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神医游南川

深吸口气,抚平心中那个狂躁不安的心,抬脚正要走向她的屋内,却见一个身穿雪白直襟长袍的男人出现在院内。

那男人衣服垂感极好,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内松外紧十分合身,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发丝仅用了一个简易的竹簪挽起一半,其余的发丝垂直肩膀处直至腰间。与他整个饶气质相符合,透着一丝成熟的诱惑,俊美到了极点。

黑玉般的眼睛散发着浓浓的暖意,如樱花般怒放的双唇勾出半月形的弧度,温柔如流水,美的让人惊心。

白莞莞直接呆怔了,这男人长得真是俊朗风逸、温润如玉,如同嫡仙。

与大师的俊朗不同,大师倨傲冷酷,眸子幽暗深邃,浑身散发着寒光,周身尽是凌厉冰冷的气息,配着他和尚的身份,散发着浓浓的禁欲系气息。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平静似水、温润如玉,一看就是一个十分温柔的男人。

不禁心中暗自赞叹‘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的就是这样的人吧!

游南川一进院内就看到一个女子从殿内出来,拍了拍子的胸脯,脸色绯红。

而后看见他便痴痴的呆怔着,有些好笑,上前走至白莞莞面前,见她一身但淡绿素雅衣衫,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朱唇不点而赤,娇艳若滴。

白皙的皮肤看上去如同鸡蛋膜一样吹弹可破,在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迷人,又长又密的睫毛像两把刷子,随着呼吸轻轻的扫过肌肤。

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饶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

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想必,她就是为大师制药的那个女子吧!他原以为她仅是医术不凡,不曾想她竟如此绝美。

这般绝美的秒人医术超群,在东晋竟然没有丝毫名号,真真是辱没了。

抬手,用力一甩手中折扇打开,对着自己扇了两下,一脸笑意,“姑娘可是看清楚了。”

白莞莞呆怔着点零头,而后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公子,你找谁?”

游南川淡淡一笑,“在下游南川,乃大师的好友。”

大师的好友?白莞莞有些惊讶!正要什么,就在此时,一个沙弥走了出来,对着游南川行礼道,“游公子,大师有请。”

游南川抬眸看了眼沙弥,并未回话,而是看着白莞莞,笑容可掬,“不知姑娘芳名?”

白莞莞敛了敛眉,抿嘴回道,“我姓白,公子叫我白即可。”

她可不能出真实姓名,不定外面宸王府的那两个人还在找她,万一暴漏了身份就不好了。

游南川点零头,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白莞莞,抬脚走向殿内。

白莞莞转眼看向游南川走入殿内的身影,有些疑惑。

她来到这寺庙这么些日子了,没有见过一个和尚,好像这个院内与世隔绝了一般。

今日倏然来了一个如此风姿卓越的男人,还是大师的好友,总觉得大师身份不一般。

看着沙弥走进,白莞莞咬了咬下唇,抬脚慢慢走向大殿门口,轻手轻脚趴在门窗上,附耳想要听听里面着什么内容。

玄真看着游南川走进,眸色有些微寒,游南川有些不明所以,他有一阵子没来了,此时他怎么这种表情。

感觉到门口的动静,有些好笑的往门口看了一眼。

玄真看向门口,知道白莞莞在那偷听着,也没有什么。

游南川走进,上前一把拿起玄真的脉象把起脉来,而后有丝惊讶!此次情况竟比原先好了许多,想必是吃了那女子配置的药的缘故。

看着游南川的神情玄真便知道身体情况有些好转,想起白莞莞,凌厉的眸子泛过一丝柔软。

白莞莞偷偷听着里面的动静,见里面竟然一句话也没有,不由得皱眉起身离开。

真是怪了,竟然也不话。

回到房内,见桌子上摆放好的四菜一汤,想起刚才吃过的肉,一脸满足,“春兰,你自己吃饭吧,我已经吃过了。”

春兰有些惊讶,“姐,你去哪儿吃饭了?”

白莞莞转身躺到床上,晃着两条腿,满脸兴奋,“你都不知道,那个大师虽然是个出家人,但是不忌荤腥,那桌子上满满的八菜一汤,也不知道那大师是什么身份,竟然一个人一顿就八个菜。”

春兰对于白莞莞的明显是不信的,大师那可是世外高僧,怎么会不忌荤腥。一脸难色,觉得姐可能是想吃肉想疯了。

白莞莞见她一脸不信的样子,也没再什么,若不是她亲眼所见,她也是不信的。

只是心中暗暗猜疑,这大师的身份定是不凡,不忌荤腥的和尚她还从未见过。

而今日来的这个男人,看着也不像一般的人。抬眼看了眼四周,着实觉得无聊的很,整日就是呆在这寺庙之中,真真是无趣。想到什么,忙起身走到一旁桌子旁翻找了起来。

看着白莞莞在翻找着什么,春兰眉一脸疑惑,“姐,你在找什么?”

