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战书

南宫御前一段时间也是被佑的难民搞得心烦意乱,国内又不太平,真是烦心。

国师夜观象,皇上不能只待在皇宫,要出去体察民情,彰显皇恩,以及皇上爱民如子,一身浩然正气必能镇压邪祟,此刻前去民间慰问,必安民心。

听了国师的意见,南宫御决定微服私访,先到离皇城最近的宜城去看看,然后再到边境去看看情况。

南宫明月听父皇要出去,那可是一个高兴,自己从到大只待在皇城这一方的地里,没去过远方,就连母亲生长的江南都没去过,更别边疆之境了。

这下可逮着了光明正大出去溜达的机会,南宫明月可不会放过,于是一直缠着南宫御也要去见见世面。

南宫御本来就宠着明月,有求必应,但是此时正是多事之秋,外面也不太平,不同意明月出去。

明月那可是使劲浑身解数缠着南宫御,在明月糖衣炮弹的猛烈攻势下,皇上妥协了。

既然如此,那就多派两个人保护公主,让五皇子南宫夜也跟着南下巡查。

在皇上离京这段时间,由太子南宫华暂理国事。

三皇子南宫觉知道皇上要微服私访之后,立即请旨:听闻边境异域风情,美女各有特色,儿臣要去看看。

皇上本来就对南宫觉迷恋于烟花柳巷之地大有不满,认为他有辱皇家风范,如此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偏偏这个儿子不怕他,虎毒不食子,他虽生气,也不会对南宫觉做什么过分的事,只要他安分守己,贪恋美色也算不得什么过分的事。

南宫明月却十分的喜欢南宫觉,觉得三哥哥那样只是个借口,从他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推测他并非表面上那种好色之徒。

看在明月的面子上,南宫御同意南宫觉跟着,但是他要保护好南宫明月。

二月初春,皇上离京巡查去了,公主南宫明月和两位皇子也一同前往,没有带随行侍卫。

皇上一行人出发不久,国师府内,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负手而立,站在书房的窗口远眺。

此人便是西祁的国师大人,姓陶,单名一个连字。平日里无人称呼其名,都叫他国师大人。

国师大人面具遮颜是经得皇上允许的。据是因为脸部受过伤,怕有辱皇家颜面,便用面具遮掩。

当然也有人怀疑是国师没有毁容,但是皇上见过国师大人面具之下的容颜,证实了传言,才堵住了悠悠众口。

皇上当然也派洒查过陶连的身份,乡下确实有一个陶村,陶连确有其人。

陶连从和父亲学过一些五行八卦,只是后来去了京城,便没了音信。

原来是得罪了权贵,无法生活,沦落成了乞丐行乞。

后来得了些钱财安顿下来,在国师府里生活,后来成了西祁的国师。

国师在窗口站了一会,便看见一只白鸽从远处飞来。

白鸽,是那个人传信的工具。

我只能收到他传给我的信,却永远无法给他传信,他,到底是谁?

想着想着,那只白鸽就已经到了陶连站的那个窗口前,停在了他的面前。

陶连取下鸽子身上的信件,一封密信,写满了文字,需要特定的读法才能看懂里面的内容,否则,在外人看来,只是一封毫无头绪的文章罢了。

陶连看完了信,把信纸烧了,然后匆匆备马出了皇城。

……

东宫,太子南宫华的居所。

东宫的格局摆设与皇上的呈乾殿很像,一张办公的桌子,几张椅子,办公桌的后面和两侧都是书架,放满了各种典籍。

皇上走后,这处理国事的担子就压在了太子南宫华的肩上,南宫华便在这东宫批阅奏章。

大事事,都要处理,最令人头疼的是边境传来的战书。

看了这折子所写,南宫华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扔下手中的折子,冷哼一声,“这佑国言辞甚是过分,无中生有,简直是血口喷人。

“我西祁泱泱大国,何屑于去做那掳人杀人之事,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刚满六岁的娃娃。

再者,我西祁明明派去了数名医者和三车草药,怎能我西祁冷眼旁观。

这佑国真是过分,不把我西祁放在眼里!”

南宫华真想出兵,挥师西下,挫一挫佑的锐气,扬我国威。

只是,父皇不在宫中,这边境的事,关乎国家安危,我身为太子却也做不得主。

现如今父皇微服私访,不知踪迹,也无法修书一封请教一下,真是难办啊。

算了,明日请各位大臣来我东宫一叙,商讨一番再。

翌日。

朝中的几位得上话的重臣都被请来了商讨战事,大皇子南宫商也来了。

听罢南宫华的烦恼,丞相梁万里第一个站出来不支持出兵。

梁万里应当调查清楚,毕竟佑国以前也不会如此贸然行事,不定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加之如今国内不甚太平,陛下也不再宫中,定要心行事,以免被他人借机发挥,钻了空子。

可是不免也有激进者,譬如巡抚柳大人就认为这是佑栽赃陷害西祁,不免愤慨而发,不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西祁泱泱大国,行事光明磊落,怎会做那宵之事。这番言论定是那佑狼子野心,蓄谋已久,想要借机挑事的幌子罢了,定要出兵灭了他的野心。

保守谨慎的尚书大人秦渝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如今佑刚遭了劫难,死伤无数,正是国力虚弱之时,此时非但不休养生息,还如此嚣张挑起战事,其中必有古怪,不定是个阴谋,或者被人利用,也有可能是背后有人支持,总之,不可轻举妄动,定要查个究竟啊。

太子殿下,前段时间佑有难,如今这佑突然出兵,我西祁的暗探还未传来消息,不如等些日子,看看情况在做定论。”

一番争辩下来,公公有理婆婆有理,还是没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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