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按倒在车座位上,身体也随之倾覆而下,
他想要她,一刻也等不及了。
刚刚,他们并肩作战,经历了生死,
危难之际,她关心着自己,
而自己,也在担心着她,
有那么一刻,他觉得她是他生命里很重要的一部分,这辈子都不想再割舍开,只想彼此间狠狠的融入。
索性现在有惊无险,他可以亲她,抱她,要她,
有她在身边的感觉,真好,
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好感觉,
不是每一个都会在经历生死后会有这种感觉,他很庆幸,他有了,一种这么许久以来从未有过的珍视,珍惜,和柔软。
“嗷,唔。”圣恩的后背先是一撞,本来忘记的疼痛突然遍身袭来,疼的她差点没喘过气,钟佚又随之而压来她更是气都呼不上了。
钟佚的吻,来的又猛又狠,带着灼热,带着急切,恨不得立马把她吃掉一般,
突然他才认清到自己的想法,
他很想她,
很想很想,
比自己认为的所想要想的多,
圣恩被他的动作弄得身上更疼了,抽着身子往后退,头却撞到了门。
“嗷。”又是一阵疼,呜呜,她不要在这里,太疼了,不秦兽行不行,
当手下感受到钟佚手上的一片黏湿之后突然想起。他的手中枪受伤了,
她紧紧的握住他的手。
想说话,可是唇被钟佚封的死死的,半天都没有喘息的机会,他也不容许自己跟她的身体分开半刻。
而他的手也从外套中伸进,摩挲着她的身体,突然碰到出她身上的长长细细的痕迹,还有一些粘腻结痂的感觉,手突然停住。
她身上有伤,
“呜呜,呜呜。”圣恩一直发出一种低低的呜咽声,很是委屈,
他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她身上有伤,而自己居然只想着自己的谷欠望没顾忌她的感受,此刻,他方觉愧疚,
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身,体,起身,开车门,抱她下车。
秦兽突然转性了,还是等待着更大的秦兽,
被他抱出圣恩心里惴惴不安。
“衣服脱了。”抱进别墅的沙发上放下,钟佚说的第一句就是这个。
圣恩的脸色瞬时白了,
果然,
他不会那么好心嘛,更大的秦兽等着她呢。
圣恩紧了紧衣服,身体也往后退了退,
“我今天不方便。”她防备的看着他说道。
刚刚经历过生死,她都把他当自己人了,操心他有没有事,伤疼不疼,还无条件的信任,依赖他,结果,全都白瞎了,一进来想到的就是这事,
他只顾着自己的谷欠望,根本就不想着她难受不难受,
他跟那些追杀他们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坑爹的,还不如同归于尽了算了,
圣恩心里一时委屈的啊,无以复加啊,
“。。。。。。”看着圣恩小可怜的模样钟佚就晓得她想歪了,不过刚才自己的确是有些过了,她这么防着自己也是理所当然。
不由分说,上前,自己动手,扯了她的外套,虽然圣恩反抗了一下下,满脸也写着委屈不情愿,可外套还是被他轻易的剥下。
只剩里面残破的衬衣碎布,和蓝色的胸衣。
一眼,
钟佚原本平和的眸光再次紧缩。
混蛋,
居然被她伤成这样,
大片大片的青紫淤血布满了整个后背,在她细腻的皮肤上看的格外的狰狞可怖,胸前,也有不少的掐痕袍,胸衣都已然罩不住,有些地方还有不少细长的血痕,整个身体都被破坏的不成样子。
他轻轻的抚着她的身体,心疼不已。
钟哲,
你死定了,
你我决战,已然开始。
眸里寒光爆射。
圣恩看着他,微微迷茫,
他到底是几个意思,剥了自己的衣服,看了老半天,又摸来摸去的,就是不直奔主题,这会儿又跟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这是为哪般啊。
等等,你难道是期待着他直奔主题不成,脑袋坏掉了。
“疼吗。”他抚着她的皮肤语气温柔至极。
“呃,还好,只要,你别压着就好。”咦,原来他是关心自己的伤势,而不是要把自己给那啥了,听到着他的语气心里不禁暖了暖,不过为了防止某人秦兽,她还是防了一把。
“放心,今晚我不会碰你。”他彻底打消她的顾虑。
身上都是瘀伤,几乎没有破皮,只能等待淤血消散,
“钟佚。”钟佚准备进屋给她拿消散淤血的膏药,却被圣恩叫住。
“你的手,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不会弄成这样,。”她的伤还算小,他的手还在流着血,从外面到里面,一路都是他滴的,没停过,看的圣恩心下一疼。
钟佚愣了愣,
“消毒水在哪儿?”
钟佚看着满身是伤的她原本想让她先顾着自己,可是看到她的眼神里的焦急和关心,来,她也会为自己担心,焦急,原来她也不是不在意自己,想到这里,他突然贪心了,他很想享受一下她的担心,
为自己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