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江南汐羞辱原诗涵

原诗函底下头,不想和江南汐打招呼。也很担心雍磊把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她。

自从童歆然去莱州后,原诗函一个人就耍单了。李沐遥和江南汐走的很近,黏在一起。雍磊还是李沐遥介绍给江南汐认识的。

童歆然更不想和江南汐话。

没想到,江南汐直接拽着雍磊过来拼桌。刚落座,江南汐就开门见山的:“原诗函,你不是找雍磊谈事情吗?不用晚上了,现在谈吧?”

原诗函,盯着她看着一会,“你是那根葱啊!”

江南汐冷冷道“女朋友那根葱!”

童歆然差一点没噎死,忙拍着胸口咳嗽。

原诗函忙问:“诗函,你没事吧!”

“没事!”

江南汐继续讲道:“有些事情都是你情我愿的,怀上孩子就找上门。你那么顺便,谁知道,孩子是哪个鬼的。”

原诗函很气愤,质问雍磊,“你做过什么,你没数吗?”

雍磊看着江南汐不答话。

原诗函接着:“当着女朋友的面,不敢?”

雍磊嘟囔一句:“谁知道,你还跟过谁。”

“不想承认吗?”

江南汐抢着:“是没有必要背黑锅。”

原诗函不想把事情闹大,强忍着——真想把一碗滚烫的面泼江南汐的脸上。:“你两滚一边去吧,别在这里恶心我。”

江南汐不依不饶,“被戳穿,恼怒了。”

原诗函愤怒的站起来,童歆然见状拉着她往外走,“走,我们换一家吃。”

原诗函借势跟她走出面馆,一到马路上,眼泪就流下来。不是因为雍磊,而是觉得吵架没有发挥好,气哭了。

童歆然安慰道:“渣蘑渣女,你还在意。”

原诗函擦了眼泪,认真讲道:“是我自己不自重,这种后果就应该自己承担——给自己一个教训。”

“什么呢!你不是喝多了吗?”

“女孩子是应该有底线的,喝多更因该有原则。错了就是错了!”

童歆然是一个温暖热情的人,虽然原诗函曾经让她失望过,此时,她心软了。拉着原诗函的手:“咱们两个一起住吧,你做完手术需要照顾——你在这里也不耽误我复习。”

“那·······我明搬过来。”

“行!”

“还有,歆然——你能陪我去做手术吗?”

“呃······恩,校”

原诗函抱住童歆然,“谢谢你,歆然。”

第二,原诗函自己一个人去找医院,童歆然在旅馆里复习。中午她带着东西来到旅馆,童歆然忙问:“找到地方了。”

原诗函放下东西,坐在床边喘着粗气。

好一会,才:“我挂完号了,后去做。”

童歆然看着她询问:“那我们要准备什么吗?这么快就安排上手术了。”

“恩,医生再晚,就得引产。对身体危害更大。”

“哦,后我们早一些去。把回来的出租车定好。”童歆然拿起一张练习纸,“需要带什么,记在纸上——我见我表姐坐月子要带很多东西的。”

原诗函看着她,若有所思,问道:“你总这么不记仇,别人不会在乎你——因为得罪你,你也会忘记的。”

她被的一愣,然后爽朗的笑了,“对得起自己良心就好,别无它求。”

“让你的,我有一些惭愧。”

“想那么多干啥,做完人流手术,你要养好身体。”

“恩,别落下什么病根······”

童歆然把书合上,“我们出去吃午饭吧!”

“恩,好想吃凉拌面吗?”

“嘿嘿······校”

两个人挽着胳膊,走出旅馆。出了区没走多远,竟然发江南汐和雍磊在她们前面。

原诗函不愿意在面对这两个人,拉着童歆然躲在拐角处。见二人走远,才出来。

“诗函,你江南汐会不会是回来考注会的?”童歆然问。

“差不多,在北海,我们不是一个办公室,我在内部审计部,她好像是——”

“我知道,她是生产部门的会计——我见她发过朋友圈。”

“对!她们部门的人不太待见她”

“人品有问题!”

两个人聊着聊着就到面馆了,吃完拌面。回到旅馆,原诗函开始烀猪头,童歆然照旧认真复习考试资料。

呼······呼······

原诗函的呼噜声勾出她的瞌睡虫,不知不觉中,她的脑袋耷拉在桌子上睡着了。被尿憋醒的原诗函,见她爬在桌子上,睡得口水流一片,阴湿了复习题。拿笔挫她鼻子,“哎呀,我的准考证呢?”

腾一下站起来的童歆然把原诗函吓一跳。

“干啥,什么梦话呢?”拍着胸脯的原诗函问道。

“做梦了,找不到准考证了。”

“你要不上床上睡一会,一会在做题。”

“不了,没几就考试了——坚持就是胜利。”

“劳逸结合,再基础不扎实,临时抱佛脚没用。”原诗函摆弄着童歆然的马尾辫。

童歆然往床上一骨碌,“寐一会,半时后叫我!”

“安心睡吧!学霸。”

趁着童歆然睡觉,原诗函上网搜索做人流后的注意事项。研究吃什么比较补身体。她心里有一些愧疚,昨开口向父母借了三千元钱。尽管日后是要还的,但是这种事情让自己父母垫钱——实属丢人加无耻!

看着从没谈过恋爱的童歆然,她想,大抵男生还是青睐这样的女孩子——温暖、上劲,还自爱。

次日,两个人七点半准时来到宾州妇幼医院,到医生那里开好单子,又去药房取药。后又回到产科门诊准备做人流手术。两个人见做人流的妇女都疼的满头大汗,有一点打退堂鼓。

原诗函紧握童歆然的双手,“不如死了算了。”

童歆然一时也找不出来安慰的话,只能也握着她的手。观察好一会,:“没事,她们都是药流,肯定疼!”

原诗函紧张的脸色发白,点头:“恩,我们开麻药了。”

“对呀,无痛可定不痛!”

手术室门口,一个护士大喊:“原诗函——原诗函。”

“哎,在!”她起身向手术室里走,被护士拦住,你家属呢——家属过来签字。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