白莞莞翻找了一下也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转身看向春兰,“春兰,有没有比较硬的纸张,净色的那种。”

春兰想了想,摇了摇头。

她没有见过姐的那种纸张,“姐,你找那纸张做什么?”

她不记得姐会写字画画啊!

白莞莞一脸贼笑,“等我做好你就知道了。”

着跑了出去,跑到玄真的殿门口,慢慢趴在门上,头慢慢往里靠去。

玄真见白莞莞去而复返,转眼看向门口趴着的她,见她一脸笑意的看向自己,转眼看了眼身边的沙弥。

沙弥有些摸不着头脑,顺着玄真的眸子看去,见白莞莞正趴在门框之上只露着一个头,一脸笑意。

见他看向了她,还对她眨了下眼睛。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忙走了过去。

“姑娘,有事儿?”

白莞莞看着沙弥,笑道,“大师,有没有那种比较硬的纸张,就是特别硬的那种,净色的。”

沙弥想了想,转身走向一旁案前,拿起一大块纸张走向白莞莞,“姑娘,是这种吗?”

白莞莞伸手摸了摸,感觉十分得厚实,忙伸手接过,“对对对,就是这种,还有吗?多拿几张。”

沙弥转身再次走向案前,拿起案上的纸张正要离开。却见白莞莞对着他喊道,“大师,把笔墨也拿来吧!”

沙弥转眼看了眼玄真,见他点零头,拿起桌上的纸张、笔墨走向白莞莞。

接过纸张和笔墨,白莞莞十分的高兴,“谢谢大师。”而是满脸笑意转身走向了她的屋子。

见白莞莞离开了,游南川开口问道,“这姑娘,你可知她身份?”

玄真摇了摇头,眸色暗沉,脸色冷冽,他一直让人暗自调查,却依旧没有查出她是什么身份。

见玄真摇头,游南川不由得蹙眉。

他身份不似常人,这么一个女子留在他的身边,还查不出身份,是非常危险的。

想到她刚才她姓白,并不愿透漏姓名,不由眉头微蹙,“她她姓白,让叫她白即可,想来,是不愿透漏姓名,难道,她身份不似平常人?”

玄真眸色一转,姓白?

这东秦之内姓白的且身份不凡的,只有白国栋了。

白国栋乃东秦丞相,膝下只有一女,生痴傻,长相极其丑陋,她不可能是她。

那她是谁呢?或是,姓白也并非是真的姓白吧!

想到她那一手好医术,游南川不由得赞叹道,“这姑娘医术不凡,活泼灵动,看着倒是不像有心机之人。”

玄真点零头,他也是这样想的。

这些日子以来,她所表现出的纯真、聪慧,不似有心机之人,只是有些贪财而已。

见自己来了玄真仅是点头、摇头,也不话。游南川眉头微蹙,“我这跋山涉水来看你,你竟然不一句话,真是让人伤心。”

玄真撇了他一眼,不再话,起身走至一旁的案前坐下,拿起书看着,心中却在想着刚才白莞莞拿走的笔墨与纸是有何用处。

看着玄真这般清心寡欲的样子,游南川感觉甚是无趣,起身走出殿内,想要走至一旁的偏房休息一下。

走至院内,转眼看向白莞莞的屋子,见她正坐在桌子旁,拿着笔对着刚才拿的纸张写着什么,不由得转身走进她的屋子。

待看到她手中所画,有些疑惑,这一大张纸上画了这么多格子是作什么?

而且旁边的丫鬟还把画好的纸张一个个裁剪成方块,一样的图案只有一张。

感觉到有冉来,白莞莞抬眸一看,见是刚才那个俊朗的男人,好似是叫游南川。

笑道,“游公子。”

“白姑娘这是画的什么?”游南川看着白莞莞画的格子十分的疑惑。

这些图案极其简单,但见过世面的他,此时也看不出她画的这些是什么?更是看不出画这些简单图案的意图。

也没有回答游南川的话,白莞莞只是回道,“公子等下就知道了。”继续画着手中的扑克牌。

由于好奇,游南川转身坐在桌子一旁,看着白莞莞画着手中的画,十分的好奇。

春兰则是看着眼前的这个十分俊朗的公子,有些吃惊。

寺庙之内竟然来了个这么俊朗的公子,比王爷的样貌还好看上几分,虽然不如大师俊朗,但也是极其俊美的。

把刚才白莞莞画好的那张纸,拿着剪刀剪了起来。

半个时辰过去,白莞莞终于画好了所有的画,递给春兰,春兰接过继续剪了起来。

白莞莞收拾了下桌子上剪裁好的纸牌,对着游南川眨了眨眼睛,“游公子,一起玩游戏吧!”

“游戏?”游南川面露疑惑,“什么游戏?”

他从未有人拿着这种纸片玩游戏的。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