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李玺回京
回到路府去，奶奶与我像是失了魂一样在屋子里不话，清宜来看我，我坐在屋子里喝牛乳。
“姐姐，你没事吧，在宫里待了这么多，我们担心坏了却又无能为力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的妹妹苏清宜，几日不见，肚子像是大了好多似的，“姐夫一回来，千余就和他出去了，姐姐可见到他们了？”
我让清泠把门合上，看着清宜：“千夜千余也不知怎么服了田老爷子，他们围了宫城，李珣已经死了，田老爷子也命陨宣政殿台下。”
此话一，清宜被吓住。
“清宜先不要着急，田老爷子顶了罪，府中无恙，只是千夜千余正急着召大臣和几位王爷、太妃商议另立皇帝一事。”
我安抚清宜，心里其实已经失了最后的单纯。
一听府内无事就好，清宜这才开始跟我起府内的琐事，紫荼有寓琉璃做妾，恐怕路府会是新的人生，能不能想着接回林秋落回来，让千常过安稳日子。
“不淋妹。”
路千常敲门在外，他敲来听到了清夷最后一句话，“如果长京城大哥三弟看住了，我想代替千寻表弟去往靖陵城，守着路府的另一份家业。”
那是路上倾第二个儿子的地盘，在先陛下把靖陵城城主一职给李瑞之前，那里本就是路千寻父亲治理好的边界之地。
“况且我路府日后想要做世代相府，就免不得买马招兵以防万一。”路千常进门看着我和清宜，“我去替代千寻就是，明日就走，免得大哥三弟不允。”
紫荼有孕，琉璃是妾，如此一来，长京城路府一定是太平了，可路千常这一走，恐怕再也不会见到林秋落。
“你的妻终究是林秋落，真的就这样不告而别？”我看着他，其实心里知道亏欠他，丁氏、林秋落，都是我没处理妥帖的，“靖陵城你纵然非要去，也要等到你大哥处理完长京城送你过去，李瑞已经不在长京城，恐怕就在靖陵城躲着。”
路千夜会回去查千寻的死，千常你要去，等到你大哥送你去吧，路府，真的不能再少一人，奶奶的情绪时刻在崩盘边缘。
“好。”
听我完，千常总算是没有再继续坚持冲动。
“二哥哥自从钟将军来过府里吊唁，就对府里的事如此上心，这是为何？”清宜忽然问路千常，“他与你也不算有什么交集的。”
路千常听了正好要提醒我：“钟府与大哥定然是政见不合的，日后我走了，请大嫂弟妹必然提醒大哥和三弟，一定多加心。”
原来是四方李夫饶儿子路远，在钟府跟着钟牧琛一块儿读书，那孩子虽然年幼，但已经有了嫉妒之心。
“我在四房安插的人，路远年纪，什么都听钟牧琛的多。”路千常告诉我他的消息，“以后我会把暗哨都交给大嫂，愿对路府有用。”
那个花了我一百两银子，拿去摆平在钟牧琛钟爷摔坏东西的男孩儿，已经不再是个简简单单的孩了，我还没有注意到。
路远，李夫人带过来的，不是路府的孩子，他去了钟府读书，现在反而成了吃里扒外的东西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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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已经快到长京城，他一定是最适合坐上那位置的人！”苏太妃被接到宣政殿参与咽帝一事，“二王爷，你身子病弱，那汀兰花毒每年常发，自然是做不得皇帝的，我想你一定没有异议。”
李玗和路千夜坐在宣政殿的台阶上，两个人不知从哪里一人一果拿在手中浚
听得苏太妃对朝上一众大臣到了李玗的痛处，李玗大怒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眼神里一道杀意：“我为何做不得皇帝，只要服下玉寒散我与常人无异，只是我不媳做那皇帝罢了。”
钟将军带着一众臣子恭维：“倒是二王爷最淡泊名利，不愧是边关待过的，实在是气节高雅、人中龙凤。”
“汀兰花毒怎么回事，你骗骗他们也就罢了。”
等到路千夜和李玗一块出大殿透气，在田老爷子纵身一跳的地方开始话。
“路千夜，我这病本来就不算是什么大病，绝症是绝症，若真要起来，我的武功可在你之上。”李玗看着他，“这一次为了苏清宵，你连围城造反的事都做，也算是她没有嫁错人。”
路千夜很满意他最不喜欢的情敌竟然夸了自己：“你夸我也算难得，但我的武功一定程度上，不是拜你而赐吗？”
“你什么意思。”
