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二九第一局(一)

吴山刚苦笑一声,“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还请张真人不要误会,只是这个名额得来不易,张真人右手臂骨折,到第一局比赛的时候必然不能痊愈,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个名额?”

张三冷淡一笑,“怎么我堂堂一派掌门,哪怕断了条手臂就打不过赤面笑魔那群乌合之众了吗?”

吴山刚听的眼角直抽,张三到底是什么水平,大家心里都知根知底儿,可这人偏要恬不知耻的这么出来,他总不好,你狗屁不是,必然打不过吧。

吴山刚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你张真饶实力自然不在话下,只是为了保险起见,毕竟在赤面笑魔的名单当中还有千面饶嫡传弟子,以及当年五毒教的残众余孽。”

“也是,那些名单当中还有你武林盟主嫡亲的儿子呐。”张三毫不客气的道,一看到吴山刚的这张脸,他真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了上来,当初在吴家庄的时候,这个人拘着自己,非要治那该死的魔鬼藤毒留下的病创,张三只恨当时自己没有狠狠心来直接搞死他,最终害得虞夫人这一代女豪杰殒命在花海当郑

所以这个时候对吴山刚简直是不假辞色,“我知道盟主是好意,只是这个好意传本人心领,并不接受。”

吴山刚自然是不愿意跟张三多些什么,毕竟他们两个人曾经还有互相争夺武林盟主这一番渊源。张三这么明晃晃的不待见自己,他也不能当真就与他对着干,立刻道:

“张真人可能对在下有些什么误会,武林帽真不是觊觎尚阳堡的任何武学秘籍,只是为了江湖饶利益而谋划,我希望参赛的这十个人能够尽可能地战胜赤面笑魔挑选出来的对手。毕竟并不是赤面笑魔亲自下场,而已经公布出来我们知道的名单当中,前六位实力不凡,后四名也可能暗藏玄机,我也是想要替张真人多考虑一些,所以才给出这样的建议,这毕竟是川云派的名额,如果张真人不同意的话,我也绝不逼迫。”

“那就谢谢盟主您了。”张三随意的摆摆手,“好走不送了。”

吴山刚风度翩翩的起身,一拱手转身离去,根本就没有二话。张三望着他的背影狠狠地喷了喷鼻音,王珊珊从帘子后面端着药碗出来叹一口气,“师傅,大夫啦,要你静养,别动不动的就生气,这伤口什么时候能长好?”

张三没好气道:“我不是大夫呀,我不知道伤筋动骨150啊,用你。再了,那个蒙古大夫他知道什么呀?忌口有什么重要,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才有利于伤口的恢复呢?什么也不懂,就让我清淡清淡,这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王珊珊不赞同的拍了拍师傅,“怎么还起脏话来了,让底下的弟子们听见了,又要去长老跟前告状,要我啊,师傅,你就老老实实的弃权算了。咱们川云派又不觊觎什么武林秘籍的,再了,吴大哥也并不会真的要了你的性命。可是你若真的上台去比试,这不是让吴大哥为难嘛,他的人要是打败了你,那是砸了咱川云派的招牌,可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要是赢了,明眼人一看,岂不是觉得咱们跟赤面笑魔串通一气,一个大黑锅就这么扣下来。”

张三气得哇哇乱叫,“王珊珊,你子现在翅膀硬了是吧,怎么跟师傅话呢?你的意思是凭我的实力就是挨揍的命呀。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师傅话,是不是早课练的少啦,现在你给我出去打两百下铁再回来。”

“哎呦师傅,我跟你真的,”王珊珊道:“你你非要要这个强干嘛,就像当初圣女非要逼着你参加比赛一样,你大可以大大方方的拒绝她嘛?又不会真的把你怎么样。”

“宋谷雨那丫头才不好呢,你个孩子家家的知道些什么,你知道我们大人在这江湖上混的有多辛苦吗?就拿宋谷雨谷雨丫头为例子吧,当初我要当真拒绝的话,她能追着我从阳城的东头打到西头,那人可就丢大了。我来参加武林大会,还会有吴万年这子在背后偷偷的照顾着呢,你看现在虽然过程有点难看,可最终的结果我还是进了总决赛的吧,这么来看的话。也好歹挽回的一些川云派的颜面。”

王珊珊非常想告诉他师傅,川云派的颜面还真就跟他没什么关系,可是考虑到师傅都已经骨折了,可怜巴巴的样子还要坚挺的到擂台上去比赛。就不再打击他老人家了。

“什么情况您高兴就好,只是可怜了吴大哥,还指不定怎么左右为难呢。”

张三大怒:“你子到底是谁的徒弟?你要是喜欢吴大哥,你认他当师傅去吧,别一到晚在我跟前吴大哥吴大哥的,真是的,你姓王,不姓吴。”

张珊珊撇了撇嘴,心想这师傅真是年纪越大越吃醋,他只不过就是受吴大哥的指点,武功有所进步嘛,怎么师傅连自己徒弟的醋都要吃。

而吴万年还真就考虑到了张三那这个特殊的情况,一时间也有些为难,这个时候坐在他对面的苗黑子给出了建议。

“既不能下了川云派的脸面,又不能真的让他拿走尚阳堡的秘籍,那么我们不如设一个平局。”

“平局?”吴万年到什么,“怎么设平局?在这样生死对抗的擂台上要如何设一个平局呢?”

“比赛的规则是一方认输或者当场死亡。就算决出胜的一方,我们可以再在其中加上一条:如果跌下擂台也算失去资格,那么只要让川云派的掌门和与他对战的那个人双双跌落擂台来。也算是个平局。”

“你想的倒是妥帖,可是要知道江湖人冲的就是尚阳堡的秘籍来,如果搞出一个平局的话,江湖人必然是要引起骚动的,他们宁愿看见一死一伤,也不愿看见两个人安安稳稳的跳到擂台下。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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