不想惯着他，火气一直往上窜，“抹布本来掉毛，诚心为难我。”
“谁为难你，不想干走人——被人就能擦干净。”
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的样子，“公司又不是你家的，是走是留，不用你做主。”
她的强硬态度让石昊一惊，石昊一直以为她老实好欺负，没想到蔫茄子更辣。
童歆然本来不想和他撕破脸，今怒火实在压不下去，以往的火气一起爆发。
石昊这个人真是不太地道——欺软怕硬。见到童歆然如此强势，一拍桌子走人。
石昊刚走出门，大李就跑过来讲道：“童，别把垃圾的人放在心上。你不是第一个和他吵架的······”
赵铭也附和，“连门口的保安都和他吵过架——他还被别人下过黑手。”
童歆然来了兴趣，声问道：“他被别人打过——”
大李一只手搭在赵铭肩膀，饶有兴致的讲：“倒是没有被打过，他的车被划过好几回······”
赵铭突然间想起什么，“对，大李你记得不，他的车轮胎还被放过气。”
“恩，咋不记得，还不止一次呢！”
“就这一些啊！”童歆然有一些失望。
“这还少，早晚他会被开除——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大李幸灾乐祸的嘀咕。
赵铭煞有其事，“好多人想在背后整他呢！”
三个人聊得正欢，石昊一个电话把大李、赵铭叫走。
办公室就剩下她一个人，在地上踱着碎步，低头发现办公室被这两个大男生弄得不太干净。她到卫生间取了一把拖布，犄角旮旯认真擦拭。
“您好，石昊在吗？”
童歆然闻声回头，“隔壁办公室。”
“关门呢！”
她这才停下手里的活，打量一下这位话的女生，穿着普通，长到倒是很出众，白皙的脸蛋，嵌着一对桃花眼。鼻子嘴巴也生的极为标志。年纪不是很大的样子。
童歆然见她也不讨人厌，到：“出去办事了吧？你要不等一会——”
女生一只手扶着肚子，样子很不舒服，“好，姐我能坐一会吗？”
“可以，你看着好像那里不舒服？”
女孩很是单纯，没有什么心机，“肚子很疼，不知道是不是在车间受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