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正主
林悦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她走近了郑东霖强撑着胆子看着他道:“我现在是见怪不了。”
郑东霖紧紧握住她的手道:“好在我们在一起。”
林悦心里一阵暖流袭过,虽在极度的惊恐中,嘴角还是不由的一翘。
心里道:“死也能在一起。”
“我们进去看看吧。”郑东霖握着林悦的手道。
林悦点零头,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猫道:“一会儿能跑你就跑。”
灵猫在她怀里仿佛没有听到一样,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一样。
郑东霖林悦都满怀着不安的,走进了沙漠里突然出来的茂林之郑
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这片茂林里他们没有看到什么风险,反而看到了可以喝的水甚至还有一点可以吃的果子。
郑东霖道:“如果走出沙漠要渴死的话,不如现在就当这里的水和果子是最安全的。”
林悦已经口干舌燥,嘴唇干裂,她点零头。
郑东霖摘了两个大果子,递给林悦一个,林悦接过果子咬了一口,顿觉甜润入喉。
刚才几乎精疲力竭的她,此刻感觉自己身体里仿佛生出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她心中好奇转头看向郑东霖,郑东霖此时也正看着她。
两人都愣了一下,立刻很快的将手中的果子吃完。
都觉得体力倍增,精神倍增。
郑东霖在林悦额头上亲了一下。
林悦此时才想起怀中的灵猫,她想着灵猫若吃了这样的果子不知得有多精神。
她对郑东霖道:“给灵猫摘一个。”
完低头就去看灵猫,嘴里忍不住兴奋道:“猫,快起来有好果子吃。”
灵猫却还在她怀里动也不动一下,看起来睡的酣。
林悦心里不由奇怪,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它。
手伸到灵猫身上,眼看着手是放在灵猫身,但摸下去的时候却觉得什么也没摸到。
她心里咯噔一下,眼睛不住的眨了眨,低头看灵猫,此时却看到灵猫的身体在她怀里,变得越来越迷糊,直到消失不见。
林悦看着眼泪顿时开了河的流了下来。
正要将果子递给她的郑东霖看到这一幕,也是愣在那里,不知该什么的红了眼眶。
林悦双手依然是抱着猫的姿势,哽咽不止,想着猫还在她怀里。
也就在这时,在他们面前的茂林突然消失不见。
变成沙漠,黄沙遍地的沙漠。
郑东霖林悦面面相觑,刚才的悲伤还在心头。
林悦吸了吸鼻子看着郑东霖道:“回梁国吧,快些,梁国的百姓在等着你。”
郑东霖拉住了她的手,紧紧握着道:“走吧。”
林悦被他拉着手,仍然一只胳膊保持着抱猫的姿势。
沙漠里仿佛没有了日夜,仿佛他们是走在虚幻里。
只有太阳,没有月亮没有夕阳。
从茂林到灵猫消失,他们见怪不怪木然接受。
走了不知道多久,仿佛要走到生命的尽头。
他们终于看到有一条泛着黄烟的路横亘在不远处。
一直木然的心,此刻一下松动了。两人回头去看刚刚走出的沙漠,却赫然看到,后面是一只绿色的硕大的眼睛,眼睛形状的茂林仿佛被植入了灵魂,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不住的眨了又眨。
虽然早已见怪不怪,可是此刻郑东霖和林悦还是惊的睁大了眼睛。
林悦道:“这就是沙漠之眼。”
郑东霖想起冷西云过的话,立刻要上前去。
就在这时林悦突然觉得手中有千斤的力压住。
她心中大喜,想着灵猫又回来了,刚才一定是灵猫给她开了个玩笑。
林悦低头,没有看到灵猫却看到一颗鸟卵大的药丸就在手里。
莹莹发着绿光。
她眼泪一下涌出了眼眶,承受不住手中的压力,她一下跪在了那里。
正走向沙漠之眼的郑东霖,立刻转身去扶林悦。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沙漠之眼消失了。
他无暇顾及。
到了林悦跟前蹲了下去,看到林悦手中莹莹发绿的宝石一样的药丸。
他扶起林悦问道:“这是什么?”
林悦看着手中的千斤重的颗粒,眼睛刺痛的摇了摇头。
郑东霖道:“你看,刚才的沙漠之眼没有了。”
林悦转身看到刚才几乎笃定是沙漠之眼的茂林没有了。
手中的重量在此时也一下减轻了,轻如一颗普通的珠子一样。
林悦脑中电光一闪,抬头看郑东霖道:“冷希云的沙漠之眼和灵猫的……”林悦不下去,眼泪簌簌的落下。
郑东霖此时也恍然明白,想起从前灵猫调皮霸道,不想它还如此大义,一只猫,多少号称英雄的人也不如它。
郑东霖眼眶湿润,对林悦道:“我们一定不要枉费了灵猫的一番苦心。”
林悦点头,郑重的将手中灵猫化成的珠子递给郑东霖道:“你放比我放安全。”
郑东霖一笑,接过来郑重的放在了自己贴身的地方。
郑东霖拉起林悦的手,两人骑快马向梁国奔驰而去。
郑东霖在心里筹谋,如今能让赵样恢复正常的药就在手中,下面要做的是如何将这药让赵样吃下。
赵样虽是莽蛮,但也不是全无心机,如今她将自己和林悦放回梁国,必然是有所准备的。
到了梁国绝不是脱离了赵样的耳目,反而是置身于赵样更森严的戒备下。
“到了梁国不管我做什么,你要理解我支持我,不然我一个人撑不住。”郑东霖在马上看着林悦道。
林悦顿了一下看着郑东霖道:“我一直和你站一起。”
郑东霖一笑。
两人骑马绝尘而去。
到了梁国最高心是权衡的儿子权策。
举国欢腾,权策终于可以对他引荐来的梁国忠贤有个交待。
郑东霖一度觉得自己是个亡国的人,而今时隔数日踏进故国的土地,他心里有不出的激动和感慨。
但是从踏进梁国,他始终板着一张脸,脸上不见半点喜色。
林悦知道如此这般一定有他的苦衷。
权策和常将军等人看到郑东霖如此,想着他是历难太多以致难生欢喜。
替他感到难过可更庆幸,终于迎来可堪大任的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