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早有预谋(感谢珈百璃是堕天使打赏的起点币)
马车‘摇椅晃’了许久,来到了津门的码头。
而在另一旁,有五百名一身黑衣的士兵见到马车立刻整齐的单膝跪下。
萧浅走下马车,见到一直等在这里的士兵非常惊喜。
“竟然是你们。”
这五百名士兵正是禁军中最精锐的玄衣营。
孙道鳞对萧浅道:“玄衣营五百人集结在此,奉命护驾。”
“好。”萧浅道:“既然是你们一路保护,那朕就放心了。”
等了苏梨花好久,她才走下马车,秀发有些凌乱,脸色也有些苍白。
萧浅想让身边的侍卫帮苏梨花拿着宝剑,但苏梨花坚持要抱着她的那把石中剑。
萧浅叹了口气,走过去搀扶着苏梨花走上大船。
船顺风顺水,如果一直能这样,那么第二的亮,应该就能到达黄州境内。
夜晚。
素贞跑到了船顶吸收月华。
萧浅和苏梨花睡在一个船舱。
“放心,我会给你个名分,你将会是朕淑妃。”萧浅安慰道。
苏梨花没有回话,只在默默的流眼泪。
她躺在床上,任由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将枕头都湿了一大片。
萧浅仔细感受后发现,他在苏梨花的身边睡觉,并没有修炼速度的提升,应该是他还没有正式分封。
但考虑苏梨花的感受,萧浅还是决定今晚睡在她的身边。
甚至,萧浅特意早早就睡了,延长自己的睡眠时间,好让自己对外界变得警惕,不会沉睡过去。
这是因为,细心的萧浅担心苏梨花会想不开寻短见。
睡到一半,萧浅果然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偷偷感受着周围的情况。
武者的感官能力都不弱,萧浅作为级强者同样如此。
从感觉来看,苏梨花并非是起床上厕所。
“她拿了什么东西来到床旁?”
“此刻,她正在看着自己吧?”
“沙——”
摩擦声。
缓缓的摩擦声。
苏梨花的动作很心,正缓缓的将石中剑抽出剑鞘。
萧浅心中一震,他听出了苏梨花正在做什么。
“她想要行刺我?”
萧浅心中一阵失落。
我还以为成为帝王后,整个下都是我的,想要什么都垂手可得。
可没想到就连一个女孩,我都搞不定。
如果不是担心她会想不开自尽所以没有熟睡,我可能会惨死在她的手上吧。
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然不欺我。
只是,这丫头真的敢杀人么?
她真的能下定决心么?
做出那种决定应该不容易吧……
……
萧浅正疑惑苏梨花是不是真的敢动手,没想到立刻就感受到了对方已经出剑了。
萧浅猛的睁开眼,看到了苏梨花的一脸决绝。
来不及想她的表情是什么意思,萧浅翻滚到地上,躲开了苏梨花的攻击。
“叱——”
石中剑毫无阻碍的将床劈砍成了两半。
剑没有遇到丝毫阻碍,还在追着萧浅。
萧浅已经退无可退,只好抓着苏梨花的一对儿玉足,狠狠一拽。
“哎呦——”
苏梨花瞬间被拽倒。
她手上的石中剑脱手而出,剑在半空掉落下来,竟是奔着萧浅的腿去的。
“噗——”
刚好是剑刃掉在萧浅的腿上,萧浅心里悲哀道:“完了完了,我要成瘸腿皇帝了。”
但等他看清楚怎么回事后,发现是虚惊一场。
石中剑只有在苏梨花的手上,才锋利无匹。
若没在苏梨花的手上,那就是一把钝剑。
苏梨花还想去拾剑,看来是杀萧浅的心还没有断绝。
萧浅连忙将剑踢到一旁,然后将苏梨花狠狠的按在地上。
“干什么,想谋杀亲夫?”萧浅怒问道。
苏梨花已经泪流满面,嘴唇不住的颤抖着,似乎一肚子的苦水想要倒出来,却是委屈着自己一个字也不。
“你这是弑君你知道么,是要诛九族的。”萧浅提醒道。
“杀吧,杀吧,你把全下的人都杀光就满意了!”苏梨花了一番没头没脑的话。
“什么意思?”萧浅奇怪的想到:“难道这丫头精神有问题?”
“你这个昏君,下人让而诛之。”苏梨花骂道。
“朕是昏君?”萧浅觉得莫名其妙,奇怪道:“是你爷爷把你送到我手上的,也是你自己,老老实实听你爷爷的话,怎么突然这个时候怪我?”
“你以为我爷爷真的是不在乎我的感受么?”苏梨花道:“爷爷最喜欢梨花了,从到大他对梨花最好了。”
“朕可没看出来。”萧浅可一点没看出来苏梨花的爷爷对她有什么感情。
“爷爷把我送给你,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也是为了下苍生,也是因为他胸怀下。”
苏梨花的话越越奇怪。
萧浅终于听出了一些端倪。
“你是你刺杀朕是早预谋的?”萧浅一股怒气突然升起。
气势在他的身后凝聚成一座黑铁王座,而那王座变红,就像是被火焰烧红了一般。
“没错。”苏梨花道:“这次那么多人进京,就是来找机会刺杀你这昏君来的。”
“呵呵。”萧浅气的都笑了。
他指着一旁的椅子,道:“你坐下,朕有很多话问你。”
“你杀了我吧,我是什么都不会和你的。”苏梨花道。
“这么自信?”
“死我都不怕,我怕什么?”苏梨花的脸色决绝,一扫之前柔柔弱弱的模样。
“有很多事情可是比死更可怕的。”萧浅冷冷的看着苏梨花。
苏梨花的心中一沉,莫名感到害怕。
“到椅子上坐好,不然你一定会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萧浅冷冷的威胁,他身后气势凝聚成的王座“嗡嗡—”一震,苏梨花只觉得压力大的让人喘不过气,明明呼吸顺畅,却还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扼醉咙一样难受。
“还不过去,你以为你面对着的是谁?”
萧浅的气势达到巅峰。
“噗通——”
苏梨花被气势压的狠狠跪在霖上。
此刻,那只手已经不光是在抓着他的脖子那么简单了。
她现在的感受,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心脏。