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遇见小偷

她的考试科目,一一科。考试结束后,童歆然要回家看望爸妈。原诗函直接返回北海——她的假期结束。

在家休息一,童歆然连夜做火车回莱州分公司。没和老妈亲热够的她,在火车上一直在煲电话粥。

在北海下车后,她已不似第一次那么紧张。还特意去报刊亭看看老阿姨。

虽然依旧恐高,依旧哆哆嗦嗦的登上渡轮。奇怪的是,这次她没有晕船。趁着夤夜还没侵袭空,扶着围栏,欣赏被夕阳灌醉的晚霞,真似那恋人酡红的脸。

童歆然看着美景出神,当她目光落在海面时——妈呀,好高。她脚下一滑,差一点跌进大海。站起身,她发现除了一对情侣,四周没有别人。心想——太丢人,还是回去躺着吧。她走后,情侣才笑出声。

清晨,她又回到工作的海岛——莱州。这次没人接,自己捉摸半坐哪一趟公交。童歆然到寝室的这一正好是周日,李馨还没有回来。她正好躺在床上补觉。

睡得迷糊的她,被尿憋醒,从卫生间出来的她看着李馨的床大叫,拿起枕头就砸,“你谁啊,出去!”

男子用手挡住枕头,李馨从他的怀里伸出脑袋,“你干啥?童歆然。”

“啊,鑫姐——这是姐夫。”

“那你觉得是谁?”

“姐,这狗粮撒的——虐心。”

李馨男友开玩笑的:“妹子,你单身是有理由的——打人真狠。”

李馨听闻,“哈哈·······”

童歆然翻个白眼给他,“姐,管管姐夫······”嘴上和李馨开着玩笑,心里有一些介意。这里是女生宿舍,带男朋友回来,并没有通知她,而且,公然睡着一张床上——实属不便。

童歆然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鑫姐,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一时左右,见你睡着。我们两个也睡会。”

她看一眼手机——四点五十,走到卫生间换好外出的衣服,“鑫姐,我去食堂吃饭。你们去吗?”

李馨暧昧的看着男友,“你去吧,我们在睡一会。”

“那行,拜拜。”打过招呼后,她出门去吃饭。

由于是周末,很多人都出去吃。食堂做的饭菜种类没有工作日丰富。童歆然只要零炒秋葵,半碗米饭。坐在角落里,边吃边看手机。

她实在不想太早回去,一是不想当灯泡,二是两个人卿卿我我一点不避讳。反倒让她有一点难以为情。

饭菜吃完,她就坐着刷手机,看新闻。整看着入神,听见有人喊石昊的名字,吓得她马上抬头,询见石昊在食堂门口。立马起身从食堂后门溜走。

不知道李馨男友走没,在外面容易碰见渣模思来想去还是回寝室。

走到寝室,她没有拿钥匙开门。而是轻轻敲门,里面问:“谁呀?”

“我,童歆然。”

“自己开门,没带钥匙吗?”

童歆然听见答话,自己翻包找钥匙把门打开。进门,发现李馨男友已经离开。李馨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窗帘拉的严实。声询问:“鑫姐,我开灯了。”

李馨软绵绵的回一句,“恩······”

灯一开,她发现自己的床上多了个蕾丝内裤,床边耷拉个文胸,文胸肩带已经掉在地面。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李馨突然:“不行,我的洗澡。”

着直接站起来,看见光着身体的李馨,她赶紧蒙上眼睛,“姐,哎呀羞死啦!”

李馨依旧大大咧咧,“你羞什么——光着的又不是你。”

“哎呀,羞!”

“你把手放下来,公共浴池去过没。”

“浴池是浴池!”

李馨去拉她的双手,命令:“放下手!”

拿开手,童歆然冒出一句:“姐,我要是男生,也和你睡。”

“滚,流氓。”李馨从一个袋子拿出两只梭子蟹,递给她“这个给你留的。”

“有螃蟹吃——谢谢。”

“吃吧,洗澡去喽。”

星期一,童歆然来到办公室,报税的袁洁还在高速上堵车,姚程临时让她去税务局报税。

她带着财务报表、公章等资料等着单位专车。过一会,姚程过来:“童,你坐公交去吧!所总那面有应酬,车都在那面。”

“好,我现在出发。”童歆然盘算,估计这一去一回就得一,权当溜达啦。

公交上就三个人,心情挺嗄她坐在靠后门的位置。临近发车时间,也没上几个人。倒是在第一个站点上了很多人。其中两个男人带着一个男孩挨着她坐下,男孩十岁左右的样子。衣服单薄,脏兮兮的,被秋风吹裂的黑手时不时擦着鼻涕。

公交走起来没有多大一会,童歆然感觉衣服兜里动了两下,下意识的用手一捂,碰到了黑手。孩子惊恐的缩回胳膊。她没有马上反应回来,以为孩子淘气。

又停车的时候,上来一位挎着竹筐买农家材老妇人。坐在童歆然前一排的空位上。和男孩一起上来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黑衣服的拿起菜问:“你这个菜怎么卖的?”

老妇人很热情的介绍:“这个都是自家院种的,纯绿色。”

黑衣服男人弯腰摆弄她的竹筐,“都有什么菜啊?”

“伙子,你要买——给你便一点。”

黑衣服男人不买,也不不买。就是一直夸:“老太太,你这菜种的水灵。”

老妇人笑的合不拢嘴巴。

这个时候,公交又到朱村站。这个站比较偏僻,朱村离站点有两里路远,公路修的地势比较高。通往村里的是一条下坡路。

两个男人带着男孩下车,公交司机刚把车启动,童歆然突然喊:“我的手机呢?手机丢了!”

司机马上停车,指着哪两个往村里钻的男人,“你去问问,他们捡到没?”

一时情急的她,冲下公交车就喊:“你们是不是偷我手机了。”

司机一听,马上急了,“车上男士,跟我下车。要不这姑娘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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