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花海
就在烟快要散去的一瞬间,一道蓝光若隐若现,迅速朝着倾璃冲去,好在倾璃反应及时,迅速用神力挡住了。
“当!——”
二人手中分别一把用气化成的剑,谁也不让着谁。
“倾璃姑娘,不用手下留情,尽情发挥。”烨迟好心提醒着。
“那你可要心了。”倾璃也提醒着。
就在倾璃话落下的一瞬间,忽然从而降一道光柱包围着倾璃,她缓缓飞上空中,神力慢慢凝结着,背后出现了更大的一个人,是气化成的人神倾璃。
虞岚见到此番场景,难免有些担忧,“不过是切磋而已,倾璃没必要大动干戈吧?”
古傲嘴角微微勾起,似乎来了兴趣,他道:“正因为如此才有趣。”
虞岚有些茫然。
烨迟见倾璃都认真了,是该拿出十足的认真来应对她了,就在这时,一阵光柱从而降,包围着烨迟,他双脚离地缓缓飞上空中,他的身后也出现了以气化成的帝神。
倾璃和烨迟隔空对视,他两几乎同时抬手,二人身后的人手中多了一把剑,就在他两的手落下的一瞬间,身后的人手中的剑也跟着落下。
一阵强风袭来,就连池垂直流着的水也被这强风吹的改变了方向。伴随着强风的还有一道刺眼的光,围观的人被这光刺的迟迟睁不开眼睛,等到强光弱下来的时候,这些人才看清烨迟和倾璃的情况。
此刻他们两的情况是倾璃手中握着用气化成的剑,抵在烨迟的下巴处,几乎就差那么几毫米,就刺入了他的肌肤。
“你很强。”烨迟笑道,似乎败给倾璃是意料之郑
“你也是。”倾璃收回手中的剑气,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古傲和虞岚这才匆忙来到了烨迟和倾璃的身边。
“没想到倾璃这么厉害。”古傲有些刮目相看,毕竟之前的倾璃神力,就连一个鬼祟也灭不掉。
“人神,一个没有上限和下限的神,能强到毁灭地,也能弱到如同凡人一般。”烨迟的语气比较平淡,而后又对虞岚,“带着倾璃去寒川深渊吧。”
虞岚点头,手上替倾璃整理着衣物,她问:“想去吗?”
倾璃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娘亲要去吗?”她的眼神是那样纯。
“去。”
“那娘亲在哪里,我就跟在哪里。”倾璃抱着虞岚。
虞岚宠溺一笑,摸着倾璃的头,“好。”又对古傲和烨迟,“神上,走吧。”
***
界一处宫殿内,现在明明是白,可里面却阴暗的有些恐怖。
床上坐着一个女人,长发垂直地散下来,挡住了她的脸,发丝中流露的眼神是那么的空洞无神,她就这样呆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清柔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狐狸面具和一件红色的衣裳,她见发呆的紫苏,眼色十分复杂,放下手中的东西后,又拉开了帘子的一角,让外面的光照射进来,这样里面就不会暗的渗人。
“主子,今外面气很好,太阳也很暖和,你为何不去走走呢?”
清柔拿起桌上的梳子,准备给紫苏梳头,她轻轻撩开紫苏面前的头发,一张带有狰狞伤疤的脸暴露在清柔的面前,清柔无动于衷。
紫苏轻轻抬手抚摸自己的脸,触感凹凸不平,十分粗糙,自她取下“清歌”的样貌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自己的模样,就算没看到过,摸也能摸出来自己的脸是何等吓人。
清柔为紫苏梳好了发,紫苏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多了,她拿着方才带来的红衣,给紫苏穿上,紫苏十分配合,或许跟她心里有关。
其实紫苏心里一直想着出去走走,看看外面变成什么样了,感受阳光有多温暖,碍于自己的容貌,她不敢……
这个狐狸面具是清柔去人间的时候偶然碰到的,觉得很搭配紫苏的美,就买了下来。
清柔拿着面具仔仔细细的给她系好,动作十分轻柔,等到她确定面具稳定不会掉下来后,才:“主子,好了。”
现在的紫苏一身的红衣,勾勒出她身体美丽的线条,光是坐在那里就已经绝美了,再配个狐狸的面具,更显风情万种和妩媚。
紫苏轻轻抬手,清柔上前搀扶。
或许是常年闭门不出,或许是蛊虫的影响,紫苏现在站起身都十分的吃力,走路都有些不稳。她一步一步朝着大门走去,清柔一步一步抓紧着她跟着。
“吱呀——”
门慢慢打开,光慢慢透进来,紫苏的眼睛一时间有些不适应,等到眼睛慢慢适应的时候,她才微微睁开了眼睛。
外面的世界,似乎有些变化,又似乎没什么变化,但阳光依旧温暖,空气依旧新鲜,还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茉莉花香……
紫苏的脑海里浮现了古傲的脸,她纵使再喜欢,也没这个资格,也没这个心去喜欢了。
谁会喜欢这一丑八怪呢?
“清柔,带我随便转转吧…”紫苏的嗓音有些嘶哑,又有些苍老,毕竟蛊虫在她体内待了这么多年,她的身体没被掏空算是轻的了,只是某些地方受了些损伤。
清柔应声,便牵着紫苏去了一片紫色花海。
这不是紫苏种植的花海,不过是儿时玩闹偶然闯入了这里,一眼就爱上了这片花海,放眼望去,都是薰衣草,空气中还有薰衣草的花香,让紫苏感到十分放松。
“清柔,寻个地方让我歇一会吧…”不过走了几步路,紫苏就觉得很乏力,看来这个身体,不过就吊着一口气了。
“主子,坐吧。”清柔寻了一处可以靠着树干的空地,让紫苏坐下。
“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吧…”紫苏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清柔不肯,她害怕紫苏会做些极赌事情,毕竟是自己跟随了很久的主子…
“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紫苏靠在背后的树干,整个人十分虚弱,她安慰,“如果我想寻死,早就在那个时候死了……”
她的是那样苍白,是那样无力,就好像一个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