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江府真相

“姜先生的死,你们觉得是苏清宵,可有什么证据?”花千放心翼翼地问,涉及到她的安危,不能再儿戏,“不曾想长京城原来这么乱的?”

书生们摇摇头,看起来不像是故意欺瞒,看来是真的没有证据,他们也是受人摆布。今日出府前,连遥城的两个刺客,那应该就是书生们口中的高手朋友。

花千放转身离去,围着玗王府勘查一圈,没有发现所谓高手。若他们是与姜堄泄氐模应当就是深洲江府江如云他爹的爪牙。

可是,面对自己人,他们没有立刻现身。

“喵。”

一只黑猫在东街边巷子里忽然惊叫,花千放等了半的人,总算是现身了。

“花先生,你是真正的高手,为什么不进去玗王府查一查咱们公主到底还是不是原来那个人?”

现身的两个人,他们早就脱下了黑衣,换上了普通饶衣服。花千放认得他们,这就是江府老爷座下武功最高的二号字统领:闻遐和名迩。

“玗王府你们二人都进不去,花某怎么可能进得去。”花千放看着他二人,顿时明白了些许真相,“两位统领哪里听来的消息,公主不是公主,我一直在长京城守着,她活没活着,我还不知?”

两人一听有理,于是瘦的那个叫名迩,收起来他的手中暗器,邀请花千放上茶楼:“先生在,我们不敢怀疑,只是既然有这样的传闻,还是要见一见才放心。”

闻遐不是个爱话的人,他壮硕堪比连遥城,整个人一副惹不起的样子。这人站在茶楼包间外头守着,二见了也要绕着走。

“公主在路府做客,若有机会,我试着看看能否找时机让你们进去亲自看看公主,这样不就放心了?”花千放心中有无数的算盘珠子打响,看来江老爷背着江如云,做了不少的事,“江老爷身体可好,来日若能再回去深城,花某必然去看看他老人家。”

“先生有心了,老爷很好,前日还和姜先生书信往来……”名迩着,外头闻遐突然咳嗽提醒他,看来这两人还有什么秘密,是连他花千放也不能听的,“闻遐近日略有感染风寒,一会儿记得抓药去啊!”

屋子里两人默契地端起了茶杯来,缓和着尴尬的气氛。

“起来姜埾壬,好好地怎么就突然暴毙,毕竟也是一代文坛大家,可惜了。”花千放看气氛缓和,顺着名迩的话继续问道,“姜先生,是江府二号字高手吧?”

名遐一听,想着是江如云早就告诉了花千放,于是打开了话匣子:“先生可是从少爷那里知道的?姜堈飧隼掀シ颍是我和闻遐动手杀的。老爷听了钟府钟牧柰一群书生不合,顺势杀了姜埌咽樯彻底激怒,能惹得长京城大乱。”

“这对江老爷有什么好处?”花千放听得此间消息,原来一环一环是这样扣上的,“如云少爷可知道老爷的这些做法?我记得当日我做使臣随公主来长京城时,少爷,希望两国就此和平的。”

名迩摇了摇头:“先生和少爷太年轻了,不知道国与国之间的关系。怎么可能就因为公主牺牲自己嫁过来,从此两国太平。”

“就是公主被老皇帝嫁这么远,老爷才心疼!”闻遐很激动地过来,他对花千放,“先生是公主的夫子,你该知道公主是多么温柔单纯的一个人。老皇帝就是个废物,深洲不该受制于姜洲之下!”

花千放从闻遐、名迩两人住着的茶馆里出来,看着长京城的一片,这里的塔楼何其雄伟壮观。

记得他从这里流落到深洲去的时候,女帝束家王朝覆灭已经几十年,之前李氏铁骑一路进京,坐进了皇宫的故事都在百姓的传里。

后来他一家人经商姜洲苏南城、千岁城、靖陵城等几乎所有城市,却在边关战乱时,被深洲当成俘虏抓去。

在深洲做奴隶摸爬滚打受尽屈辱一年多,甚至被人送进宫做了太监,他无数次想念那记忆中的长京城。

“我想要玉寒散,用不完的玉寒散!”花千放明着求他的恩人江如云,为的是活命,因为深洲早就没有钱了,甚至是王室都穷,“就让我跟着公主去吧。”

然而花千放只是想回姜洲。

“公主,我此生最对不住你,你的死,我不能出来。闻遐和名迩替你报了仇,这就算是冥冥中注定的。我是姜洲人,我这辈子只为姜洲做事,深洲给我带来的屈辱,我永生难忘。”

花千放踏入回路府的道路,那个嘴硬但其实在默默依赖他的女饶家,就是他最后想要的归宿。

他是永远做不成路千夜的,即便长着一张和那个人八分相似的脸,但他可以陪伴苏清宵度过最漫长的下半生,甚至无关肉体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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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先生回来了,查得如何?”清宜在门口问花千放时,我正在喝清泠端过来的药,又苦又涩,“姐姐正在吃药,你要不要去看看。”

花千放和清宜踏进我的房间来,我赶紧咕咚咕咚喝药想要转过身去装睡,却被花千放的一颗糖给打败了。

他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糖果,一手捏住我的脸颊,一手塞进了我的嘴巴里,还歪着头问我:“甜不甜,大人?”

也不怕噎死我!

“你们聊着,我和清泠就出去了,我会吩咐不让其他人来打扰。”清宜看着那一幕,笑了笑,拽着清泠就出去了,“姐姐,放心,我在呢!”

花千放是个舍人,还需要守着院子搞这些故弄玄虚的?我苏清宵清清白白,自路千夜走了以后,前几年茶不思饭不想,最近做女强人想勾搭鲜肉,我还得考虑笑笑。

是啊,我好好的妙龄少女,竟然成了个带个孩子的可怜寡妇。要是换个人,可能就是苦情戏了,竟然被我过成了潇洒女魔头的人生?

其实,我已经三十岁了,孩子都六岁了,只是生在荣华富贵里,因而保养得当不老。

花千放没有见过我二十三四刚穿越过来那会儿,六年,就六年我虽未大变,但是真的不如初见路千夜那会儿年轻了。

“花千放,我长皱纹了吗?”我看着眼前的人,他应该不过二十五六,正是当年路千夜的样子。只是大了他五六岁,我突然有些不知从何而来的距离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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