两人忽然对峙在高台上，李玗发现了路千夜看透一切的样子，他孱弱问道：“什么江…你武功废了，拜我所赐？是你救你中毒的弟弟，自己废了半成武功，怪我？”
“汀兰花毒不是我们五人在花海里，你和千常不心被划伤而中毒。是你下毒，对吧。”路千夜看透了一切，这一切还要从清宵起，“我和清宵从瑞王府救出清泠这个丫头，她了一个看起来不太令人注意的事。”
清宵从前在瑞王府过得生不如死，李瑞不在意她时，是你李玗站出来给她汀兰花，不拦着反而纵容她给自己下毒。
“自从你和千常中毒，香炉峰汀兰花是带不出牡香庐的，只能是之前有人带出来，而我问过了，中毒那晚，千常什么都没做，只是吃了你热的饭菜。”
路千夜知道的一切，其实是不能就直接判定李玗与汀兰花毒有关，因为他也想不出来，李玗为什么给自己下毒。
“是我下毒又如何，我并不是故意要给路千常下毒的。彼时你们与我无冤无仇，我犯不着那样做，是他自己闯进来拿走了我的菜。”李玗一，路千夜知道自己是对的，“路千夜，你是什么脑子，这样就猜到我了？”
“不是我这样就猜对了，而是你不经诈，我也是不确定的。”路千夜，“你那么坦诚相待，我都不好意思找你报仇了，况且苏南城一事，看在你救了清宵的份儿上，抵消了吧。”
没有想到李玗经不住诈，一下子就出帘年的事，原来李玗曾经喜欢苏清宵，想要给李瑞下毒的，阴差阳错，抱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先陛下死于清宵父亲，李珣死于田老爷子但与我有关，毕竟是父亲和弟弟，为何你不仅不怨恨，反而对他们的死，如喘然？”
路千夜问李玗，他很是好奇，李玗曾经那样一个没有存在感的王爷，怎么与李家的人格格不入。
“我还想杀我那个看起来关系很好的大哥，你忘了。”李玗补了一句，“路千夜，我很羡慕你，不仅因为你得到了苏清宵，还因为你们路府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皇家的人，我早就看不到你们那样的幸福了。
“我从被父皇送到边关跟着蔺将军长大，没吃多少苦，但也没有过多少安逸人生。”李玗似乎是掏心掏肺，“唯一喜欢的女子，还被大哥截走，虽然他也没有得到一切，但我早就变得冰冷麻木。”
是你让淳于蔚偷了长京城城防卫令牌，放田老的部下入京的吧，其实不用麻烦，李家我不管他们的死活，苏清宵，你不救我也会救。
“我答应了你未婚妻，在新皇登基后，给淳于府在长京城谋职，从此你李玗，也算是会富甲一方的富贵王爷。”路千夜看着他，意外的少了很多敌对，“淳于蔚美貌更甚清宵，你得妻如此，也不算亏。”
李玗笑了笑，进殿去了。
他们在这里等着苏太妃的儿子李玺回京，迎他做新陛下，也算是终于还是遂了李玗父亲的意。
他们这辈的王爷尽是从王的，李玺从玉多一点，是老皇帝的私心，可是他却偏偏先选了李珣做太子，多疑和善谋，害得长京城老一辈斗了一生。
“回来了，回来了，四王爷已经入了西门，马累倒了，正换马入皇城！”
来人在宣政殿下一路喊着上来告知，先看到令外的路千夜：“丞相大人，四王爷已经回京了，这会子过来了！”
“我儿回来了，中午回来了。”苏太妃带着众臣出来迎着，泪流满面，“我儿玺终于回来了。”
钟将军出来站在路千夜身旁，瞟了他一眼：“熬死了两个皇帝，年纪可真有你的。你那个在城门守着的三弟叫千余是吧，他好像很是听你的话，我听你余姨娘，从就喜欢学武不爱文墨……”
他挺像我，不像你爹。
路千夜听得钟将军冷不丁来那么一句，不由得乱想钟将军跑来吊唁余氏的事，难不成千余……不可能，他路府的孩子，自己的亲弟弟！
“你不要乱想，心你九泉之下的父亲被你气活在棺材里。”钟将军似乎是故意开玩笑，听得路千夜很是不爽，“我和你余姨娘绝对没有任何关系，你的三弟，也绝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放心好了。”
忽然宫门口侍卫传递消息跑动起来，路千夜知道是李玺回京了，几月前苏政明布下让李珣的登基的局好像已经过了好多年似的。
“母亲，儿回来了！”
李玺带剑着铠甲跪在宣政殿台阶之下，行叩头大礼，他起身来看着立于人群边界的男人路千夜，径直走到了他面前。
“丞相，按道理，夫人清宵是我堂姐，你便算是我的姐夫，久违。”
路千夜看着李玺长大了很多，苏太妃一生最不想承认是苏家的人，李玺偏偏当着他母亲和文武百官的面，认了自己这一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