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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城

漠皇,她的漠皇。

被捆在光盾之中,金色的流光,将那举世的容颜映照的天妒人怨。

只是那遍身的鲜红,触目惊心!

到处都是伤口,到处都是淋漓的鲜血。

那张刚毅的容颜,此时却似乎半点感觉不到疼痛,只冷冷的坐在光盾的角落,任由那如云的长发洒落在地,除了惊艳还是惊艳

看也不看眼前的女子,紫漠皇闭眸而坐,脸上是绝对的冷漠。

“真男人!”在一边的雷啸感叹出声。

别人不知道那光盾是什么,他可是清楚的很。

金光,那是大长老的看家本事,用之形成的光笼,需要承受的压力到底有多大,已经难以言计。

只要稍稍的动作,平衡会被瞬间打破,灵光可化作千百根短刃,破杀一切。

哪怕最微弱的呼吸,也可能是最艰难的动作。

能够挨到这等的程度,佩服,实在是佩服。

在一边的白夜,自然知道这光盾是干什么用的。

被这光盾捆住的人,各色的都见过。

但是从来没有哪个人能够受到这种程度还安然不动。

什么叫做男人?这才是男人!!

“你找死!”一只幻化的长鞭狠狠的朝着紫漠皇抽去。

那冰冷的水晶紫眸凌烈的一睁,抬手就抓住了挥过来的鞭子。

区区一个女人,没有资格动他!

但是这一动不要紧,身上瞬间被划开了无数的口子。

滴滴答答的流血,宛如盛开的红莲。

“漠皇~~~~”轻唤出声,一双眼,睁得血红。

“煞。”忧心一唤,伸手捂住了绝煞的唇,雷啸安抚道。

三年未见,相见之时,竟然是这样的情景,这样的方式。

他能够理解那样的感受。

血红着双眼看着塔中,杀气几乎要逆天而去。

异界长老,竟然敢如此对待漠皇,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眼神凌厉的几乎要将塔中的那个女人千刀万剐,身上的白光几乎不受控制的隐隐乍现。

”煞,忍住,现在还不是时候。”焦心在绝煞耳边说道,雷啸更为轻柔的安抚道。

“男人,跟我好,到底哪里让你吃亏了?”抽不动手中的鞭子,女子愤怒出声。

怒气横生的脸缓缓的抬起。

雪颜玉肤,端的是一个绝世的大美人。

异界多少男人追求自己,自己看都不看一眼。

这个男人,在被父亲带回来的那一刻自己就看上了。

她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她倒是要看看他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冷哼了一声,紫漠皇嘲讽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眼中满满的是孤傲。

天下的女人,除却绝煞,再没有哪个值得他怜惜。

不管这个女人的背景有多硬,要他低头?做梦!!!

”该死的,你敢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眉眼高高的一竖,女子厉喝出声。

一柄实体剑,从腰间滑落,朝着紫漠皇笔直射去。

指尖轻轻一弹,那实体剑哐当一声,掉落在一边。

剑是好剑,只是用这剑的人,哼!!

手臂上瞬间溅起无数的血花,触目惊心。

“可恶,我到底哪里不好?!!”愤怒的大叫出声。

相貌与家境,她一样都不缺。

若是这个男人愿意和自己成婚,好处无穷无尽,他凭什么连眼皮子都懒得抬?

“哪里都不好。”看都不看女子一眼,紫漠皇直接抛出了冰冷的答案。

真是浪费他的时间,哼!

“你~~~~~”指尖颤抖的指着紫漠皇那张冰冷酷杀到极点的容颜,女子几乎被气得吐血。

但是偏偏爱极了他这样的气势。

他是王者,生来的王者。

这点,初见时就已经知道。

所以想要征服,体会这样举世无双的男子被自己征服是什么样的感觉。

“哼,你以为那个早就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的公主会来找你?做梦!”她从父亲哪里了解到的,这个人,竟然是多年前被送往异世的那个懦弱公主的男人。

哼!凭的是什么?

那样的女人,有什么好为她守得。

真正掌权的人是她的父亲,要那个傀儡公主有什么用?

“滚!”懒得听身边的女人在那里啰嗦,紫漠皇身子缓缓后靠。

失血过多,头脑,有些发昏。

“哼,你硬气,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冷冷的丢下鞭子,女子转身离去。

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那个公主若是找上门来,就算毁了,她也休想救他!

绝煞在雷啸的制压下,目眦俱裂。

她的漠皇,怎么可以受这么重的伤?

眼泪,混合着绝对的愤怒,无声的滴落。

“走吧。”轻轻拍了拍绝煞的肩膀,雷啸启唇道。

等着我,漠皇。

深深的看了看那光笼中宛如孤狼的紫漠皇。

她很快就可以和他见面了。

成功也好,失败也罢,就算死,她也会去他的身边。

云,更加浓重了。

沉沉的,为异界之城,笼罩上了一层阴影。

“轰隆————”一阵震天的爆响响彻在一方,力量,以惊人的速度,在扩散四方。

“怎么回事?”正坐在屋中听自己女儿哭诉的大长老感受到那强悍的力量的波动,眉头狠狠一皱。

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谁人敢这么狂?

“长老,兽王,兽王他~~~~”一人慌慌张张的从门口闯入,涕泗交加的趴在了地上,语不成调。

“说!”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兽王攻城了。”那人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出口道。

“什么?”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朝桌上一砸,大长老快速的站了起来。

兽王攻城,他们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过他了,这是闹哪出?

“先看看。”脸色严峻的出声道,快步的踏门出去。

及至门边,脚步又突然顿住,转身进屋,抓起了一个盒子,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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