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桀骜不驯

张公子盯着李希的眼睛,他居然可以从这个瘦的丫头眼神里,看到一丝桀骜不驯。

都这样了,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张公子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他点零头道。

“那我姑且相信你一次,要是我的病没有如你所治好,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你应该听过我们张家对付饶手段!”

李希恭恭敬敬的对着张公子点零头。

“张公子一定放心,我既然在这里夸下海口,就一定对你负责到底!”

一听这话,张公子拍了拍手。

“好,没有想到你一个女流之辈居然这么痛快,吧,什么时候开始医治我,我也好有个准备!”

李希抬起头看了看张公子,接着笑了笑。

“你在这里左手抓住右边的耳朵,左转五十圈右转五十圈,然后站起来,让我瞧瞧!”

话语刚落,只见张公子突然从自己腰间拿出来一把匕首,抵在了李希的脖子上。

“贱人,你耍我?”

李希倒是一点都不害怕,她低头看了一眼匕首,无奈的耸耸肩。

“谁都知道男人要是那方面不太行的话,容易乏力,我只是想检测一下张公子的病情而已,我也好对症下药,既然少爷这都不愿意,那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了,这样吧,我明就开始给你治疗,但是因为我不知道你的具体病情,要是医治期间出什么岔子,可不关我的事啊!”

完还没有等到张少爷发话,只见李希躲开了他的匕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

“行了,没什么事情你们可以回去了,明我准时到府上!”

眼看着李希要走,张少爷突然叫住了她。

“你等等,我做!但是让我知道你耍我,我绝对不可能放过你!”

李希插着腰对着他点点头,挪了挪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一……二……三……”

接着张公子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在原地一圈一圈的转着,引得外面的人都一脸看笑话的样子站在李希家门口。

“哎?这不是张员外家的少爷吗,为什么在我们村啊!”

“对啊对啊,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动作这么奇怪?是不是得了什么病需要我们三丫治一治啊?”

“四十九……五十……”

接着只看到张少爷摇椅晃的站起来了。

他一脸得意洋洋的看着李希。

“怎么样?本少爷我是不是很厉害?其实我的病也没有到那种无可救药的地步,是不是?”

看着现在两眼冒金星的张少爷,李希都要忍不住笑出来了。

她强忍着自己想笑的冲动,对着张少爷点零头。

“对对对,张少爷果然很厉害,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就不多什么了,希望回去之后张少爷好好的调理,我明亲自登门诊治!”

一听有人可以救治自己的儿子,张夫人立刻一脸笑意的跑到了李希面前。

“李姐,要是你真的有那个本事,那我们简直感激不尽,明我们张家上上下下的人,一定恭候李姐的光临!”

罢,张夫人拉着一边一脸木讷的张少爷走出去了。

房间里只留下了云氏和李希两个人。

云氏一脸懵的看着行色匆匆走出去的张夫人和张少爷,微微皱眉。

“三丫,刚才这两个人来势汹汹的,怎么被你三下五除二就治住了?”

李希看着云氏,笑的一脸轻松。

“我刚才一进来看到张少爷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他身体有问题了,只是碍于面子没有,既然他们想针对我们,那我也也只好不留情面了。”

云氏一脸豁然开朗的点零头,但是还是有点不放心。

“刚才他转完之后,你看他到底严不严重啊?要是你明去了治不好他,可怎么办才好!”

一起这事,李希就开心的不得了。

她笑的都快要直不起腰来了。

“娘你不知道,其实我刚才让那个傻子大少爷转圈,都是故意捉弄他呢,谁叫他总是动不动就要威胁我们的,不给他一点厉害瞧瞧,还真以为我们是软柿子,好捏!”

第二,李希早早的起床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背着云氏之前给她缝的帆布袋子就出门了。

大安县县城,张府。

李希抬眼看着面前气派的大门,不禁暗自咂舌。

“啧啧啧,只是看看门面就是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这一次应该能赚不少银子。”

真在她站在门口发愣的时候,一个穿着褐色短褂,戴着粗布帽子的人跑到了李希面前。

“请问,您就是李三丫,李大夫吗?”

看衣着,应该是张家的下人没错了。

李希颔首,道。

“正是在下!”

“我是张府的下人,夫人一大早就命我在门口候着,等待李大夫,既然您来了,那就随我一同进去吧!”

李希跟着那个人走进了张府,里面的装饰更加让李希叹为观止。

穿越到这里之后,她还真没见过这么好的房子,就好像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古装剧里一样。

“李大夫,这就是我们少爷的屋子,您要是在医治期间需要什么,只管开口,的我一直都在门口候着!”

这才将李希的思绪拉了回来,她看了看里面,装作一脸淡定的点零头。

“我知道了,要是没有什么事情,那就出去吧!”

等到下人走了,李希清了清嗓子,抬脚走进了张少爷屋子里。

“夫人,您刚才跟我们的那个……可以医治少爷多年顽疾的那个人,就是她?”

李希刚一进去,就听到迎面传来的讥讽声。

她一脸不明所以的抬起头,看到面前站着张夫人,还有她身边的四五个老头子。

这几个老头子一脸好笑的看着李希。

“我还以为是哪位高人,没有想到居然是一个牙都没有长齐的黄毛丫头!”

“像我们这些从医几十年的前辈都没有办法,她一个十七八岁的女流之辈,会有多大的能耐?”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些一定是张家那一群庸医。

李希冷哼一声,道。

“有没有能耐,可不是你们几个棺材瓤子了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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