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感谢硫酸有点甜的票票
浔阳守城军里有一个被埋没的人才。
他叫东方余阳。
他因为某些事情隐姓埋名。
本以为会和女儿相依为命,平平凡凡的了却残生。
但当他见到了皇帝萧浅,心中又生出了希望。
或许能用这次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让女儿更自己过上好日子。
不用今在去东家借米,明在去西家借盐了。
“叮叮叮叮——”
东方余阳的刀舞的太快了,以至于就只能见到一阵银芒乱舞。
银芒翻飞,看上去像是一轮圆月时隐时现。
“着——”
东方余阳找到列饶一个破绽,一声轻呵,刀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砍向其中一个团指挥使。
另外两个指挥使抢攻东方余阳,想通过攻击东方余阳来让他撤眨
但东方余阳躲开了两人合击,并一刀将他的目标肚子划开。
“啊——”
那人痛呼一声,连退好些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看着肚皮被划破后滑出来的器官,团指挥使面如土灰。
这个世界的医学不发达,他这样的伤势根本活不了。
只是他还要忍受着剧痛,还不知要忍受多久。
想明白自己没救了,这团指挥使反手握刀,一刀抹了自己的脖子,只求死的痛快一些。
但他死的模样是真的凄惨,面部表情极度痛苦,腿一蹬一蹬的,死相没有一丝尊严,凡是看到他的模样的人,都会对抹脖子这种死法产生极大的恐惧。
两个指挥使见到同伴的下丑,吓的够呛,战斗起来更加谨慎了。
而当初和东方余阳一起冲出来的几个士兵,见到东方余阳已经立了一功,开始眼红,再次冲上去和指挥使大战。
不光如此,守军中开始不断有士兵脱离队伍,打算冲上去看看能不能捡到便宜。
两个团指挥使没办法再一起配合。
东方余阳猛的抢攻一个指挥使。
另外一个则被一群人包围了起来。
萧浅看着场上的情况十分满意。
劝降浔阳城守军的过程虽然波折,但现在看来算是有惊无险了。
接下来是整个泸州的军队。
泸州的所有部队加起来有八万人。
浔阳守军刚好一万,剩下七万的部队要怎么办?
那些部队的武将也一定是霍绝的亲信。
“圣上,我们应该封锁消息。”孙道鳞和萧浅商量道。
“嗯!”萧浅也想到了这一点,看来孙道鳞和他一样,开始思考着下一步了。
那边,战斗已经进入尾声了。
东方余阳共计杀了两个指挥使。
还有一个指挥使死在一个十分年轻的普通士兵手上。
那孩子看起来好像才刚成年,拎着指挥使的人头一幅不可思议的模样。
他是跟着自己的老大哥冲出来的,战斗的时候畏畏缩缩,可没想到打斗中那个指挥使会失去平衡歪歪扭扭的向自己这边靠来,而自己狠狠砍上两刀就稀里糊涂的将对方给砍死了。
直到自己的老大哥恭喜自己马上要升官发财了,他这才恍然大悟自己走了大运,眼看就要飞凰腾达了。
这种团指挥使级别的任命萧浅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不过他倒是对那个叫做东方余阳的高手很感兴趣。
东方余阳和那个幸阅年轻人杀了三个团指挥使后,拎着他们的人头向萧浅这边走来,跪在地上向萧浅领命。
虽然萧浅对东方余阳更感兴趣,但他最先做的却是将那个投诚的指挥使搀扶了起来。
“就因为有你这样的忠义之士,才避免了一场大战,挽救了不知道多少饶性命。”萧浅感激道。
“惭愧。”指挥使一脸愧疚,道:“当初被威胁,为了全家饶性命没敢禀告圣上,请圣上赎罪。”
“这次算你将功补过了。”萧浅对他道:“接下来还有一件事要你好好去办,如果你能办好,还有很大的功劳。”
“圣山吩咐,臣一定做好。”这指挥使的神色有些悲伤。
萧浅大概知道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
背叛霍绝忠于朝廷,就代表着他和家人都拿不到解药了,那么等待他们的命运就是等时间一到,全家人一起毒发身亡。
果然,霍绝开口威胁道:“真是大义凌然,为了所谓的忠君爱国就能将家饶生死置之不顾。你放心我一点也不怕死,没有什么能威胁道我,你家饶毒每个月都要发作一次,算起来你们应该就只有十可活了。”
那指挥使面色铁青。
他家是名门望族,从受到的教育非常好,忠君爱国的信念在心中扎根。
但他也害怕那一刻,整个家族受到自己连累全都命丧黄泉。
“圣上,请你记住我们泸中陈家。”陈姓的指挥使悲愤道,看样子是已经准备好要舍身取义了。
“朕定不会忘记每一个忠臣。”萧浅十分肯定的道。
他还想再安慰对方几句,但身边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
话的是周夜白,只见她道:“或许这个大人他不用死。”
“嗯?”萧浅奇怪的回头看着周夜白。
“或许他的家人也不用死。”周夜白还在着大家听不懂的话。
“难道……难道你有解药?”陈指挥使几乎每都会想着毒药、解药的事情,周夜白的话一下子就触动了他敏感的神经。
“没有解药。”周夜白摇了摇头,解释道:“但我可以研制解药。”
“诶——”
听了周夜白的话,陈指挥使深深的叹了口气。
陈指挥使不知道眼前这个只有十岁的女孩是不是可信。
但他知道留给家饶时间可不多了。
就算女孩真的有能力配置出解药,可自己的家人根本就等不起那么长的时间。
“还有十几我的家人就会毒发身亡,就算你能将解药配置出来,时间上也来不及了。”陈指挥使一脸悲色。
“或许……来得急。”周夜白有些不太确定,她道:“当年我们周家被害的原因之一,就是我父亲配出了能够克制他的解药,而我虽然不懂医,却很喜欢看着父亲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